“是!”
墨覽大袖一揮,旋即轉身走進了大門內,圍觀是數十名青帝宗弟子也都紛紛各自離去,只留下了張巖二人與暈倒在地的林燕兒。
安東野緩步走到後者身前,輕輕的將其抱在了懷裡,如弒殺的兇惡血狼一般,目光變得有些陰寒,讓人感到心生恐懼。
“這事先記著,墨覽一定得死!”張巖目光看向了青帝門內,隨後邁步走了大門內。
然而,他們剛剛走進大門,準備裡面的大廳走去,便被人攔了下來。
“你們雜工沒有資格進去,你們的地方就是這裡。”一位男子指了指身後破爛木房,傲氣而得意的說道:“而且,從現在開始,你們不能踏出青帝門一步,直到將你們派往礦脈。”
張巖兩人頓住腳步,並沒有再繼續往裡面行去,隨後抱了抱拳,道:“兩位兄弟,這位林燕兒暈過去了,麻煩你們將她送進去休息。”
這時,一位身穿藍紫色衣衫的女子走了過來,說道:“將燕兒給我吧,我來照顧她!”
聞言,安東野便將懷中昏迷的林燕兒交給那位女子手。
“多謝了!”
女子將林燕兒抱走之後,張巖兩人便緩步走向了有些破爛的木屋,裡面除了一堆蓬草之外就只有一張席墊。
“你睡過這種地方?”張巖看著蓬草與席墊淡淡的笑道。
安東野當即搖了搖頭;道:“沒睡過!”
“既然你沒睡過,那你就睡席墊,我不用!”張巖笑著向一堆雜亂的蓬草走去。
聞言,安東野先是一愣,隨即說道:“誒,我說,你這個時候怎麼還笑得出來?”
“你不讓我笑,難道讓我哭啊?”張巖躺在蓬草上,雙手枕在腦袋後,撿起一根蓬草便是咬在了嘴裡。
“至少你也應該變得正常一點,平淡一點啊,你這笑算是哪門子的事!”安東野將席墊拉了過來,道:“你起來!”
“怎麼?”張巖緩緩站起身,道。
“我也不佔你便宜,這席墊一人一半。”安東野笑了笑,將席墊平坦的放在了蓬草上。
“你說我笑,那你現在又在笑什麼?”張巖無奈的一搖頭,說道。
“因為我覺得這樣其實也並沒有什麼,俗話說,既來之則安之。帝煉行將我們安排進來,就一定是有原因的!而且,共患難才算得上是真兄弟!”安東野直直躺了下來,雙手枕在腦後,目光看向了有些破陋的房頂。
此刻,一縷縷斑駁的陽光從那些漏洞的地方照射而下,在木屋內形成了一個個斑斕的光圈。
張巖看向那從漏洞中透射下來的光柱,聲音有些微喊的說道:“我想這輩子都不會再有這種力量被封印的窘況了!”
“老大,我心中有一絲不好的預感,或許帝煉行那老傢伙說得沒錯,我們太小瞧這礦脈之刑了,剛剛的一幕便是開始,我們後面的處境可能還會更加糟糕,日子會更加不好過。看來乾天殿主對至尊紫皇花的事依舊很介懷!”安東野咧了咧嘴,說道。
“如果你知道十品丹藥是怎樣的存在,你就會明白丟了至尊紫皇花是一件多嚴重的事,不說半聖之境的他會介懷,就算是一位真正的聖境強者也會十分惱怒。”張巖說道。
這時安東野一聲長長輕嘆,道:“漫漫修行之路寥寥無期,何時是盡頭啊!”
翌日清晨,張巖兩人所睡的破木屋內響起了一聲聲木棍敲打人的聲音。
嘭……
“還不滾起來,兩個廢物!”
“趕緊跟老子起來!”
兩人便在那木棍棒打之下醒了過來,有些睡眼惺忪的看了看對自己棍打的兩人,張巖伸了個懶腰,正準備開口說話,男子手中被玄氣包裹著的木棍便是砸在了他的臉上。
腦袋輕輕一偏,旋即偏了回來,目光平靜的看著男子,說道:“你們是墨覽的走狗?怎麼見人就咬,而且連咬人都沒力氣。”
這兩人的實力都只是玄虛境小成,以他們的力量就算是用靈器也無法破開張巖的面板的防禦。
見張巖兩人絲毫不起反應,棍打張巖的男子當即從空間戒指內取了一把閃爍著寒光的武器出來,達到了靈器之品。
“讓你看嘲笑大爺,看老子不將你撕成兩塊!”男子喝聲道,手中靈劍當即撕裂而下,將張巖的右臂肩膀處斬了下去。
鐺!!
一聲清脆響聲,只見張巖身上那靈劍斬下的地方爆發出陣陣火星。
男子霎時一驚,面露惶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