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這點事根本不算事,但是主子如果受到傷害,他們可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那好,就聽龍文哥哥的。我們過去。”
兩名侍衛走在前面,開出一人寬的小道,讓眾人過去。本來阿古麗一行人已經快要走到卡薩布蘭卡酒肆的門口了,卻不料憑空出現了一個人摔在了阿古麗的身邊。雖然朱顯波護著阿古麗及時閃開了,但是那個人的一隻血手還是將不乾淨的血跡粘在了阿古麗的白色長袍邊緣。
阿古麗默默的看著一切,朱顯波的眼睛開始冒火,不等他動手,哈梅內伊和內賈德早已經衝過來將那個摔倒在地的傢伙揍了個半死,帶著點有些微怒,走到阿古麗的身邊請罪。
這個時候,因為剛才演空中飛人那一幕,眾人開始安靜下來,從肇事場地慢慢讓出一條五人寬的道路出來,有幾個人從裡面走了出來。
還沒內衣無聲的靠過來,一邊一個,站在阿古麗和朱顯波的面前,錯開半個身子,充滿了明顯的保護意味。兩名錦衣衛也迅的站到了朱顯波身後,一左一右,警惕的看著周圍的人群。
一起走過來的是三個男人,一個瘦子,兩個胖子,模樣都很普通,說漂亮,但是眉宇之間沒有善良之氣,倒是多了幾分兇惡。剛才扔過來的那個人似乎是她們的一個對手。他們是在爭奪什麼東西嗎?
兩個胖子佔據了很大的一部分空間,擋住了阿古麗和朱顯波的部分視線,但是這並不能完全阻擋他們看不到後面的東西。隔著空隙他們看到一個穿著黑衣的女子守著一張包裹成桶裝的草蓆,哭哭滴滴的像是在賣身葬父一般。
“那個人在做什麼?”阿古麗小聲的問。
“是死了主,賣身葬主的。”哈梅內伊小聲回答。
古麗恍然大悟一般的出一聲感嘆,接著又小聲的告訴身邊的朱顯波以及身後的兩名錦衣衛那個女人是幹嘛的。
“小姐,那個女人真好啊。為了葬老公,連自己都賣了。”內賈德十分感動的道。
阿古麗點點頭,沒有說什麼。在波斯這樣的事情,就和一日三餐一樣的平常。看看那罩著黑袍子的女人,低著頭,一頭長披散著遮住了臉頰,細瘦的身子伏在地,好似十分痛苦勞累一般。不經意的一陣風吹過,吹起她側臉的長,露出一張細緻柔弱精緻的臉龐來。
恍然間,阿古麗知道生了什麼事了。而同時和她到那女子臉龐的朱顯波也都明白了原因。
那幾個男人人走過來,一搖三擺的,充滿了小地方地痞流氓一般的囂張自大。
“你們想幹什麼?”哈梅內伊看著他們越走越近。大喝一聲。雄渾地內力夾雜在聲音之中。如同雄獅狂吼一般地聲音。頓時將那個男人個女人喝退了三步。
“這是什麼人啊。還戴著帽子。不會是男人。哈哈哈哈……”左邊地胖子張狂地笑著。還想伸出手來觸碰阿古麗長袍。
阿古麗冷笑地看著這一切。清冷地聲音開口道:“哈梅內伊、內賈德。去看看那個女人怎麼樣?”
個健壯的男人一出來。頓時收到了無數醜男人地敵視目光。兩個男人從集市看到這裡地男人大多五大三粗。或者尖嘴猴腮。模樣普通地和他們相比就是相當出色的英俊了。。因此他倆不無意外地接收到數不清地敵視目光。兩人彷彿沒有看見一般。徑自走到那個黑衣女人身邊。
“你是賣身葬主?”
“是。是地。”那跪在地地黑衣女人。臉呈現出驚恐地蒼白。走進了哈梅內伊才現。這個人另一邊身子。沾滿了血跡。臉頰也被打得青腫不堪。
“你跟我們走。”哈梅內伊道:“先去見過我家小姐。”
“啊……”黑衣女人還在錯愕間,他已經被哈梅內伊和內賈德一起攙起來。許是跪久了,女人沒有力氣,藉著兩人的支撐才能站起來。
“放下他。”流氓裡面的瘦子走過來,作勢要搶走那黑衣女子。
朱顯波看情形不對,朝兩名錦衣衛說道:“你們去幫一下哈梅內伊。”
“是,屬下遵命。”兩名錦衣衛應下,一個飛身到哈梅內伊的身邊,抓起三個人,一個轉身就來到了阿古麗的面前。
“小……”哈梅內伊被弄糊塗了,剛想告罪,就被阿古麗攔下。
“阿古麗,我不想看到這幾個人。我們進去。”朱顯波連忙提示道。
“是。”
挽著朱顯波的手,阿古麗一行人向卡薩布蘭卡酒肆的門樓走進。
“站住,你們這些人,竟敢將我們阿巴斯三兄弟看中的女人,還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