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現在他們所處的位置屬於希望之城的角落,並且周圍還有好幾棟建築遮擋,要不,要被人當猴耍,不如讓她直接在胸前掛牌:我是白痴……算了。
就在風鈴狼狽地閃過又一次的大刀攻擊時,眼角餘光恰恰看到霜語哀傷很是閒情逸致地微笑著站在一旁……
“轟”的一聲,風鈴只覺腦中一下子炸了開來。
眼前發生的一切使得風鈴不由咬牙,為什麼這發瘋的NPC就砍她?貌似還有那麼一個更顯眼更欠扁的身影正在一旁看戲吧?這傢伙!原來一開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一點提示都不給,就是要看她狼狽的樣子,虧她還那麼信任他!!
信任他?!這想法出現在風鈴的腦海中的一瞬間,立刻被風鈴搖頭給否定了。
呸呸,這一定是錯覺,鬼才會相信這個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男人呢!誰知道他說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風鈴越想越氣,緊了緊手中的青雲劍,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擺好戰鬥姿勢就想迎上精銳護衛的大刀……
就在這一瞬間,突然,一直沉默在旁的霜語哀傷說話了:“恩達烏,她不是奸細。”
一句話,使得精銳護衛的大刀在離風鈴的青雲劍僅有十厘米左右的距離時剎住了。
精銳護衛恩達烏彷彿此時才發現原來旁邊還站有一人,他的雙眼閃爍了下,斂起了臉上的殺意,緩緩看向霜語哀傷:“是你?”
霜語哀傷緩緩地走了過來,示意風鈴把青雲劍收起來,然後無視風鈴那張忿忿的臉,雙眼笑眯眯地迎著恩達烏仍存在著絲毫戒備的神情。
“你不是和我說過,要從你這裡接到任務,必須要兩個人嗎?她就是我另一個拍檔了。”
恩達烏孤疑地在風鈴的臉上掃過:“她能行?”
霜語哀傷臉上的笑意突然斂去,雙眼炯炯地直視著恩達烏:“我說她能行就行。”
恩達烏與霜語哀傷對視了許久,最後,才緩緩地嘆了一口氣:“你是一個可怕的年輕人,希望,你和這個女孩真的能夠幫我完成我的心願吧。要不,依利安達她……就實在太可憐了。我等待了許久,才等到這麼個機會,可以幫她洗刷以往的冤屈……年輕人,希望你真的可以完成你昨晚對我許下的承諾吧。”說完,他若有所思地掃了風鈴一眼。
“叮,希望之城護衛隊恩達烏隊長想將他畢生的心願託付於您,接受OR拒絕?”
“接受”這是肯定的,要不,她做了將近幾分鐘的拖把,那麼辛苦是為了啥?
就在風鈴選擇接受之後,恩達烏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
“冒險者霜語哀傷,漂泊的風鈴,我等你們很久了,一直以來,依利安達的事一直橫亙在我的心中,每次在夢中,我總會夢到依利安達被處置時,她那張恐懼和悲傷的臉,但是,這完全沒辦法,因為,她的身上被邪惡的侵入者亡靈魔法師植入了一個恐怖的魔法,即使大家都知道她無罪,但是……為了希望之城的族人,為了聖光陣營最強大的堡壘——希望之城不被摧毀,作為護衛隊的隊長,我……親自把依利安達送上了邢臺,眼睜睜地看著她……被懸吊和火焚……”說著。恩達烏的表情變得悲愴起來,“依利安達,是我對不起她……她上邢臺前的一個月,她還是我幸福可愛的小妻子,但是……最後她最信任的丈夫……一直對她說要守護她、愛護她的丈夫……卻是她死亡的儈子手……”
聽到這裡,風鈴已經忘記了眼前這個男人不過是一個NPC,他的一切都不過按照亞特蘭蒂斯的設定在進行,她走上前,想伸手安慰一下眼前的男人,卻一把被霜語哀傷拉住,霜語哀傷對她搖了搖頭,示意她在一旁聽著就好。
此時,恩達烏的聲音已經斷斷續續,而他的眼中開始聚簇著燃燒著仇恨的火苗。
“我,一直在等待機會。即使,我無法拯救她的生命,我也要為她復仇,我要親自幫她血刃仇人!現在,我終於等待這個機會了……”說著,他的眼神變得瘋狂起來。
“我透過那該死的入侵者留下的傳送法陣,找到了修復那個魔法陣的方法,只要修復了魔法陣,我相信。我必然能夠找到他!!不過,這個修復過程非常繁雜,所以,必須要找兩個人幫我尋找我所需要的材料!而你們,就是這樣的存在,”說著,他危險地眯起雙眼,“只要你們認真的完成了我所交付的任務,獎勵必然豐厚,但是,如果只是得過且過。那麼,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風鈴在被恩達烏的視線掃到的瞬間打了個寒顫。
彷彿對風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