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明尊教別無所求,只希望能在丞相治下,開一間寺廟,延續我主道統。若是丞相能答應我教的這一小小要求,莎芳便甘願在丞相麾下效力,為奴為婢。”
哪怕楚天秀的態度,已經代表了很多東西,可是“明母”莎芳的心裡,卻還抱有一點僥倖的心裡,使得她雖然身體躬的很低,將她胸口的那一抹雪白,以及她身體的婀娜體段,彰顯的淋漓盡致,並且說話的時候,頗有幾分楚楚可憐的味道,將她身為女性的優勢,完全彰顯出來。
“一間寺廟?換取夫人這般的大美人,不過區區小事而已,我答應了。”
楚天秀的嘴角邊勾起一抹微笑之後,還不等“善母”莎芳的臉上露出因為夙願得償,而露出的欣喜表情,便繼續開口說道:
“不過,不知善母你想將寺廟立在哪裡?你是想要安排在洛陽城外,跟靜念禪院的了空禪師為伴,亦或者你們是想要居住在巴蜀帝踏峰,跟慈航靜齋為伴,都隨你選擇。除此之外,你若是想要跟佛門三論宗,華嚴宗,禪宗,天台宗的大師為伴,那也自無不可,我都會盡力為你安排。”
此話一出,莎芳頓時如遭雷擊。
楚天秀說得那幾家寺廟,莎芳都是非常耳熟,自然曉得那些地方,究竟是怎樣的龍潭虎穴。她若是真的將大明尊教的寺廟安置在那裡,那麼怕是不出三天,就會被暴怒的中原佛門給平的乾乾淨淨。
“丞相說笑了,你說的那幾處,都是名山大山,佛門宗師所在之地,我大明尊教也不願直接叨擾。若是丞相有心,還請隨意換個偏僻的地方,讓我大明尊教有個落腳之地便可。”莎芳並不死心,掙扎著說道
“哈哈,明母你也是一派魁首,怎麼會如此天真?若是不將佛門壓服了,你大明尊教又如何能夠在中原紮根?我給你選的那幾個地方,可不是正合你大明尊教立威之用。不然,難不成你是想要我幫你抵擋住佛門,道門的壓力,幫你們遮擋風雨?你想的,未免也太好了。”
楚天秀眼中露出一抹嘲諷之意,冷聲說道。
大明尊教的如意算盤,打的實在太好了,幾乎是將他楚天秀當成軟柿子來對待了。
相比於世俗間的爭鬥,教派內部的紛爭其實更加的殘酷和血腥,非要以一方滅絕為目的,至死方休。
莫看莎芳的要求,僅僅只是要求一座寺廟,但縱然只是一座寺廟,卻也意味著大明尊教在中原有了一個立足點,而這種事情,那是佛門能忍,道門能忍,還是魔門能忍?
不客氣點的說,若是論及危險係數,大明尊教將寺廟按在靜念禪院的附近,可能要更安全一些——
因為那也意味著,大明尊教是想要明槍明劍的跟佛門單挑,使得道門,魔門會乖乖的一旁看戲,等閒不會直接接入,而按照莎芳看似輕描淡寫的如意盤算,可並不是說大明尊教將會遭遇的風險會變小一些,而只是代表著大明尊教將大部分風險轉嫁到楚天秀的頭上,讓他幫忙承擔。
楚天秀不是什麼心善的人,甚至就算他心善,也不可能將多餘的善心放在大明尊教這般的教派上去,如果“明母”莎芳是在他佔據江都之前,便如同伏難陀一般上了他的船,那麼那一點風險,承擔也就承擔了,畢竟蝨子多了債不愁,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欲戴皇冠,必受其重,楚天秀其實也做好了跟半個天下翻臉的準備。
但是此一時也,彼一時也。
在楚天秀已經立下如此基業的情況下,大明尊教想要上他的船,讓他幫忙遮風擋雨,那麼大明尊教所需要付出的代價,可不會是輕描淡寫的三瓜兩棗,而是必須真正意義上的大出血才行。
“丞相,我是波斯人,並不懂得中原人的隱語,請您之言,我大明尊教需要付出怎樣的代價,才能讓您容許我們在中原有一塊落腳之地!不管你想要什麼,只要我們大明尊教能拿得出來,便會心甘情願的奉獻給您。”
“明母”莎芳的臉色變得忽明忽暗,猶豫了片刻之後,方才俯首在楚天秀面前,低聲說道。
“很好,你能有這個態度,那算是一個合格的開始!”
楚天秀微笑著點了點頭之後,又說道:
“既然你有了這樣的覺悟,那麼明天你便去皇宮之中,便見內舍人白清兒,她會給你一張聖旨,將城內的一間香火鼎盛的佛廟,改為大明尊教的寺廟,而你跟你手下的五類魔,便都住在哪裡吧。”
哪怕“明母”莎芳的心裡,已經有所預料,但是當她聽見楚天秀的這個要求之後,依舊是臉色一白。
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