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我們就伏在西山公路的外側等到天黑,然後我們摸進沈家別院。”
鄭磊道:“那怎麼可能?!別院現在吳安肯定住在裡面,別院周圍會沒有衛兵?”
我道:“有一個死角,是設計缺陷。”
潘剛道:“不可能!”
我道:“主臥室的後窗戶附近,那裡沒有守衛的。”
眾人都好奇的看著我,我道:“那個地方風景很美,但是如果安排巡邏,衛兵很容易看到和聽到房間裡的動靜。不管是誰,能住進主臥的,不是吳安,也是吳安最心儀的女人。所以那裡是守衛的死角。”
說完之後,我有些後悔。因為他們現在一定在腹誹我糜爛的過去。我們沒有再騎馬,馬匹目標太大,而且進了山想再找一個安全的地方,把馬拴好不容易。野外把馬拴著,過上一會兒就成了一把骨頭了。西面的山體比想象中要陡峭的多,我們費了好大的勁才摸到了公路附近,然後憑藉路邊灌木的遮擋,艱難的移動到了山頂。我看了看錶,離天黑還有三個小時。開始還好,除了無聊還是無聊。接近傍晚的時候,我們被起夜的蚊蟲襲擊了。一個個只能強忍著,不能趕也不能打,生怕暴露了。
死活是熬到了天黑,我們爬上了別院西北角的山頭上。我取出望遠鏡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