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們的教義邏輯,人即原罪,他們不也是罪人,也要被消滅?”
戚情渾身僵硬緊繃,目光直直落在投屏上:“所以他們認為,消滅掠奪資源最多的帝國和聯盟,就能洗刷罪惡,得到神的原諒。”
季行覺聳了聳肩,輕笑著搖頭罵:“神經病。”
戚情“嗯”了聲,難得對他的意見表示贊同。
“根據調查,洩密者使用的不是聯盟慣用的反追蹤手法,也不是星盜的……那群蠢貨壓根就沒有這種手段,”戚情微微眯起眼,狹長的眼眸冷而銳,“不論洩密者是誰,總之,很有可能是那個教團的人。”
即使洩密者恐怕早已跑路,他們也還是抓著蛛絲馬跡堅持追查了半年,正是因為這個——那些比星盜還極端恐怖的邪.教徒,已經滲透到帝國最內部、最堅實的帝都來了。
而大部分人對這個詭秘的邪.教依舊毫無所覺。
“看來帝都也沒有那麼安全了。”季行覺若有所思地道。
戚情不置可否,收起投影,瞥他一眼:“不想再攤上什麼麻煩,就不要讓莫名其妙的人住你的房間。”
季行覺滿頭霧水:“你說伊瑟?他是我的學生。”
“只是學生?”戚情面無表情,“你還存了他的照片。”
季行覺更莫名其妙了:“那是某次開會後的合照!學校研究室裡的人都在。”
守在門口的達梅爾彷彿一根救命的浮木,及時敲響了辦公室的門:“元帥,軍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