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理她們,自然不會停下步子,鬱青梅看著委屈的女兒,摸了摸她的頭:“不要理你四舅說的話,他是幫著那邊你又不是不知道。”
季朵兒狠狠咬牙:“我才不會多想呢,我只是再次認識到,我們低估了她!”
“誰?鬱景融!”
“除了她還能有誰呀。”季朵兒眼神異常的陰毒,森冷,“我真討厭看見她那張臉,媽媽,我明明那麼好看,可為什麼和她站在一起大家都只會覺得她看呢?憑什麼我要一直活在這個陰影裡。”
說著,還狠狠跺了跺腳。
鬱青梅心疼地抱著女兒:“女兒呀,你和她計較一張臉有什麼用,你現在要想著你自己,要如何才能嫁給厲承隕才是上策。只要嫁給了厲先生,以後咱們母女兩就再也不用看他們的臉色了。”
季朵兒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推開了鬱青梅,算計地挑著眉:“媽媽,我不用想怎麼得到,我只要讓他們去爭個頭破血流,然後我只坐收漁翁之得就行了。”
玉器是精緻之物,不管是雕刻、保管,還是出售,都需要仔細安保好。
因此每個玉雕師都會有自己的專房,雕刻好的之後,然後再著迷到玉器廠的成品房,也就是玉器最後的裝飾玉雕,
☆、94。第94章 94、始料未及4
熟悉的專房裡,鬱景融來不及去絢懷父親曾用過的地方,便拿著手工磨石機,開始擦石。
很快,鬱景融便就擦開了巴掌大小的一塊,鬱東陽立刻將好的清水放到鬱景融面前。
鬱景融灑上一點清水,裡面的玉肉依然是晶瑩剔透,青翠欲滴。
“哇,是老坑玻璃種喲!”黃瑞雪在旁邊興奮地喊道。
鬱景融繼續用手動磨石機,繼續從上面往下擦,往下擦上一公分左右,裡面依然是出的翠綠之色,但是在這碧綠之色,卻遍佈著無數的黑色斑點,觸目驚心!
“天啦,真的有癬呀!”黃瑞雪捂著嘴又喊了一聲。
鬱景融繼續擦石,鬱東陽看她弄得滿頭大汗的,也拿著手工磨石機,幫她一起擦石。
擦石也是一門技術活,鬱東陽的手法明顯沒有鬱景融好,他用磨石機擦過的地方就像被狗啃了一樣。
黃瑞雪搖頭,好嫌棄地道:“太慘不忍賭了,黃四叔,要不你還是不要擦了。”
鬱東陽看了她一眼,然後繼續擦。
他知道擦的不好,所以不會擦到挨近翡翠,會留一些空間讓鬱景融再擦一遍。
不一會兒,石擦完了,翡翠毛料縮小了兩倍多。但若是不出癬的話,這毛料也是賭贏了,可是有了癬,明顯價格是降了不至十倍,估計成本都無法收回。
黃瑞雪對玉雕很好奇,很想參觀一下,鬱景融便讓四叔鬱東陽帶著她到處看看,而鬱景融則站在專房裡,看著擦石後的翡翠,然後開始構思要雕刻的模子。
專房的門是開啟的,一個長得油頭粉面的男人來到專房門口,猥瑣地看著鬱景融,還抬手摸了摸下巴。
他邁步走了進來,站到鬱景融背後,而鬱景融因為太專心了,並沒有察覺到身後有人。
男人望著鬱景融纖細粉嫩的玉頸,眸底閃過一絲淫、欲的光。
他抬手,然後輕輕拍了拍鬱景融的肩膀:“景融妹妹……”
鬱景融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回頭,因為男人離她很近,回頭,立刻一股濁氣噴在她臉上。
鬱景融嫌惡地蹙了眉,條件反射地躲避著往後退了一步。這男人有病啊,懂不懂禮貌?離她那麼是什麼意思?
男人看著鬱景融警惕而又嫌棄,甚至憎惡的目光,也不惱,反而溫和地笑道:“景融妹妹,好久不見呀、”
一想到他剛才離自己那麼近,還噴得她滿臉噁心的味,鬱景融就忍不住有些想發火:“你誰呀?”
☆、95。第95章 95、始料未及5
“是我呀……”男人賊眉鼠眼笑著,“我是表哥,學鵬,宋學鵬呀!!”
宋學鵬?鬱琴琴的表哥,他怎麼會在這裡?對了,剛才季朵兒和鬱青梅似乎說過,他現在在玉雕工廠上班,而且還是玉雕師。
鬱齋什麼時候招人,這麼沒有底線了,看上去像流氓的人也能招來當玉雕師?
宋學鵬看她一臉戒備,又笑道:“以前咱們不是也見過嗎?我可是一直記著景融妹妹,怎麼景融妹妹把我給忘記了。”
景融妹妹,怎麼覺得自己的名字從他嘴說出來會那麼噁心了。
終歸是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