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鏡看著被炸成一片焦土的楠樟鎮,心下有些不忍的說道。
孫立人看了看蔣盛昌,笑著說道:“我說老蔣,你怕啥,記者又怎麼了?我們進攻楠樟鎮,主要是為了消滅楠摔鎮上的日軍,你要知道,守衛在楠樟鎮上的日軍整整擁有一個聯隊的兵力,你想啊,一個小鎮而已,就這麼一個小鎮。日軍如果想在小鎮中有作戰的空間,則必須趕走小鎮上的居民,或者殺光小鎮上的居民才行!既然如此,那麼,請問,小鎮上還有居民嗎?就算有,能有多少呢?戰爭嘛,難免會死人的,在這個時候,你能說清楚鎮上的居民是我們殺的,還是日本人殺的嗎?如果真要那麼計較的話,美軍時不時的對日本本土上主要的大城市實施轟炸,特別是轟炸東京,引起了東京大火,被炸死燒死的平民多的去了,怎麼沒見媒體說美軍怎樣怎樣呢?再說了,我們這也是對日軍的軍事目標實施轟炸,我們人又不是機器,難免會有誤差,那麼小的一咋。鎮,被我的重炮轟擊成渣,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不是?如果真要怪的話,只能怪小小日本自己。唉,現在說這個也沒用,下令各部隊,進鎮實施掃尾工作,特別注意日軍的地下工事,吸取第巫軍進攻摔官鎮的教,儘可能快的解決掉楠棹鎮上的殘敵,老子可沒有這個閒工夫跟小鬼子在這個小地方耗著。打完了楠粹,老子還要帶領部隊進攻高雄呢,咱們新;軍可不能被一個小小鎮上的日本聯隊給牽制著。”
蔣盛昌有些為難的說道:“軍座,話雖如此,可是,這也太殘酷了點吧,這種敵我不分的轟許,太殘忍了吧?你說炸小日本,我沒意見,可是連帶著無辜的平民也炸,這就說不過去了,說實在的,臺灣島上的普迪丁二。可還是咱中國人啊。”
“哼哼,中國人?我們當他們是中國人,他們自己認為自己是中國人嗎?老蔣啊,你難道忘了南京大屠殺了嗎?你難道忘了武漢會戰了嗎?在這些日本軍隊中,有多少臺灣人,你知道嗎?他們只是將自己的名字改成日本名加入到日本師團之中,參與侵華戰爭的,這你不會不知道吧?再說總座也一再的強調,臺灣島畢竟被小日本佔去了整整半個世紀,半個世紀足以改變一個人的觀點和觀念,你說像現在的東北外興安嶺以南的遠東百萬土地被沙俄佔去之後,那兒當地的居民還會不會承認他們是中國人?不會吧,不會承認吧,而且上個世紀中葉以及這個世紀初,在俄遠東地區,針對當地的華人,沙皇俄國可是實施了好多次的血腥屠殺,真正的當地土著人,已經死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也就是俄國人遷徙過來的居民而已。那麼,你說,現在在臺灣島上的原土著人,能有多少呢?不是說完全被小日本屠殺乾淨了,但肯定所剩無幾,在這個時候,如果我們在打仗的時候,還要被當地平民所牽制的話,肯定是得不償失的。對於那些平民,能保護的,儘量保護,不能的,就只能放棄,我們畢竟不是警察,日軍也畢竟不是綁匪,我們不可能跟他們談判出什麼結果的。在這個時候,狠狠的揍他們,才是王道,知道了不?所以老蔣啊,別同情心氾濫了,對於軍人來說,只有鐵和血。”孫立人很認真的說道。
“我怎麼覺得你最後一句話那麼耳熟來著呢,還只有鐵和血呢?咦,這不是德意志第二帝國的鐵血宰相俾斯麥說過的話嗎?”蔣盛昌看著孫立人,有些目瞪口呆地說道。
孫立人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是啊,我就是套用了俾斯麥的話來說的,這話說得沒錯啊,軍人,就是應該要有鐵血精神,我所說的鐵血精神跟總座所說的野狼精神是一個道理的。”
蔣盛昌無語了,
戰鬥激烈的進行著,新軍的包圍圈越來越日軍步兵幕頓聯隊的生存空間也越來越窄,對於他們來說,被消滅只是時間問題。
在第腸聯隊的聯隊部中,松谷稅能大佐眉頭緊鎖著看著地圖。說真的,他也不想白白的被困死在這個小鎮上,雖說口頭上不止一次的喊著“大日本帝國板載,天皇陛下板載,願為帝國獻身,願為天皇陛下盡忠”之類的話,可是,真正到了這個節骨眼上的時候,求生,這個人性的本能,也就暴露了出來,試問,誰不想好好的活著?誰想就這樣白白的死去呢?什麼進靖國神社是軍人的驕傲,這只不過是騙騙那些低階軍官和普通士兵的鬼話而已,能活著的話,誰不想活著。
“我們絕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支那人這次的進攻很詭異,並不按常理翻牌,我們如果仍然按照原計劃進行對抗的話,那是絕對不行的,搞不好,我們沒有消滅多少支那部隊,自己反而被他們一鍋端了。作為帝國的軍人,我決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松谷礬能大佐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