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帶著笑意的視線令楚夢月雙頰火熱。
“我……我的意思是你是『我的丈夫』。”
“是這樣沒錯,但你不覺得嗎?『你是我的』聽起來感覺更好。”
楚夢月瞄了他一眼後,低下頭。
“從前的你像個緊閉的蚌殼,話都懶得跟我多說一句,現在是怎麼了?學會了這麼多甜言蜜語,一點也不像聶平了。”
“還真讓你說對了,以前的我才是真實的聶平哪!”外衣脫了一半的聶平在楚夢月身邊坐下。“現在的我還是不喜歡說話,可以的話真想什麼都不說,但你一定會難過的吧?也許還會很生氣。”
大喜之日還是不張嘴的蚌殼,誰成了他的新娘子都一樣會生氣的嘛!
楚夢月這麼想,又偷偷瞄了他一眼。兩個人同坐在一張床上,還靠得這麼近,這是夫妻之間才會做的事吧!?她這麼一想,覺得心頭甜蜜蜜的。
“為什麼不喜歡說話呢?”她接著又問。“不說話,人和人之間要如何溝通?”
“該說的話我當然會說,我指的是人與人之間的閒聊寒暄。”聶平轉頭看了看他正在玩弄衣袖的妻子。“不過現在好多了,石破軍是個靜不下來的人,我也被逼得習慣了多說話。”
“我和三哥就沒這個本事了,你在銀月山莊住了這麼久,還是一樣惜言如金。”
楚夢月有點不是滋味。
“楚兄話也不多,和他在一起我覺得很自在。”
“那我呢?我話夠多了吧?但你總是見了我就躲。”
“我躲你是不想給自己惹麻煩。”聶平一把捉住她的手說:“你快把袖子給絞破了。”在這之後她的手就一直在他手裡。
“我是瘟神嗎?一靠近我就有麻煩。”楚夢月嘟著嘴嘀咕。
聶平輕嘆。
“女人本來就很麻煩,尤其是你。”
楚夢月的心受了傷。
“那你又何必娶個小麻煩做妻子?”她啞聲問,努力不讓眼淚掉下來。
“因為這個小麻煩其實很可愛,有靈活的大眼睛和經常高高嘟起的小嘴,心地也很善良,最重要的一點是她愛我。”聶平微笑著說。
楚夢月抬頭想爭辯,但淚水令她氣勢薄弱,她乾脆低下頭不說話。
聶平又嘆氣,手伸至她肩膀處一使勁,楚夢月就到了他懷裡。
“怎麼又哭了?愛上我是這麼可悲的事嗎?”
她在他胸前搖著頭。
“那就快把眼淚擦乾,好開始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了。”
楚夢月抬起涕淚縱橫的臉看著他。
“你那麼說是什麼意思?”她問。
聶平聞言苦笑。
“雖說是無知,但也實在太徹底了點。”
“誰無知了?你該不會是在說我吧?”
“就是你,娘子!”聶平還是苦笑著。“剛才嫂子還提醒過我,她說你對今夜一無所知,要我千萬耐心些。”
一無所知?耐心些?嫂嫂對聶平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楚夢月愈來愈覺得事情不像她所想的那麼單純。也許她猜錯了,嫂嫂並不是因為和三哥睡在同一張床上才有了寶寶。
“究竟有什麼事是我不知道的呢?”楚夢月頗為沮喪地問。“如果有,為什麼從沒有人告訴我?”
“這種事並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教你的。”聶平告訴她。
“那麼到底誰才可以教我?”
“嫂子剛才已經把這任務交給我了。”
“啊!你要教我嗎?”楚夢月眼睛一亮。“那麼你快說,我等著聽呢!”
“呃……這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的。”聶平面有難色。
“你說嘛!我會很有耐性聽下去的。”楚夢月要求道。
“我擔心的是自己耐性不夠。”聶平苦澀一笑。
“怎麼會?三哥說過你是他所見過最冷靜、最有耐性的人耶!”
“楚兄真是高估我了。”
“哎呀!你到底要不要告訴我嘛?”耐性不足的跡象已經出現了。
聶平嘆了口氣。
“真的很難,要我來解釋這個——”看見楚夢月鼓起雙頰瞪著他,聶平點點頭。
“好,好,我這就開始說,不過在我說明之前,我想我們倆還是坐開些比較好。”
楚夢月這才發覺自己貼得他這麼近,急忙推開他往旁邊移動,聶平則離開床沿找了張椅子坐下。
“那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