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從良對於這些藥材,千方百計地透過各種方法加以儲存,以防止被別人偷了去。
陳小河早已經聽說薛從良這裡有什麼名貴藥材,他現在就是直奔這些藥材而來。當然,這只是他的小小陰謀而已。
陳小河在薛從良的藥房外邊,慢慢試探。農村不像城市,到處都是人。這裡,很是見到人,尤其是在中午,隨著天氣越來越熱,在外邊活動的人,就更少了。陳小河膽子算是大了起來,他從這個窗戶,走到另外一個窗戶,又從另外一個窗戶,轉到後面的窗戶。
轉來轉去,轉了半個小時。也沒有找到,可乘之機,更準備地說,他並沒有找到可以進到房間裡的機會。
正好,薛從良從門外走出來,看到陳小河在外邊徘徊,好奇地問:“咦?陳小河,你在幹嘛?”
薛從良把陳小河嚇了一跳,沒想到,自己的行動。這麼快就被薛從良給逮了個正著:“我我,我是路盲,我找不到診所的門了,怎麼找都找不到地方了。”陳小河臨時找了個藉口,馬馬虎虎地說道。
“啊。不會吧,陳小河。我的診所就這麼大地方。你就找不到門了?”薛從良瞪著大眼睛,驚訝不已。
“是是啊,我就是找不到地方了。我從小就有路盲,而且,間隙性發作,尤其在中午的時候。發作特別嚴重。所以,現在找不到地方了”陳小河順口一說,竟然也讓薛從良有些相信了。
“不會吧,你的路盲症這麼嚴重啊。來來來,我給你看看。”薛從良對於病人,有種天然的好奇心,就像一個唱戲的人,三天不唱戲,就忍受不了了。薛從良忽然聽說陳小河有路盲症,急不可耐地想要給陳小河做一番診斷。
“不不,我真的,沒問題的,偶爾會這樣,平時沒事的。”陳小河剛才還在為自己的聰明而洋洋得意,沒想到,這薛從良這麼好客,竟然要陳小河到診所裡做一番診斷。
“不行,那怎麼行?你這是很嚴重的腦神經官能症啊,要及早治療,否則,時間長了,一旦發作,那可不是一兩萬元起能夠治好的,同時你還要忍受各種治療的痛苦。你在我這裡,就不用那麼麻煩了。我的方法是針灸療法,輕鬆,方便,沒有太多的痛苦。”薛從良像是推銷自己的手藝一樣,給陳小河介紹自己治療路盲症的辦法。
“不用了,薛醫生,不用了,我沒有那麼嚴重的。”陳小河一再推辭,但薛從良已經開始在陳小河的頭上,摸索起來。從百會穴開始,到太陽穴,又到風池穴,再到各種頭骨的薄弱處。薛從良都一一對陳小河進行診斷。
“我沒病,我沒病,你這是在過度治療!是嚴重違規的!”陳小河吼叫著。
“陳小河,像你這樣病得這麼嚴重的病人,怎麼不早點來看呢?我告訴你啊,你的大腦,真的有問題了。如果不早點治療,後果非常嚴重,你看,大腦的這個地方,已經開始鼓包了,頭骨,知道嗎?頭骨鼓包了,說明腦袋已經開始被路盲症異化了,非常嚴重,發展到後期,就是大腦腫瘤,大腦老化,還有其他神經官能症的出現,嚴重的情況下,你甚至不認識周圍的人,不認識自己的兒子,自己的老婆。也就是出現失憶症。到時候,你連你自己是誰,都認不出來了。完全一個行屍走肉,一個廢物而已。”薛從良義正詞嚴地說道。
“啊?不會的,我現在真的有這麼嚴重,我我真的得病了?而且,病的不輕。我前段時間,單位上還去體檢,我的體重不達標之外,我的身體各項功能都不是還挺正常的嗎?”
聽了薛從良的介紹,陳小河心中一愣,沒想到,自己是來執行任務的,現在可好了,竟然查出來了這種怪病,我靠,真是奇了怪了。
“陳小河!你是相信中醫,還是相信西醫?我給你說,經過我手的人,多了去了,像你這樣說話的人,也多了去了。什麼體驗,什麼健康管理,在我們國內,都是鬧著玩的而已,你想想,哪個醫院不是為了掙錢,人家也就是給你走走過場,你還當真了。給你說吧,只要是我說的話,正確率達到百分之九十九點九。得了,你願意聽呢,你就聽,不願意聽呢?也就拉倒了。”薛從良無所謂地說道。
正是這樣的口吻,這陳小河有些慌了。
“薛薛醫生,那你能不能給我驗證一下,你的話是否正確呢?”陳小河也有點擔心了。他知道薛從良的名聲,既然薛從良這麼說了,肯定是有一點問題的。
“這個不難,我給你用銀針,針刺一下,你機會深切地感受到,你需要治療了。”薛從良說著,從針灸盒子裡,拿出來一枚銀針,並用酒精在陳小河的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