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了?”藍肆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榮若初聽到藍肆的聲音,依然是閉著雙眼沒有說話,容隱焦急的道:“你抱她出去再說!”
藍肆只得將榮若初抱出了車庫,一路來到了大廳裡。
榮若初感覺自己像一片雲,輕飄飄的想飄去哪裡就飄去哪裡,不用在哪裡落腳,也不用停留駐足在同一個地方,沿途有著美麗的風景。
每一次,她被哥哥從小黑屋裡抱出來後,就感覺自己是那一片雲,她活在天空中,而不是活在土地上。
只是這一次,從小黑屋裡出來,不是哥哥在抱她,哥哥已經離她遠去了。
藍肆將她平放在了沙發上,她依然是閉著眼睛,沉浸在自己的憂傷世界裡。
樓西顧的雙眸一凝,看到她的額前有傷痕,傷口並沒有處理,而且血跡已經乾涸,凝固在了額角邊,她的臉色慘白如紙,安靜的躺著,像是沒有了呼吸一樣。
“藍肆——”樓西顧沉聲吼道。
藍肆就知道自己會被罵,他趕忙道:“對不起,西子……”
容隱站在樓西顧身邊,小聲道:“西子,這不是藍肆打的,是他將鞭子打在了牆磚上,牆磚碎裂開來反彈到了榮小姐的額頭上,我可以證明的……”
一聽到了樓西顧的聲音,榮若初馬上就睜開了眼睛,她慢慢的坐起身,才發現房間有很多陌生人。
曾子修看著是這麼一個柔弱的小女子,而且還受了傷,他瞪了一眼樓西顧他們三個,才對榮若初道:“榮小姐,我是警察局局長曾子修,他們對你非法禁錮和人身傷害,你可以起訴他們,我馬上給你立案。”
藍肆大驚失色:“曾叔……”
容隱也慌了:“曾叔……”
反倒是樓西顧非常淡定,他站立在一旁沒有說話。
而榮若初也著急了,她趕忙站起身來,慌忙的搖了搖頭:“曾局長您好,我沒有報過警,他們也沒有對我非法禁錮,更沒有人身傷害,我沒有要起訴他們的意思,真的沒有……”
記得第一次遇見樓西顧,榮若初就報了警,結果是被他狠戾的甩了一巴掌,直到現在她才知道,警察局長,他們叫曾叔,這層關係有多深,恐怕是她猜不到的。
曾子修卻是凝視著她額上的傷:“這是怎麼回事?”
“我自己不小心碰傷了的。”榮若初不想惹事,更不想陷入官司的深淵裡,她和樓西顧在一起的時間越久,就越是明白他這個人的背景有多深,手段有多狠,她根本是惹不起的。
曾子修懶得管他們後輩之間的感情事,還是正事兒要緊,他問道:“前天晚上12點鐘左右,請問你是不是和樓西顧在一起?他在做什麼?”
榮若初有些茫然,怎麼突然之間問起了這個問題,她不由看了看樓西顧。
藍肆搶著說道:“西子被嚴家指控謀殺,西子當天晚上在家睡覺,只有你能夠證明西子的清白。”
章節目錄 第七十二章 決定他的命運(紅包加更)
榮若初這時才明白曾子修過來不是為她被禁錮而來,原來是樓西顧被嚴家的人指控謀殺,也就是說,她是樓西顧唯一的證人,也是唯一的證詞,她將決定著樓西顧的命運。
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有這麼重要過,榮若初在這一剎那間有些暈眩。
她的沉默,讓藍肆和容隱都著急了起來。
而樓西顧則相對鎮定的多,曾子修這時也望著她。
“你倒是說話啊!”容隱控制不住脾氣,朝榮若初吼道。
榮若初則是輕聲說道:“前天晚上十二點鐘左右,我在客房睡覺。”
也就是說,她並不知道樓西顧當晚是不是在半山別墅裡了。
藍肆馬上就紅了眼睛:“榮若初,你這隻白眼狼,西子對你不錯啦!你竟然這樣作證!”
容隱一聽這證詞對樓西顧不利,也馬上火更大了:“我就說過,這個女人肯定是嚴家派來的,現在將西子陷入了官司之中了吧!”
如果榮若初不能為樓西顧作證,則嚴家又指控樓西顧是謀殺者,樓西顧即使背景再強大,人脈再寬廣,他也逃不出官司的陷阱中,況且,現在嚴家已經請了多家媒體和報紙網路大肆渲染嚴楚的死亡情況,逼得曾子修早日破案,並且將樓西顧拖入深淵之中。
樓西顧聽到榮若初這樣說,他依然是面色平靜,只是點燃了一支菸,俊美的臉上也染上了幾絲憂慮。
曾子修道:“請各位隨我們一起回警察局錄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