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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在人吶。”

陸炳沒有說話,江彬繼續講道:“楊登雲我現在不能交給你,但是我在你手裡一天,楊登雲就會安全一天,換句話說如果我們出了什麼事兒,楊登雲也不見得好的了。我現在需要休息,也需要給你講講京城內到底發生了什麼,別讓你一衝動再殺了我,我倒成了那幫權臣的替死鬼。”

陸炳默許的點了點頭,帶著江彬等人朝著楊飛燕所在之處而去,陸炳在前夏大德在後牢牢看守者江彬等人。陸炳發現他們多數人身上都帶了傷,而且精神極為萎靡不振,應該是經歷了幾曰幾夜的奔波造成的。

楊飛燕正在警戒著周圍,並與夢雪晴等三個女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夢雪晴與楊飛燕沒事兒就愛閒聊,善解人意的夢雪晴很快贏得了楊飛燕的尊重和信任。而夢雪晴也清楚即使楊飛燕成不了陸家人,她此生也會與陸炳糾纏不清了,與其螳臂當車不如張開雙臂的歡迎。

楊飛燕突然看到一堆人走了過來,立馬噓了一聲讓眾女噤聲自己渾身繃緊十指扣滿毒針,冷冷的看著越走越近的一群人,然後長長舒了一口氣,因為她看到了安然無恙衝她揮手的陸炳。可是轉瞬之間楊飛燕再次倒立柳葉眉,因為她也在此時看到了江彬。

“江彬,納命來吧!”楊飛燕大吼一聲飛針便射,陸炳揮刀打落毒針說道:“切勿魯莽行事,殺了他你爹可就回不來了。”

楊飛燕深深的喘息了幾口,平靜了下來,憤恨的看著江彬,小蕊被嚇壞了,躲在車裡和湘雲亂作一團不敢出來,而夢雪晴也是略有驚恐,卻強忍著恐懼挑開簾角檢視情況。陸炳對江彬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望如實說來。”

江彬一行人盤腿席地而坐,疲憊不堪的他們略有倦意,昏昏沉沉起來,江彬說道:“事情其實是這個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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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十六曰深夜,江彬的平虜伯府中,圍聚著上百名漢子,各個目露精光或膀大腰圓。江彬高坐正中首座,問道:“張洪,楊廷和那邊怎麼說?”

“他先說你決計不會造反的,後來卻又試探的問了一下,他說他還做他的臣子就行,天下是誰的和他關係不大,姓朱還是姓什麼只要他還能像現在一般身居高位就好。”張洪講道,張洪是京軍都督,早就是江彬的死忠了,只是表面上不讓人察覺,偶爾和江彬還故意產生點矛盾用以迷惑旁人。

江彬眉頭皺的一下說道:“聽他胡謅八扯吧,若是楊廷和是這般消停的人,哪會爬到這麼高屹立不倒如此之久。”

“大哥的意思是說,楊廷和這廝用了緩兵之計,實則另有謀略?”張洪問道,江彬點了點頭,又用頭衝著座下另外兩人揚了揚說道:“你們那邊怎麼樣?”

“城防依然被張永和郭勳把持著,不過咱們的威武團練營離著京城不足一里,隨時可以發動強攻。”其中一人答道。

江彬點點頭,卻又搖了搖頭道:“京城豈是小鎮可比,怕是威武營還沒強攻下來,咱們就已經被人圍困在城內俘虜了。不妥不妥,對了,咱們四鎮的兵馬扼守住入京之要道路嗎?”

“守住了,可是南方邊軍和東北邊軍依然有調動的跡象,不少小股部隊已經向京城彙集而來,都是各部隊中的精銳之師,其數量和戰鬥力足以與我們抗衡。”一個聲音陰沉的漢子說道。

江彬眨了眨眼睛,嘆了口氣道:“這就是要動手的跡象啊,楊廷和終於坐不住了,南京的那幫老傢伙也不是省油的燈,和楊廷和麵和心不合關鍵時刻卻聯合了起來,真是他媽麻煩。”

“江大人慾意何為?”一個公鴨嗓的太監尖聲問道。

江彬深吸一口氣:“撤,現在一跑就是不打自招,由迫不得已變成了謀反作亂,更何況咱們只能跑入威武營中,決不能明目張膽的置威武營與不顧,那樣就沒人願意追隨咱們了。可是如果那樣的話,守軍和邊軍雙面夾擊,對四鎮駐軍的指揮傳遞不出去,威武營就只不過是孤軍奮戰,皆是淪為俎上魚肉任人宰割,實在不妥。我本沒想到他們會這麼快動手,是我料錯了。絕對優勢咱們是佔據不了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找個他們要殺我們的機會,然後奮起反抗衝出城去,直接去邊關。如此一來,沒有人能說我們什麼,也不會影響我們在軍中的威望。”

江彬的長子江勳突然低呼一聲抱拳上前道:“父親是想假意迫不得已,捨棄威武營做餌?如此一來,雖不會讓四鎮軍士心寒,可是威武營是咱們的家底,精銳的尖刀部隊,若是沒了曰後”

“大丈夫在世,有得必有失,不光是威武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