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要求,能把人的腦漿給燒起來!但不管是簡單還是困難,都有一個“寄魂合物”的要求,如若不然,如何能在環境複雜惡劣的浮空島上,將幾顆丹藥尋得?
不少人扭頭,觀察已經浮在水面上百尺高度的天梁山島,在星月無蹤的陰暗夜色裡,偌大的島嶼本身便如巨大的、隨時都可能傾覆的陰影,只有在電光劈閃時,才能將部分巖體照亮。
那種地方,就算是有寄魂分神的載體,想隔空操控,應該也很辛苦吧,說不定還會引火燒身……
可是,如果他們沒有理解錯的話,餘慈是要註定要被巫咒的打擊的那批人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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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動來了……然後我們這裡成了活動辦公室,然後我也不知道該說啥了。只能再說一遍,欠更的星期天儘量補上,如果還有星期天的話。
第十二章 思定靈符 島中之秘(中)
事實也正是如此,感覺靈敏的,已經聽到了船隻划水聲,被拋入湖中的張妙林,還沒有完全醒酒,就被人“搭救”走了,至於那邊是什麼人,思定院的餘先生都不在意,在座的修士自然也不會多嘴。
不少人在心裡琢磨:這姓餘的立場太怪了,來回轉換,飄忽不定,剛剛才與蘇雙鶴緩和了一些,眼下就是要站在對立面了?
要知道,那一批已經給“標註”的人物,去鬥符奪丹,失敗了,最正常不過;可真萬一……萬一成功了,豈不就是狠抽蘇雙鶴的臉?
他主動進入這兩難的局面,是何道理?
不管一樓層心思百變的修士如何揣想,主位上的蘇雙鶴,都是做出了最後的決定:“自上一劫末,北地魔劫以來,上清符籙之神通,世間再難得見,今日本座運氣不錯,有小友之思定院,承繼上清遺澤,當再為天地間添一光彩。妙不可言,妙不可言。”
蘇雙鶴哈哈大笑,誰也勘不透他笑聲之後,究竟是怎樣的心思,唯有一件事是可以確認的:
他認可了。
大能一句話不打緊,湖面上又是一陣看得見看不見的雞飛狗跳。主樓上這些修士,只從負責居中聯絡的孟都公子臉上,就能看到其他三方的混亂、困擾和惱怒,一時間都是面面相覷,作聲不得。
倒是餘慈,對這些全然不予理睬,只是舉杯再敬蘇雙鶴,表示感謝,而後者也笑呵呵地接下,一時間觥籌交錯,連打了三四個來回,連身後白衣、雪枝兩位美人兒亦不得免,雪膚花容,暈彩丹朱,愈發嬌豔明媚,倒更有夜宴遊湖的風情了。
周圍二十餘位修士,都是丹、符、器三個不同領域的佼佼者,此時卻格格不入,完全插不上話。他們與擁美對飲的兩人,已經完全不在一個層面上,至少現在是如此。
這種時候,只有心思純厚之輩,才不會困擾。
天角先生到此,只是為鬥符而來,經前面幾番周折變化,已經有些煩擾,見蘇雙鶴和餘先生在那裡說話,反而高興,繼而便提議道:“賭鬥臨近,製成的傀儡需要再做一番除錯,諸位不要懈怠才好。”
他的修為不算最高,可在符法上的造詣,卻給了他發號施令的資格,眾修士也覺得有理。當然,也有些人覺得,“競爭對手”就在這裡,如此做法未免太不謹慎,但置疑的話到了嘴邊,卻又被當前的氛圍所懾,吐不出口來,再看孟都公子都在點頭,只能悶頭做事。
很快,八極宗的修士將已經煉製完成的傀儡搬出,當下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這一具以制器法所做的傀儡,看上去彷彿蜘蛛的古怪模樣,軀幹足有面盆大小,八足叉開,但並無頭面眼睛之類,只是一個概略的外形,乍開還有些粗陋,不過作為兩日裡倉促而就法器傀儡來講,這玩意兒已經算是合格了,更重要的是,相當耐用。
叩指上去,有金鐵之音,卻又非常輕巧,以其軀幹中心輻射開來的符紋,像是一張織網,層次分明,結構清晰,很有水準。而且分明是經過了某人的祭煉,各處符紋靈光流轉,如南國縱橫的水網,無一處阻塞淤堵。
這也是傀儡能夠在“競爭對手”面前展出的原因之一。
四宗陣營的各個參賭之物,都是在定下賭賽規矩之後,即刻構思煉製的,兩天下來,手快的都祭煉了兩重天,在法器中不算什麼,但與“臨時參賽”的相比,可是有著極大的優勢。
此時就有人道:“先生,您看傀儡今日的靈性如何?按照先生的吩咐,這一日間,我們將其放在最複雜的環境下,時時磨鍊,三個時辰前,已經是進退自如,真像是生靈一般……先生的‘化靈貼’果然絕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