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將煞氣凝練成刀勢,而此人不同,這股煞氣好像煞魂之氣,依託在他身上,仿若一層濃郁的血霧,聚而不散,走來之時,能夠聞到一股腥味。
“該死的,他怎麼也來了。”丹清真人也震驚。
陳漁神色疑惑,似乎這烈親王一來,眾人神色中都有陰沉,甚至連丹王古清河也微微皺眉,不知心中思索神。
見到陳漁困惑,西極仙翁道:“你剛剛行走中州,自然不知一些事情,此人是白虎國主親弟,被外人稱為烈親王,也是丹道修士,不過此人天行弒殺,所煉丹道也頗為邪異,曾經親手屠殺一個宗門,覆滅一方大域人族,以人族之血煉出無上血丹,吞服之下,成就返魂道果。”
“此人丹道造詣非凡,曾經研製出數種鬼方,也被人稱之為丹道鬼才,但因為此人擅長以血與魂魄煉丹,有違天道常理,曾經招惹過一方大能,後來白虎國主親自出手救下他,將其鎮壓在王都,數百年不曾出世。”
西極仙翁搖了搖頭,嘆道:“此人一旦出世,恐怕又要造一方生靈塗炭了。”
陳漁心頭一震,以百萬人族血脈煉製血丹,成就返魂道果,這人丹道近魔,若不是頭上頂著白虎國主親弟的身份,早已被中州道統以誅魔名義給斬了。
不過說起鬼方,陳漁目光凝重,曾經看過破境丹方,能破開修士境界,提高晉升成功率,可一旦破境失敗,就會變成廢人,永世無法修行。
此人能夠自創出鬼方,可以看出,他的丹道造詣幾乎可以與丹王古清河等人相提並論,但與其邪惡的丹道相比,眾人對於烈親王,只有濃濃的忌憚。
烈親王走入這片洞天,修士讓路,他嘴角冷笑,佔據一方,周圍修士沒有人敢於靠近。
就在烈親王走入其中時,有人發出驚呼,因為前方走來一名成**子,身著紫色抹胸長裙上輕披著紫紗,露出肩頭,紫紗內淡紫色的絲綢上一朵燦爛的紫薇,胸口紋著一隻淺紫色的蝴蝶,更顯妖媚幾分。
她就這樣走進來,與之前的烈親王的殺戮之氣有著天壤之別。
女子那搖曳的身姿所散發出來的成熟韻味,不需要過分的做作修飾,彷彿這股魅色是天成的,讓人的眼神不由自主的身陷進去,即便是自認為定力不錯的陳漁,第一眼也被深深吸引,四周更是能夠聽到修士略帶急促的呼吸聲。
片刻之後,陳漁這成**子身上隱約感受到熟悉的氣息,這股氣息,曾經在天狐公主,白夢曦的身上。
只是白夢曦遠遠沒有這成**子這般天生尤物,但是本源氣息錯不了。
陳漁凝視後方,心中有些可惜,這女子孤身一人前來,想來白夢曦此刻應該在天妖狐岐山禁足,哪能有機會來這丹仙世家湊熱鬧。
“這是……天狐一脈的紫魅仙子?”有人不肯定,一甲子前曾經見過這這成**子,再仔細一觀,心中驚訝,這一甲子過去,這成**子還如當初那般,容顏不變。
“狐媚子……不要臉!”陰月聖地的映月道姑冷哼一聲,對於這成**子紫魅十分不屑。
天狐一脈屬於天妖道統,但是與其他天妖道統不一樣,這一脈獨居極西狐岐山,上古有九尾天狐,魅惑人間,使得這一脈天妖備受爭議,一些人愛慕其美貌,終為所迷,而一些人唾棄,因為天妖魅惑,與生俱來,映月道姑的態度就是後者。
紫魅眸光一瞥,紫芒**出些許春光,嬌笑一聲道:“原來是你這個老道姑,多年不見,你還是那般嘴毒,也倒是,當年比鬥煉丹,你這老婦輸在我手中,心思狹隘,嫉恨於我,哎……堂堂偌大的陰月聖地,竟然走出你這等毫無胸襟的老婦,也真是可悲。”
這紫魅口口聲聲說映月道姑嘴毒,但一開口,不帶一個髒字,卻連陰月聖地也連同罵了進去,這般口齒伶俐,與當年那天真不懂世俗的女子頗有幾分相像。
陳漁一聽,也忍不住輕笑一聲,而映月道姑氣的臉色通紅,額頭上冒出一道道皺紋,顯然也是被紫魅氣到了,可聽到旁邊陳漁含笑,她面色一寒,這修士這般年輕,頂多也是個元嬰修士,竟然嘲笑自己,簡直是找死,一息間,映月道姑揮手,掌中射出三道寒芒,直刺陳漁頭顱,將對紫魅的恨意全部發洩出來。
三道寒芒,道道都散發出殺意,顯然是要取陳漁性命,陳漁心中惱怒,眉頭一橫,手指一彈,射出數道火光,看似平淡,可正好撞在三道寒芒上方,轟然炸開,三道陰冷玄氣被火光融化,可這道火焰速度絲毫不減,飄向映月道姑,映月道姑哪知道這看似年輕的修士有如此手段,連忙使出袖裡乾坤,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