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峰迴路轉,有點不是本門派的劍法。他還看出,小書僮的身段十分的敏捷,輕功極好,卻不是本門派的輕功和步法,他與宋彬交鋒,猶如閒庭信步,從容應付,根本沒盡全力,要是這小書僮再用三成的功力,恐怕宋彬不是其對手。
玉道長看到這裡,一劍揮出,逼退了雙方,對婉兒說:“小居士,你這門劍法從何處學來?師父是誰?”
婉兒說:“我幹嗎要告訴你?”
“大膽!你知不知道,你所學的劍法,是本門派功夫?”
“不知道呀。”
“你學了本門派的功夫,竟然不尊敬本門派的前輩與同門。單是你這大逆不道的行徑,貧道就有權廢了你這一身的武功。”
小怪物說:“說得好笑極了!單你們武當派會這門劍法,別的門派就不會有了?”
婉兒說:“是呀!你太霸道了!只准你們武當派會,就不準別的人家會了?有!就要廢人家的武功。你有鼻子眼睛,難道也不準別人有鼻子眼睛嗎?有,你是不是將人家的鼻子割下來,眼睛也挖掉?”
玉道長:“簡直是胡說八道,一派歪理!”
“我看你這老道才胡說八道,一派歪理哩!”
“看來,貧道不好好教訓你一頓,你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你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
小怪物笑道:“不錯!老道,你要是能說出天有多高,地有幾厚,我就服你了。”
宋彬說:“師伯,讓弟子再來教訓他們。”
玉道長說:“彬兒,師伯說句不客氣的話,你不是這小居士的對手,他一身的內力,比你深厚多了。還是師伯來教訓他,也算是我為本門派清理門戶,容不得這樣大逆不道之徒。”
婉兒說:“你別臭美了!誰是你們武當派的人了?”
小怪物說:“是呀!一時說我們是杜鵑,一時又說我們是武當派之徒,簡直叫人聽了莫名其妙。”
玉道長一劍揮出,竟然是分刺小怪物和婉兒。小怪物和婉兒雙雙躍了開去。小怪物說:“好呀!你這老道,竟然不打招呼,就偷襲我小爺了。”
婉兒說:“哥!你閃去一邊,讓我來教訓這信口開河、胡說八道的老道。”說著,一劍刺向了玉道長。
玉道長早已暗運內力,舉劍一擋,“當”的一聲,兩劍相碰,迸出火花,玉道長紋絲不動,卻將婉兒連人帶劍震開了。婉兒說:“好呀!你這老道內勁還不小哩。來!我們再來一次。”
小神女用密音入耳之功對婉兒說:“丫頭,你別大意了!抖出你的真功夫出來,看來他的內力比你深厚一點,要以西門劍招取勝。”
婉兒說:“我知道了。”
婉兒這句話說出來,本來是回答小神女的,可是在玉道長聽來,卻感到莫明其妙,怎麼這個小書僮,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這是什麼意思?問:“你知道什麼了?”
婉兒說:“我知道你的內力不小呀。”
“既然知道,還敢與我交手?”
“我既然知道了,更放膽與你交手了。老道!你可小心啦!”
“你簡直是不知死活的晚輩!仍敢與我交鋒?來吧。”
玉道長凝神持劍而不發,他要後發制人,借力打力,打算在幾招之內,給婉兒一次終身難忘的教訓,知道晚輩得罪了前輩,會有什麼樣的結果。
婉兒一連三招平平淡淡地刺出,不與玉道長拼內力,以快劍招式進攻。玉道長几乎身形不動,以步法帶動劍法接招,以守為攻。武當七劍為首的玉道長,在太極兩儀的劍法上,已練到了爐火純青的佳境,是武當派當今一流的上乘高手,號稱為華中第一劍,與人交鋒,幾乎沒有敗過。
婉兒先是用太極劍法,與輕功配合,一連三招進攻,都給玉道長几乎不費力地接了過去,還借力打力,將婉兒逼到一邊去。婉兒的劍法驟然一變,化成了西門劍法,劍招奇出,怪式迭起,逼得玉道長再也不那麼從容了,不得不躍身閃開。玉道長大為驚訝道:“你這是什麼劍法?”
婉兒說:“我這是與你交鋒的劍法呀!這可不是你們武當派劍法吧?”
“很好!你這一門劍法,的確配與貧道交手,但一些基本的招式,仍是本門派的劍法,只是招式變化不同,更為奇妙而已。”
霎時之間,雙方劍光閃耀,人影來往縱橫,宋彬和兩位師弟看得完全傻了眼,他感到師伯的話沒有錯,自己根本不是這個小書僮的對手,他與自己交鋒,完全沒有盡力,要是以小書僮目前與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