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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部分

覺。

江舜誠大聲道:“有餓了的,且到廂房用宴。”

一屋子的人,沒一個動的。

無名子飲了幾口水,如同聊天,又似與眾人分析一般的授課方式,讓大家覺得很是精彩。就連平日裡聽見夫子講課的江傳達也瞪大眼睛,聽得很是起勁。

無名子連飲了兩盞茶,要出恭去了。

心想著,只有兩個不想吃飯,他就繼續講。

待他回來,一屋子的人,沒一個走的。倒是瞧見下人們把吃的都送到廂房去了,還添了一隻紅泥小爐取暖。

無名子繼續授課,講了第四部分的內容。

講罷之後,他又連飲了兩杯茶水。

江書鵬與幾名學子爭相恐後地給他添水,一臉仰慕,像這樣的人物,他們居然從未聽說過,但一聽是世外高人,心頭都由衷的敬佩。

“史上賢臣之魏徵”講罷,已是申時二刻時分。

無名子道:“大家且先用飯。用過了,再休息半個時辰,想離去的儘可離去。”

周遜只覺這無名子可比他族兄——周大學士還甚上許多,引經據典,哪章哪節的史書有載,說得清清楚楚,就是周大學士也做不到啊。抱拳道:“請問道長,一會兒的授課題目是……”

無名子道:“漢代名將衛青。”

從來沒臉如無名子這樣授課。將史上的人物分析得如此透徹,他們偶爾的迷茫,他們的執著,還有他們的堅持等等說得如此生動。

魏徵是文臣。衛青則是武將。

沈氏又令大廚房重新熱了菜,熱飯、熱湯的送來。

眾人一邊吃,一邊小聲地議論著。

用罷了飯,無名子去榻上打了會坐,吞氣、吐氣,規律按摩幾處大穴後,又闔目養了兩刻鐘的神。

再回到花廳時,眾人已經坐好了,各捧了一隻茶盞,一臉渴求的看著無名子。

在無名子眼裡,這是一種對知識的渴望,他輕咳一聲,簡要說了這部分講授分為幾個部分,每一部分的要點。

已有用心的學子,拿了筆墨開始記錄。

無名子幾乎是一氣呵成,沒半分遲疑,口若懸河地講了衛青的崛起沉浮,他得寵不驕,失落不墮的性子令人心生敬重。

江傳遠在一邊聽著,就覺得他父親和他就應該做衛青這樣的名將,雖是武人,卻懂禮識節,曉進退,千古留名。

天色晚了,小姐們家的丫頭來催,素妍小聲地將送她送出院門,自有丫頭送至二門處。

鄭晗簡直就要拍案叫絕,沒想這無名子如此厲害,口才了得,真是個人才。她是女戶,家裡由她說了算,留下來與素妍在偏廳聽著,兩個人懶坐在暖榻上,仿若做夢一般。

聽得入迷間,鄭晗問道:“素妍,你這師叔到底是什麼人?”

素妍正要脫口道出“謝文傑”的名字,轉而笑道,“一個道士,只是喜歡鑽研歷史人物罷了。”

無名子的課一直講到了二更三刻時分才結束。

此時,夜濃如墨。

求知若渴的學子恭謹地向前問道:“道長今晚還講麼?”

無名子倒也慷慨激昂,揚了揚道袍,“各位還想聽什麼?”

唐觀道:“講詩詞文章如何?”

無名子沉吟片刻,“那用過晚宴,講詩詞派別。”

學子們聽了題目,再不敢離去。

沈氏又令丫頭們送了晚宴的飯菜來,自然還有幾罈子竹葉青,特意給無名子送了大半罈子果子酒暖身。

鄭晗坐起身,“你師父沒下山前也這樣,是不是整日對著幾百上千個道士授課?如今還要講。”

他不對道士講,最多就是與附庸、白峰幾人講,他的口才好,還沒一個能說得過的,便是附庸山人每回說不過就耍賴,卻又不得不佩服無名子。這也是無名子為何年紀輕輕就能做六道長之一的緣故。

“在山上,他沒功夫講,最多對著幾棵樹講。”

鄭晗一臉不講,“他講得真聽好,我們倆聽了快一天了,一點也不困,當真有趣得緊。”

眾人用過了晚宴,丫頭們又添了兩隻紅泥小爐來,每隻爐上置了一隻銅壺燒著,有了開水,各人自行添上,提了兩桶水擱放到一邊。

無名子似在趕一般,回到自己小憩的房裡,又是打坐、按摩,闔目養神。最後拿了支筆,在紙上勾點了一陣,拿著手裡的紙,重新回到了花廳。

“說到詩詞,詩歌風格大致為七大派:雄渾、豪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