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那人吃不了兜著走。“派人盯緊傅丞相府。再盯緊十王妃、十一王府的傅側妃,就是鎮國公府也給我盯緊了。我就不信,偌大的皇城找不出那嘴上有黑痣的人。”
江書鵬含了口茶,“大哥回頭把這婦人的容貌細說給我,我來查詢此人。總將這些乞丐們關著也不好,時日長了,定然會打草驚蛇。”
門外,傳來一個小廝的聲音:“大爺,大爺!找到那婦人了?她在城西郊外的山洞。正教乞丐們說淫言穢語,已派人盯著了,快去拿人!”
江書麒倏地起身,“大哥,我也去!絕對不能放過惡婦。”
江舜誠道:“拿活的,後面還有大魚。為父倒要瞧瞧。是誰在背後毀我女兒名節?”
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沒有無緣無故的陷害誹謗。
江舜誠更想知道的,這麼做的緣由何在,但其原因與破壞素妍相比,後者更為重要。他的女兒且是旁人任自傷害的,他這個做父親的,還有幾個兄長是做什麼的?
看著靜默不語,一臉傷心與的素妍,江書鴻兄弟瞧在眼裡,個個都跟著難受。
江書鵬道:“妹妹少出府門,除了幼年時和胡香靈有些瓜葛,也不曾有別的糾纏,除了她還會有誰?”
素妍起身行禮,“爹爹,女兒告退!”
她緩緩退出大書房,消失在江舜誠的視野裡。
江書鵬道:“妹妹越是這個樣子,我心裡越是擔心會出事。”
“你娘已經叮囑了青嬤嬤和白菲,讓她們小心服侍著。”
素妍待人總是溫和有禮,就連對下人都是好的,怎麼就有人要對付她了。
到底是誰,居然要置素妍如此境地。
素妍緩步而行,如凌波踏水一般,身姿略顯沉重,而她心下卻如壓了兩座大山。
這個人是誰?
胡香靈?
傅宜慧?
亦或是她無意間開罪的某人。
被打入冷宮的舒秀儀?
女人為情所困,只怕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
兜轉之間,她又想到了宇文琰。
並肩王妃要退親,一心想讓宇文琰娶傅宜心。
傅家的女兒個個都是好的吧?
她沒有見過,一個也沒見過。
聽說傅宜敏是個得體的,傅宜慧是個極有心計的女子,在她曾經的記憶裡,傅宜慧做了下一位君王的妃子,那時她已年近雙十,她的大伯傅翔在她入宮前就做了丞相,她依仗著傅家與鎮國公府的關係,入宮即被封為敬嬪,一月後又晉封為敬妃、貴妃。
寵絕後宮,就是皇后都是讓她三分。
她依寵而狠,表面瞧著謙恭有禮,卻使毒針陷害皇后,也至靜王原配倍受冷落,就連太子也被算計得廢。
有人說,皇帝廢太子,乃是因為皇后失寵之故。
皇后失寵又系因傅宜慧而起。
今兒的傅宜慧,未入深宮,卻是嫁給了十一王爺,聽說在府裡雖是側妃,卻也是咄咄逼人的,連正室王妃也讓她幾分。她甚至為了奪王妃的嫁妝,而屢次迫人。
傅宜慧心狠善計,表面溫和,背後狠毒。
然傅宜心是什麼樣的,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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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7 刑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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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夜裡,江書鴻把抓到的婆子交到了皇城府官衙,大理寺卿白大虔乃是顧力行的學生。顧力行上任刑部尚書後,將他調到了皇城大理寺為官。
一聽說來人是文忠候府的江書鴻,一臉討好。
江書鴻狀告這婆子派人傳播流言,又有十幾個乞丐作證,說收了這婆子的銀子,要把穢語放出去。
白大虔給婆子手足施以夾竹刑,緩緩令施刑官差加力,不到半炷香,婆子就老老實實地倒地了個乾淨:“老奴……老奴原是十一王府傅妃的乳母。”
江書鴻坐在一邊,冷臉凝視。
白大虔道:“誹謗當朝郡主,這可是死罪!說,幕後之人是誰?”
婆子扛不住刑法,不過是才施了手足夾刑,十指連心,痛難言說,痛苦地道:“不關我家傅妃的事,不關她的事,是我自作主張……”
白大虔醒堂木一拍,仿若鼓響,“大膽!先在北城郊外放流言,給乞丐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