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素婷與錦瑟介紹了一番,江素婷上前見了禮。
靖南候府的徐二奶奶亦是李大奶奶的婆家侄女,是李碧菱一母同胞的姐姐,因大家是姻親自然多了兩分親近。徐二奶奶腆著大肚子,看錦瑟時也多了一份熱絡,喚了身邊的庶長女徐成媛“大妹妹且陪陪客人。”
在來的路上,錦瑟因聽大舅母介紹過靖南候府的事兒,到了徐成熙這代,已經是第五代襲爵的世子了,過了徐成熙只怕再不能襲爵。
徐太太膝下只生了三個兒子,並無嫡女,錦瑟聽說要庶長女陪她,心下頓感不滿,而這庶長女還許給了原本要說給她的周倫,心裡越發不高興。“徐二奶奶客氣了,大小姐今兒要陪的貴客多,先陪其他貴客要緊,我自與母親、舅母一處坐著。”
徐大姐兒也未瞧出錦瑟神色裡的異樣,當即退了出去。
有不認識江素婷的,便小聲打聽起來,聽罷之後,也大致知曉個七七八八。
“不就是文忠候的侄女麼?”說這話的太太神色中頗有些小窺之意。
“你有所不知,江氏在文忠候夫婦身邊長大,是以嫡長女來教導的,就是當年出嫁,十里紅妝的氣派嫁妝可不比正經嫡長女差。再說張大人,早前在戶部、吏部任職,如今是從二品的冀北都督,不比留在皇城的尚書差。”
幾人打聽明白,知道今日領出來這位小姐,乃是江氏與張德松的嫡長女,瞧那長相、舉止倒也不差,就是在眾多小姐裡也是算是上乘之姿。。
沈氏陪靖南候夫人說話,旁邊又有相陪的。
錦瑟則隨了母親與張雙雙在一邊低聲說話,又有幾個相熟的太太過來打招呼,有兩個還是江素婷打小就認識的,眾人各自寒喧了一陣。
彼此呼著對方的閨名,訴說著離別之情。
體態寬胖的夫人笑道:“聽說平西候世子二十八大婚,是回來喝喜酒的?”
素婷含笑回道:“先是六弟成親,又趕上二哥家的長子成婚,都是至親血脈,總要吃了喜酒才回去。”
這麼多年來,江素婷完全拿自己當成是文忠候夫婦生的女兒,反應冷漠了自己的親生父母。有時候,她還想當年父母送她來皇城投靠伯父、伯母,還不如將她過繼到伯父、母膝下的好。
寬胖夫人打量錦瑟,規規矩矩、大大方方,舉止也得體,站在母親身後,沒有半分不奈煩的模樣,總是低眉順眼,靜靜聆聽著。“素婷,你家姐兒可許人家了?”
江素婷想到大太太幫忙物色的三家,沒了周倫,還有賈放、曹玉臨二人,當即笑道:“她上面還有兩個哥哥、一個庶姐呢,那三個都還沒訂親,哪裡就輪上她了。”她拿定主意,錦瑟未來的夫婿便在沈氏瞧好的三家裡挑。
這夫人一聽,當即就上心了,“長子多大了?”
“去歲臘月滿的十六。”這是實歲,因是冬天生的,虛歲已有十八。江素婷見這發小兩眼放光,索性又道:“次子虛歲十六。這是嫡長女今年虛歲十四了。”
江素婷年輕時,亦有兩個玩得好的發小姐妹,只是這兩家的孃家早就落魄了,一個前年秋天才隨丈夫回皇城任職,以前都在地方為官。一個雖早年在地方任職,這幾年在皇城做官卻無建樹,亦只是五品郎中,就連江傳嗣如今都做了吏部郎中。
這兩個姐妹,一個孃家姓孫,婆家姓梁,比素婷長三歲,生了三兒兩女。另一個,孃家姓李,夫家姓湯,與素婷同歲,生有兩女一子,兒子是最小的。
江素婷將她們二人介紹了一番,錦瑟福身見禮:“見過二位姨母!”
二人虛扶一把,梁孫氏瞧錦瑟舉止大方,從手上取了只雞血玉鐲,“來!來,我與你娘打小就是要好的,不是外人,這個是孫姨母給你的見面禮,且收下。”
錦瑟看了眼母親,江素婷目含善意,她謝了孫氏。
李湯氏見此,也取了身上佩戴的玉佩,給了錦瑟,當作見面禮。
兩人都沒江素婷的風光,孃家得勢,一門兩候爵。丈夫爭氣,已經是從二品的冀北都督,這可是封疆大吏,不知有多少人巴結討好。
素來都是高嫁低娶,二人自不敢想娶她的女兒為婦,卻想著自己家裡的女兒。
梁孫氏招手,往花園裡一個粉衣少女打了手勢。
李湯氏亦喚了自家女兒過來。
兩個少女,皆比錦瑟略大一些,站在一處,李湯氏的女兒竟比錦瑟高出大半鬥來,長著一張滿月臉,倒也眉目清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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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求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