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勾引什麼?
她的衣裙已經被李翊撕開了些,李翊不知道小姑娘的底線,存心想試探一番。
試探到了,就在不觸動小姑娘底線的情況下多佔點便宜。
他的手本握著戚悅纖細腰肢,看著小美人的臉色又冷了幾分,李翊倒是有心去逗一逗她:“喜不喜歡朕同你親熱?”
戚悅抬眸:“自然是喜歡的,不知道陛下是否同樣喜歡和臣妾親熱?”
李翊笑著去勾她的下巴,不想她主動湊了上來,張口在李翊的鎖骨下兩指處咬了一口,她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李翊反正皮厚,被她打一巴掌也不覺得疼,可咬人極疼。
李翊怕傷到她,也不去推,看著她的小腦袋貼在自己胸前,一時間也忘了疼。
戚悅抬頭,拿了床頭的帕子擦了擦唇邊的血。
李翊傷口處鮮血淋漓。
她笑了笑:“陛下這麼喜歡同臣妾親熱,臣妾自然要留給陛下一點刻骨銘心的印象。”
李翊之前也被她咬過,只是沒有像今天這般,差些被她咬下一口肉來。
戚悅的心狠,他算是切實嚐到了。他這麼疼愛這個小姑娘,可一轉眼,她卻捨得如此傷他。
蛇蠍美人的誘惑,卻不是這點小小的疼痛就能抵消。
戚悅的手指白得近乎透明,宛若上好的玉雕,她細白的手指在李翊的傷口處按了一下,鮮血洇出,沾染在了她的手上。
夜明珠柔和的光輝下,她漂亮得不似真人,聲音很輕,很是悅耳,讓人心動,讓人沉醉。
“陛下,這個傷疤,若你敢用藥醫治,就再也不要上臣妾的床。”她漆黑的眸子盯著李翊,“若你不上藥,就會留下永遠的疤痕,每個躺在你胸膛上的女人,定然都好奇這個傷疤的來歷。”
戚悅心頭絲絲惡意湧現,她本來就不是很好的女人,以前不是,現在不是,以後更不是。
李翊抬手將戚悅拉到了懷裡:“你給朕的,朕永遠都留著,今天你也累了,朕暫時放過你,明天朕得了空,定會將你欺負一番。”
他的聲音含笑,低沉且有磁性,酥酥麻麻響在戚悅耳邊時,哄得她想睡覺,頓了頓,似乎是提醒一般,李翊往她耳朵裡吹氣:“聽到了沒有?”
戚悅捂住了耳朵。
他的手穿過衣衫在戚悅的身上游走著,她的身子雖差,可這段時間她也一直休息著,若溫柔一些,倒也不是不能碰。偶爾一兩次,應該不至於傷了她,李翊就是怕自己會失控。
她的甜美誘惑,對李翊而言,真的難以抗拒,他做不到淺嘗輒止,一旦嚐了,他會往死裡索求,瘋狂壓榨。
次日,戚悅醒來的時候,李翊早已經去上朝了。她伸了個懶腰,衣服鬆鬆的滑落,她總覺得有哪裡不對,低頭一看,趕緊把衣服給攏緊了。
戚悅面板比較薄,膚色又太白,遮掩在衣服下的更是細膩,李翊那流氓,昨晚趁著她睡了,在她身上印滿了吻痕,點點紅痕,彷彿梅花落在了雪上。
戚悅不懂李翊的惡趣味,可她下意識的不想讓人看到自己被李翊吻過的樣子,洗漱更衣時,她都讓宮女把東西放下,自己親自動手。
梳妝出來,景姑姑服侍戚悅用了早膳,又端出一隻月白釉碗出來:“娘娘,這是御膳房一早上送來的新鮮桑葚,說是您昨晚想吃。陛下特地吩咐了,您身子不好,不許吃太多。”
戚悅剛剛吃過早膳,倒也沒有多大的興趣吃桑葚,昨晚上想吃,今天就未必了。
她拈了一顆嚐嚐,清香甘甜,味道極好。
景姑姑又道:“一早上,阿雲和夏瀲她們就安排著讓人給狐家小姐還有兩位郡主傳遞訊息,人來不來,應該下午就能探出來。若她們都是識相的,不至於推了娘娘您的邀請。”
戚悅點了點頭。
景姑姑接著道:“薛公公那邊已經打聽出了,狐小姐不負盛名,容貌比那日進宮來的沈秋君要好,性情也比沈秋君沉穩,雖然被狐丞相寵著長大,性子卻不驕矜,反而平易近人。”
“狐小姐和咱們小公子在一年前見過,小公子去外地和人商量要事,一連三天,怕時間長了定國公夫人注意到,連夜趕路,不慎從馬上摔了下來,當天晚上就在野外睡了。第二天,狐小姐恰好從外祖母家裡回京,遇上了小公子,狐小姐很規矩,人沒有下馬車,聽侍女說路上有人渾身帶血,就停了馬車,讓手下的人給小公子上了藥,還留了點銀子。”景姑姑娓娓道來,“後來小公子千方百計結識了狐家三公子,遠遠看了狐小姐一眼,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