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這樣的情況,不由得搖搖頭,一群蛀蟲,國家都是這樣被腐蝕的。
“那以後你沒事就來陪我看看奏摺,也說說你的意見,如何?”楚淵憐愛的親吻著她的額頭,她在為國擔憂呢。
“可以嗎?後宮不得干政啊,這道理我懂,”練紅塵眼前一亮,扭過身子看著楚淵,揪著他的衣襟。
“當然可以,誰敢說?不過,你要滿足我才行,嗯?”楚淵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不斷地在她的身後摩挲。
“喂,這可是御書房,你怎麼說也是個皇上,自重一點哈,”練紅塵被他摸得癢癢,扭動著身子,嘻嘻哈哈的,揪著他的衣襟。
姚家小女姚子萱如願進宮,楚淵和練紅塵一商量,賜封了一個響噹噹的名號,姚淑妃。
姚子萱刁蠻任性,目中無人,穿著華麗的宮裝,身後跟著一眾的宮人,正往御書房趕去,昨日進宮,楚淵並沒有寵幸她,甚至連皇上的面都沒有見到,細細打聽之下,才知道,楚淵自從登基,除了練紅塵的房,哪裡都沒有去過。這可惹毛了這個千金小姐,練紅塵算什麼,還有她的那個賤婢,居然被賜婚給了練青城,怎麼能讓她咽得下這口氣。
練紅塵此時正趴在桌案前,光著雙腳,手拿毛筆,一筆一劃的規規矩矩的寫著字,楚淵說了,她的字就好像蟲子爬,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不練不行撒。 楚淵坐在一旁,不時的提點一下,隨即低下頭看著手中的書。
殿門被人開啟,沒有任何的通傳,姚子萱已經站在了門口,看著桌案上,練紅塵和楚淵同時揚起的臉,心中一陣氣憤,趾高氣揚的走進來,朝著楚淵低身行禮,“臣妾見過皇上。”
“滾出去,”楚淵的面上一冷,極其厭惡的瞟了她一眼,突然將手中的書扔了出去,“人都是死的?御書房也是誰都可以進來的?不將朕放在眼裡是不是?滾出去。”
楚淵的火來的氣勢洶洶,姚子萱站在門口,嚇得腿都軟了,冷汗一層層的往下落,嘴唇微顫。練紅塵放下筆,用腳丫踢踢楚淵,“你嚇到人家了。”說完,身子一扭,蹭到了楚淵的身上,嘻嘻的笑著,恩,她又是故意的。
楚淵抱著她,冷眼看著姚子萱,“滾出去,朕說話沒有分量嗎?還是淑妃聽不懂?”
身後的小公公滿臉的冷汗,連忙將姚淑妃往外拉,上面的那才是祖宗呢,倆祖宗呢。
大門一關,楚淵臉上的冷意立馬消散,回手就將練紅塵抱住,“人走了,還裝?練紅塵,你從再次醒來就擅長這一手,你當我傻子啊,看不出來?”
“知道你還說,放手,我要繼續寫了,來看看,怎麼樣?”
姚子萱跌跌撞撞的回到了晨曦殿,一進屋,氣急敗壞的就拿起各種瓶瓶罐罐摔得亂七八糟,滿地的狼籍,這還是她張這麼大第一次受到這樣的冷遇,皇后又如何?早晚是她的,練紅塵,你就等著那一天吧。
姚淑妃受了楚淵的氣,沒多久就在宮中穿的沸沸揚揚,那些個嬪妃一個個笑的是花枝招展,誰不知道御書房沒有皇上的批准不得擅自闖入?誰不知道練紅塵是楚淵的心頭肉,天下人都知道的事,只有她姚子萱不知道。
花想容坐在屋中,喝著山等的花茶,嘴角的笑意出賣了她此時的心情,怎一個舒爽了得,那姚子萱也是個廢物,這個時候跑去耀武揚威,她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封后大殿上讓人久久不能忘記的那一幕,楚淵對練紅塵那是寵愛到了極點,可她偏偏去觸犯練紅塵,不服氣又怎麼樣,那也要忍住。
楚淵看著練紅塵依依餵過兩個小傢伙,凡事做到一一過問,心裡感動,趁著她將衣衫放下之際,連忙走了上去,“他們吃完了,我也要吃。”
“你是小孩嗎?還沒斷奶?”練紅塵沒好氣的看著他,將衣衫放了下來。
“我就要吃你的,”楚淵靠在她的肩膀上,一隻手已經伸了進去,“就吃一口,我嚐嚐行不?”
不行也要行啊,他的手都伸了進去,揉著呢。
三年一次的科舉早京城隆重的開始了,楚淵變得極忙,經常在御書房看著奏摺和考生的文章,練紅塵坐在他的身邊,時不時的會提出一些中肯的意見,不過她雷厲風行的強勢態度,還是讓楚淵極為的欣賞。
張天翔作為此次最有希望的奪得狀元的考生,一直很低調,除了那一次的豪言,一直都是小心謹慎,他對練紅塵和楚淵的恩情怎麼可能會忘記,不過,他若是入朝為官,定會廉正,將那些蛀蟲一個個個剷出。
此次科舉,也不乏一些官宦人家的公子。這一日,楚淵親自督臨,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