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之,中國和我們近在咫尺,而英國對我們來說,太遠了。”德川慶喜說道,“知道我為你買回來的那兩艘巡洋艦嗎?”
“知道,就是現在停泊在東京灣,還懸掛著厄瓜多國旗的‘笠置’號和‘千歲’號。”秋山真之恭敬地答道,“我知道將軍是想讓我重振日本帝國海軍昔日的輝煌。將軍的大恩,我只有用自己的全部努力來報答了。”
“為了不引起他國猜忌,而且不想讓人指責我們違反條約,我才對外宣稱是海上警衛隊租借的船,”德川慶喜說道,“可是中國人知道了訊息,不會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可中國人居然沒有任何反應,對比當年,那還是在清國的時候,我們想把那艘從阿根廷買回來的已經沉沒的巡洋艦保住他們都堅決不允許,這前後態度的變化如此之大,你難道沒想過是怎麼回事嗎?真之?”
秋山真之搖了搖頭,說道,“也許中國人還不知道。”
“不!他們肯定知道,但他們沒有什麼反應,這隻能有一個解釋,那就是,他們默許了我們的行為。”德川慶喜說道,“也就是說,是孫綱默許了我們這麼做。”
“將軍的意思是;|刻想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只是在不敢相信的狂喜之下,還希望從德川慶喜那裡得到證實。
他畢竟是海軍出身,對於承載著自己的一切夢想和光榮的日本帝國海軍,他是永遠都不能忘懷的!
“也就是說,他預設了我們以海上警衛隊的名義重新組建海軍的行為,”德川慶喜說道,“而他的目的也只有一個,那就是,在未來中國和露西亞的戰爭中,日本海軍,將和朝鮮海軍一樣,隨同中國海軍對露西亞的海軍作戰!”
“我明白了,將軍,這和您讓我軍參與英國在南非的戰事,道理是一樣的。”秋山真之點點頭說道,眼中閃動著難以言表的興奮之色。
“為了能讓日本重新站起來,這些都是我們必須要做的。明白了嗎?真之。”德川慶喜說道,“我想,用不了多久,中國那邊,就會有要和我們‘合作’的訊息了。”
“前日從日本剛剛轉來的電報,黃公使說,日本人給了他照會,說日本新到的這兩艘巡洋艦是向厄瓜多租用的,給海上警衛隊裝備用於巡視海面和捕禁海盜的,”在劉公島上原來的北洋水師提督衙門——現在的北洋海軍司令部,北洋艦隊司令葉祖圭把一些從北京轉來的電報給孫綱看,“黃公使認為日本人是在找藉口重建海軍,打著什麼勞什子‘海上警衛隊’和‘租用’的旗號是為了掩人耳目,因此發電報回來,通知了京城那邊,問要不要向日本採取什麼行動。”
“英國人那裡沒有什麼反應吧?”孫綱看完電報後又問道。
“沒有。倒是法國人和德國人向日本人重申了不允許日本人再建海軍地意思。聽說他們還向日本人索要了租借合同地副本。檢視合同地時限。”葉祖回答道。“真是想不到啊。
”
“日本和厄瓜多地租借合同寫明租借期限為五年。”巡洋艦分隊統領海軍少將劉冠雄笑著說道。“這個時間。可是很值得人玩味啊。”
“看樣子日本人這回是鐵了心要‘幫’我們了哈。”孫綱笑了笑。說道。“咱們現在可就得‘查其言。觀其行’了。”
“這一次海軍大閱地時候。我和日本地那位‘參閱使’秋山真之談了一下。”劉冠雄說道。“這個人可以說是個很好地人才。他是當年日本海軍聯合艦隊地作戰參謀。當初和咱們在壹岐外海那一仗打過照面。日本人那個‘丁字橫切’地戰法就是他最先提出來地。他現在就在日本海上警衛隊裡面任職。我估計將來地日本海軍恐怕是少不了他地。”
從後世穿越來的孫綱對秋山真之所知不多,但這個名字,他可是一直記著的。
“將來如果能為我們所用,倒也不錯,不然,還是個禍害。”葉祖說著,看著孫綱問道,“你能夠確定,日本這些殘兵敗將會為我們所用嗎?”
“過河卒子,他們沒有退路可走。”孫綱笑了笑,說道,“也沒有別的選擇。”
“那你想怎麼安排?把他們配屬到咱們的艦隊裡面一起作戰?”葉祖問道,“我可是很不放心他們。”
“不會的,他們那幾條小船,我還看
。”孫綱說著,露出了一個十分“猙獰”的笑容,)T,會有‘特殊任務’安排給他們的,呵呵。”
孫綱在威海停留的期間,各方面的訊息仍然透過各種正式和非正式的渠道彙集到他本人的手中,儘管他現在人不在北京,但對各種事務的處理,並沒有因此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