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人!”
他們二人正在商議,一位隨員進來報告,說談判的時間快到了。
“告訴他們,今天我們身體不舒服。三天後重開談判,今天不談了。”唐紹儀沒等伍廷芳說話,立玄回答道。
隨員應聲退下,伍廷芳有些奇怪的看著唐紹儀的舉動,“少川,你這是…”
“肯定出事了,不能在這種情況下和他們談,不然,你我二人都得被後人罵死。”唐紹儀說道,“臨行時敬茗說過,只有將俄國人徹底逐出太平洋,我國有能平安,那個所謂的底限,不到萬不得已,絕不能提出來,可現在敬茗和執政都不能視事,張毫公提的這個條件居然連那個底限都不如,這裡面一定有問題!”
“難道是”伍廷芳聽了唐紹儀的話,一點一點的醒悟了過來,“要是這樣的話,咱們恐怕也
“剛剛你說的這個給京裡發電報通報詳情的主意就不錯,京裡的覆電一至,真相就可大白。”唐紹儀說道。
“好,這個電文我親自擬稿。你來校對。”伍廷芳點頭答道。
北京,居仁堂,華真共和國政務院。
“他們這是什麼意思?這是在笑話我們不明時勢!”張之洞看完電報後,不由得勃然大怒,“非要戰火再起,打得天下民窮財盡才行嗎?大兵之後,必有大疫,南方諸省府庫簾藏為之一空,戰後拿什麼來補!如今各國虎視狼顧,翼圖漁利。不趕緊結束這場兵禍,反而只想著要那麼些荒地回來!孰輕孰重,怎麼就不明白!真是豈有此理!”
“壹公息怒,這些搞外交的人不在其個,不謀其政,哪裡知道我們居中統籌的難處。”劉坤一說道。“再給他們發一次電報,讓他們按照我們定的,趕快達成和約,不要再拖延了,海陸數十萬大軍日耗百萬。咱們現在已經拖不起了。”
“伍廷芳和唐紹儀皆為北洋一系,要不要換人?”陳寶葳問道。
“臨陣換將是大忌,還是不要換了,再發封電報,把話和他們說清楚。就按照這個達成協議,我已經同四國公使商量過了,都得到了他們的認可,應該不會再有什麼問題。”張之洞說道,“俄國人現在仰英法兩國之鼻
“前線催餉之事,怎麼辦?”劉坤一問道,“總參謀部的人說前線諸軍已欠餉兩月,軍心有變亂之象。”
“敬茗當初搞這個厚薪養兵我就不贊成,現在終於惹出麻煩了張之洞嘆息了一聲,“真是誤國不淺哪!”
“蝦夷俄軍已被掃平,那裡的兵馬應該可以撤回來了。”陳寶葳說道,“這樣還可以節省一些錢糧。”
“不錯,擬電報稿吧。”張之洞點了點頭,嘆息了一聲,“自己這邊的仗都打不下去了,偏要管日本人的閒事,虧他敬茗甲午年還打過日本人,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要不是我們及早把他的軍權收回來。還不知道他接著要幹什麼呢。”
林紹年看著張之洞氣乎乎的樣子。想說的話又咽了下去。
“贊虞那裡,能不能想想辦法。弄些錢糧出來,先把這些個催餉的事應付過去?”張之洞看了看林紹年,問道。
“雲貴康藏各府庫藏多用於修建鐵路及軍費,應該是無款可籌了林紹年嘆息了一聲,說道。
“滇南錢王,那裡,也不能想想辦法嗎?”張之洞問道,
“王熾現已病重,“同慶豐。的錢多用於修路,即使能拿出來的,恐怕也是杯水車薪。”林紹年說道。
“敬茗那裡不是有位女財神嗎?”劉坤一象是想起來了什麼,說道。“此女家世為英國金融巨頭。又曾助我國購艦,再幫我們借一筆款子應該不成問題吧?”
張之洞想起了那些“內容。頗為不雅的關於孫綱的監視報告,臉上不由得現出一絲尷尬之色,“那個英國女人此刻恐怕正和敬茗在那裡顛鸞倒鳳呢他搖了搖頭,“此女同敬茗關係非比尋常,借款之事。恐怕不妥。
“為今之計,莫若讓北洋通商兩行增發紙幣。”陳寶葳說道,
“敬茗戰前也曾幹過,用紙幣先把這軍餉之事對付過去,等和約達成。再從長計議。”
“好,就這麼辦吧張之洞點了點頭,“海關咱們的赫德那裡。也可以想想辦法。”
在又商議了一會兒之後,大家一個接一個的離去,大廳當中只剩下了張之洞一個人,他疲憊不堪的躺在了椅子上,由於年紀大了,這種長時間的會議總讓他有一種心力交瘁的感覺。
“蒲先生到了,大人一個親隨進來對張之洞說道。
聽了他的話,張之洞的精神不由得為之一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