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吳槍法也不是吹出來的,打他們的機關槍眼,算我一個好了!”吳俊升大聲說道,
“這個主意不錯,但咱們不用神槍手打,”藍天蔚說道,“他們會打機關槍的人不少,打死一個再上來一個很容易,咱們的神槍手要是讓他們發現了的話,會很麻煩。”他看了看吳俊升,“吳團長這樣的神槍手不好找,咱們不能冒這個險。”
參謀軍官們一個個都忍俊不禁,但誰也沒敢直接笑出聲來,怕以後招致副團長的報復。
“那你說怎麼辦?”吳俊升有些洩氣地問道,
“用迫擊炮和雷筒子。”藍天蔚對蔡得懋說道,“我剛剛見過他們打*炮,準頭不差,連教堂那麼小的房子都打中了,而且是從煙裡飛進去的。讓他們試試,能不能改直射,把炮彈打到俄國人的機關槍眼裡。”
蔡得懋的眼睛立刻放出光來,“能!一定能!”他頭也不回地一邊興奮地大叫著一邊跑了出去。
清晨,天矇矇亮,稀薄的晨霧還沒有散去,藍天蔚透過炮隊鏡仔細地觀察著俄國人的城堡,遠處還在傳來稀稀落落的槍聲,和陣陣的“衝啊!殺啊!”的呼喊聲,他知道,那些戰士們還在起勁地騷擾著俄國人。
又是一宿沒睡好的俄國人,現在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心情?
而所有的已經進入到攻擊陣位的中國官兵們都知道,今天,太陽昇起的時候,就是俄國人的末日!
(五百七十一)會冒黑煙的俄國城堡
天蔚看了看遠處,準備進行衝鋒的蒙古騎兵們整齊地T|射程外的開闊地上,每一一個都神情凝重地望著遠處的城堡,緊握著手中的鋼刀,眼中噴射著復仇的火焰。
他們知道,曾經不可一世兇殘暴虐的俄國人現在就躲在這座古代一樣的城堡裡,惶惶不可終日。
多少無辜的唐努烏梁海百姓死於俄國人的屠刀之下,今天,是給他們報仇雪恨的日子。
藍天蔚收回了目光,重新看了看矗立在眼前的城堡,向身邊的一個軍官點了點頭,示意可以開始了。
軍官立刻回身傳令,不一會兒,一支訊號火箭直射上半空,明確的向俄國人表明,進攻開始了。
又是一宿沒睡的俄國人心驚膽戰地瞅著飛在半空中的訊號火箭,都躲在了各自的掩體裡,凡是能拿槍的人都把手裡的槍準備好,等待著對方的攻擊。
俄國人也都看到了,排列在遠處開闊地帶的大隊中國騎兵。
但是,讓俄國人吃驚的是,並沒有意想之中的排山倒海般的騎兵衝擊,遠處的中國騎兵主力部隊靜靜的站在那裡,象是在等待著什麼。
一發炮彈呼嘯著飛來,極其準確地在俄國人城堡上的一個露天炮位旁爆炸,將臨時性的保護蓋掀飛,沒等俄軍士兵反應過來,又一發炮彈飛來,將大炮炸得散了架,四散飛揚的彈片給周圍的俄國士兵造成了很大的傷害,多名士兵被炸死炸傷。
俄國炮手們立刻把死去和受傷的同伴移開,但他們仍然不清楚中國人的炮彈是從哪裡飛來的,不一會兒,又有一門俄國人的大炮被摧毀。
遠處,一個個中國士兵的身影出現了,他們沒有騎馬衝擊,而是徒步的拉著稀疏的散兵線三三兩兩的前進,俄軍的火炮立刻開始向他們射擊,每當有炮彈飛來,那些中國士兵都會伏倒在地上,任由炮彈在身邊爆炸。
中國人地炮彈還在不斷地向城堡內飛來。架在城牆上地四門俄軍大炮全都被摧毀。俄軍現在只能依靠隱藏在堡壘當中地炮位進行射擊了。
一發又一發地炮彈在中國士兵地隊伍當中爆炸。但給中國士兵造成地傷害卻非常有限。中**隊這一次沿用地仍然是小部隊地穿插作戰。不再象當年地清軍士兵那樣。進行人海戰術地叢集衝鋒了。
望著一步一步緩慢向前推進地中**隊。而俄軍地炮彈雖然不斷地在他們身邊爆炸。卻沒有幾個中國士兵倒下去。彼得洛夫斯基地臉上現出一絲惱怒地神情。但很快就被無可奈何地表情代替了。
平心而論。俄國炮兵們今天地水平發揮比起平時。算是相當不錯了。也許是因為知道要大禍臨頭。有了拼死一戰地決心。才把炮打得這麼準地。
但即使這樣。想要讓俄國炮手象中國炮兵那樣準確無誤地進行射擊。是根本不可能地。
在其它西方國家地眼裡。不習慣操作複雜機械地俄國炮兵也許只會進行大面積地概略射擊。而根本沒有精確射擊地概念。
可中國人的炮彈幾乎象長了眼睛一樣,哪裡人多往哪裡落,而且火炮隱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