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俄軍一個支隊俄軍在東方的編制一直極為複雜迂迴到了中隊的左翼並被中隊包圍地戰報傳來,段瑞沒有對張宗昌等人的報告過多的留意,只是命令江防艦隊加強對呼倫湖一帶河流的監視。
而遠在北京的中隊的最高指揮官孫綱,在軍務部裡看完了前方轉來的所有戰報後,立刻把軍備司司長黃興叫了過來。
“這是怎麼回事?”孫綱把張宗昌地那份文理並不十分通順的報告遞給了黃興,“為什麼不告訴我?”
“原來是準備在戰場上試驗成功後再向部長彙報的。”黃興看了看張宗昌的報告,很奇怪軍務部長為什麼會對這種新式戰車如此的關注,“現在從這些報告來看,我們的設計已經取得了想要的效果,只是戰車的越障和越壕能力尚不理想,還需要改進,因此暫時還不能投放到戰場。”
“一共造了多少?”聽了黃興地話,孫綱皺了皺眉,問道,
“樣車一共造了四輛,編成了一個戰鬥小隊,由內務部隊第一營在戰場上試用,這一次就是他們乾的。”黃興答道,
“你就不怕讓外國人知道學去!”孫綱沉聲說道,“馬上把這些戰車召回來,不許讓外界知道任何訊息。我一會兒通知軍情處,讓他們嚴查封鎖,絕對不能走漏訊息!”
“是。”黃興讓孫綱的神色嚇了一大跳,立刻答道,“我馬上去辦。”
“以後這種武器的研製情況必須嚴格保密,進展情況隨時報告給我。”孫綱看著黃興說道,
“是,部長。”黃興可能對孫綱的“小題大作”有些不理解,但出於軍人服從地天職,並沒有說什麼。
“你可能不太明白我為什麼這麼做,克強。”孫綱似乎猜出來了黃興心裡的疑惑,“有些明,對未來地影響太大了,如果我們過早的把這些家底亮出來,受害地是我們自己。”
“克強明白,”黃興立刻明白了孫綱的苦心,“就象火藥,本為我中華先民明,不料傳入歐洲之後,為其揚光大,我國反受其大害,至有清時之奇恥大辱。如今這等新式坦克兵車,也是一個道理。”
“你既然知道了,就不用我多說什麼了。”孫綱很欣賞黃興地反應速度,點
,“去吧,處理得利落些。”
黃興敬禮後退了出去,孫綱的目光又落在了地圖之上,久久不語。
這些天他詳細的研究了所有的前方傳回來的大小戰報,看完的檔案壘得老高,但他居然沒有一點疲勞的跡象,讓軍務部的軍官和工作人員們都吃驚不已。
因為軍務繁忙,他已經好幾天沒有回家了。
現在嬌妻愛兒到底生沒生氣,他也不知道了。
從前方的戰報來看,他最為擔心的對中隊的進攻作戰威脅最大的俄軍馬克沁重機槍,只在極少的場合上出現過。
段瑞似乎為了滿足孫綱對於馬克沁機槍的過度關注和堅定孫綱的反攻決心,專門讓人給他寫了一個關於在戰場上收集到的俄軍機槍的使用情況的資料包告,這些報告表明,俄軍在遠東戰場只裝備了數量很少的馬克沁重機槍和麥德森輕機槍,以及老式的加特林機槍!
看完這些報告,孫綱在心裡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畢竟他是一個從後世來的穿越,對於史書上寫的關於一戰的那種“西線無戰事”的令人恐懼的“塹壕戰”泥潭,認識得格外深刻。
自己費盡無數心力打造出來的新式中國陸軍,絕不能陷入這種惡夢一般的戰爭模式當中!
這些送到他手中的報告都表明,俄國人並沒有在軍隊裡大量裝備馬克沁重機槍。
俄國人之所以這麼做,主要是出於經濟上的原因。
且不說馬克沁重機槍的造價昂貴,僅在戰鬥中耗費的大量子彈,可能就不是沙皇俄國那脆弱的經濟所能承受得了的。
俄隊計程車兵是勇敢的,算得上是世界上相當優秀計程車兵,只是他們的裝備,卻是世界各隊裡排在後面幾位裡的。
和用國家花費大量財力武裝起來的新式中國陸軍不同,俄國的陸軍可以說是俄國封建農奴制度的縮影和殘餘。普通計程車兵要象叫花子一樣的在軍隊裡服役四到五年,全年的薪餉只有兩個盧布多一點,只有少數的連隊裡才有被褥,軍隊放給士兵們的軍服和皮靴的質量極為低劣,俄國士兵們只能將其賤賣掉,然後自己貼錢買些象樣的衣服!有些團計程車兵根本沒有步槍,有的很多也是陳年舊貨一個連隊計程車兵使用的步槍居然有三種不同的型號,士兵們都是將刺刀綁在棍子上進行刺殺訓練的,步槍都如此緊缺,更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