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大方。德國人現在裝備了衝鋒槍,其實對咱們是有好處的。”孫綱說道。“還有反坦克炮,沒有這些,他們怎麼能頂住美國人的進攻讓戰爭延長下去呢?咱們又哪能多賺這麼些錢呢?。
馬月盯著孫綱的眼睛看了一會兒,緩緩點了點頭,“我明白了,你可真會“借刀殺人。啊。”她哼了一聲,“是你有意安排的,對吧?”
“別這麼說,我什麼都沒做,也什麼都沒說”孫綱迎上了她的目光,笑著說道。“德國人裝備這些武器,和咱們沒有任何關係。”
“好吧,你說沒有關係那肯定就是沒有關係了”馬月忍著笑說道,“你下令把庫存的衝鋒槍先付給協約國,咱們的前線要用怎麼辦?雖然說協約國給咱們開了個。“天價。出來,但也不能只為了賺錢讓前線的部隊武器短缺吧?。
“短期內會有一定的影響”孫綱說道,“這種新的行動式衝鋒槍的工藝比最早給內務部隊裝備的衝鋒槍要簡單很多,生產起來比手槍都容易,國內的各大工廠正在全力開工,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補上這個缺
。
“現在俄國臨時政府已經不起什麼作用了,等於是咱們直接和蘇維埃俄國對陣了”馬月有些擔心地說道,“因為有你在,我以前沒有什麼害怕的事,可這一次,要知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我現在真的感覺有些沒底了。”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孫綱點了點頭,表示他明白她的真思。“雖然我們都走過來人,但也容易受“思維定勢。的影響,所以才會對這些感到恐懼”他抬起頭,望著窗外明媚的冬日,“放心吧,我有解決的辦法。”
“你有什”馬月看著他問道”也來個向發金先,,
“不”孫綱笑著搖了搖頭,“那些都走過眼雲煙罷了,他們之所以敢象現在這樣的胡幹,是因為他們堅持認為他們的理論是正確的,而我的辦法,是“以彼之矛,攻彼之盾”從他們理論的破綻入
。
“我才不信呢。你能找到他們理論的破綻?”馬月想起了當年她和他一起學自毒時的情景。不由得笑了起來,“我記得咱們一起上大學的時候,你“政治經濟學,那一科可是沒考過去的啊。你是什麼時候把這些理論研究透了的?”
“那時候和你坐在一起上課,想不溜號太難了,所以沒考過去也是正常的”孫綱看著依舊美麗動人的她,笑著握住了她的手,“但現在不一樣了,你的人都是我的了,我就可以專心研究這些了。取得的成果是你根本想象不到的。”
“真的假的?還真成理論家了啊?什麼時候給我也好好補補課。”馬月驚奇的看著他說道,“沒想到你除了對軍事和歷史有研究。還肯下功夫研究這個。”
“這也是被逼出來的,想要不讓中國在這方面走彎路。這些都是必須的”孫綱點了點頭,“關於這方面,我和梁卓如譚復生和中山先生他們研究了好久了;我們取得的成果要比俄國人多得多,而且咱們中國的基礎也比原來的那個時空要好得多,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你要是真的在這方面取得了突破,對中國百姓的貢獻,就不是咱們現在所取得的這些成績所能比的了”馬月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期許之色,就象是以前她經常用這樣的目光鼓勵他的那樣,“但願咱們中國不會走那樣血腥的發展道路。”
“俄國發展得血腥一點,我並不反對”孫綱冷笑了一聲,說道,“但在咱們中國,這些就免了吧。
洲口年;月互日清晨,庫倫,西站臺。
和以往火車站人山人海的熱鬧不同,今天的庫倫西站臺,顯得分外寂靜。
尤吉菲爾從頭到腳被一件厚厚的海豹皮大衣裹得嚴嚴實實,她的頭上還戴了一頂又大又厚的黑色女式圓帽,只有臉暴露在凜冽的寒風中。
她站在了站臺上,在她的身邊,每隔不遠處,就有一名身著黑色軍服手執衝鋒槍的中國軍人站在那裡。
尤吉菲爾抬頭看了看火車站鐘樓上的巨大時鐘,對身邊的華夏共和國貨幣管理局局長(相當於中央銀行行長)羅文幹說道:“應該到
羅文乾點了點頭。儘管天氣極為寒冷,有些緊張的羅文幹還是掏出了手帕,擦了擦額頭的汗珠。
“從這裡到北京。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羅文幹嘆息了一聲,“不過到了這裡,總算是在咱們中國的土地上了,我還能放心些。”
“這麼說羅局長已經把這些東西看成是中國的了?”尤吉菲爾笑著說道,“但我想現在。很多俄國人可能還不會這麼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