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又出盜汗了,裡外都溼透了。”叫小高的女郎——她的名字叫高迪心,和那位叫王秀丹的女郎一樣,她們都是特意安排來給孫綱夜間“暖身”治療寒症的護士——笑著說道,她麻利地取出一些乾淨的內衣,給孫綱換了起來。
“總統和我們一起睡,竟然還做惡夢了。”王秀丹一邊幫忙,一邊笑著說道,“我們倆簡直無話可說了。”
聽了她的報怨,馬月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不一會兒,高迪心和王秀丹給孫綱換好了衣服,可能知道他們夫妻有話要說的樣子,兩名護士乖巧地告辭,吃吃輕笑著走進了另外一個房間,並輕手手腳地把門關好。
“真的做惡夢了?不會吧?”馬月看著兩個年輕俏美的身影在眼前消失,取笑了孫綱一句,“守著這樣一等一的美女居然還能做惡夢?”
孫綱苦笑了一聲,點了點頭。
“前兩天葉主任還推薦來兩個美女,一個是越南的,北京大學校花,一個是印度土邦主的公主,清華大學的校花,你要是想試試我就讓她們過來。”馬月笑了笑,走到了孫綱的床邊坐下。
“你饒了我這把老骨頭吧,我還想多活幾年。”孫綱知道她是在開玩笑,笑著握住了她的手,“這幾天本來睡得挺安穩的,就今天晚上怪,還嚇了她們倆一跳。”
“夢見什麼了?和我說說吧。”馬月注意到了孫綱的手掌心還是溼漉漉的,問道。
聽到妻子的問話,孫綱的眉宇間竟然露出了一絲愁雲,讓馬月感到有些驚訝。
孫綱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也許是因為自己的風寒症的關係,他剛才竟然夢到了自己置身於“核冬天”的環境當中。
他實在是無法把自己夢中所見到的那可怕的“核冬天”的景象告訴她。
“別胡思亂想了,”馬月猜測他可能是在為目前膠著的戰局擔憂,安慰他道,“咱們都有‘大殺器’了,幾種投射工具也已經完成,這一次大戰是贏定了,最多損失可能比預料的大一些而已,以咱們華夏的國力,很快就能恢復,你不用太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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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三百七十九)暗渡陳倉的美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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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我最擔心的,其實就是這‘大殺器’的使用。”孫綱不由自主的握緊了她的手,輕聲的說道。
聽了孫綱的話,馬月的眼中閃過一絲不以為然的神色,她剛要再說什麼,牆上的鐘滴答滴答的響了幾下,表明現在已經進入第二天了。馬月回頭看了看鐘上的機械日曆,上面顯示著1944年12月1日。
“海上的仗已經打了四天了,不知鈞兒和雙兒他們都怎麼樣了。”馬月想到了遠在萬里之遙的大洋上指揮艦隊作戰的兒子孫晨鈞和隨艦隊作戰的女兒孫佳寧,心裡也不由得擔心起來。
“把地圖給我。”孫綱象是想起了什麼,對馬月說道。
馬月起身來到桌子旁,將一本孫綱經常使用的地圖冊拿了過來遞給他,孫綱麻利地翻到了太平洋的那一頁,盯著地圖上中美航母艦隊正在激烈交戰的中太平洋地區,神情逐漸變得專注起來。
此時的地圖,在他的眼中飛快地幻化成了蔚藍色的浩瀚海洋,上面浮動著的一艘艘小船,迅速的變大成為了一艘艘巨大的航空母艦,蜂群一樣的飛機正從上面起飛,在空中交錯而過,飛向目標展開攻擊……
“別想那麼多了,這些都是總參謀部和將軍們的事,已經用不著你親自出馬了。”馬月擔憂地看著他,伸出手輕輕地替他合上了地圖,有些責怪似的說道,“別總想著再重回戰場。”
“‘大殺器’都有了,我去不去意義已經不大了。”孫綱搖了搖頭,“我擔心的是,這個‘大殺器’所產生的蝴蝶效應會引發什麼樣的結果,而這樣的結果,怕是我們已經不能控制了。”
“不會的。”馬月肯定地回答道,“除非咱們華夏要把核戰爭打到底,否則根本不可能出現你擔心的情況。因為據我所知,現在全世界只有咱們華夏儲備有足夠的核武器,美國人的那點儲備根本就不能和咱們相比。”她頑皮地衝他擠了擠眼睛,“別忘了,朝鮮的鈾礦可是你秘書管的。”
“朝鮮國王無嗣,宮廷內部為爭大統繼承明爭暗鬥不已,國王心力交瘁,一直求為華夏內屬,”孫綱說道,“我擔心引起伊朗那邊兒的誤會,一直沒有給予明確答覆。現在看來,得考慮考慮了。”
“朝鮮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