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斯普拉格想起了一直鬱鬱寡歡的上司弗萊徹,握了握拳頭,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偵察機確定擊傷兩艘敵航空母艦,敵艦現在正在逃跑。”
在“虎山”號航空母艦上,一位軍官向陳季良報告道。
“第二攻擊波已經出發,他們現在應該到了啊。”陳季良看了看腕上的手錶,有些著急的問道。
“他們可千萬不要迷失了方向。”一位參謀看著忽然間陰暗下來的天空,有些擔憂的說道。
正在這時,通訊軍官又跑了過來。
“我們剛剛收到了大洋艦隊的無線電訊號,司令長官要我們報告敵艦的方位。”
“大洋艦隊來了?”陳季良聽到報告後不由得一愣,轉身回到了海圖桌前。
“他們來得這麼快,是不是提前出發了?”一位參謀核對了一下通訊軍官報告的方位,也有些吃驚的說道,“這麼大的行動,咱們事先一點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得到了什麼訊息?”
“有這個可能。不過,這不太象孫司令的風格。”陳季良苦笑了一聲,說道。
以他對孫晨鈞的瞭解,孫晨鈞到現在為止,弄出這樣不讓部下了解作戰計劃的情況還是第一次。
也許是怕自己再犯象葉歡那樣的錯誤,擅自更改作戰計劃?
想到這裡,陳季良不由得苦笑了一聲。
“馬上發訊號,把敵艦的位置和戰況詳情都通報給總旗艦。”陳季良命令道,“我們去追敵人。”
“是啊大洋艦隊都來了,我們還怕他個屌”一位年輕的見習軍官看著臉上患得患失的陳季良,笑著說道。
“別讓大洋艦隊看了咱們的笑話就成。”一位參加過珍珠港攻防戰資格較老的參謀軍官正色說道,“剛才我們是先發制人,而且用的是國內最好的飛機,還有島上的飛機助陣,可只打沉了敵人一艘驅逐艦,敵人的航母一艘未沉,這樣的戰果可是和咱們的兵力不相稱的。”
聽了他的話,幾位年輕的軍官吐了吐舌頭,但沒有說什麼。
“每一個人都要恪盡職守。”陳季良看了看大家,平靜地說道,“我們這一次戰果不大不要緊,現在大洋艦隊來了,我們只要拖住敵人逃跑的腳步,就是勝利。”
“長官放心絕不讓敵人逃跑”幾位年輕的軍官齊聲吼道。
陳季良看著這一頭頭初生牛犢,讚許地點了點頭。
“收到‘虎山’號發來的無線電訊號,敵艦隊正在逃跑。”
在華夏共和國龍旗大洋艦隊的總旗艦“龍嵐”號戰列艦的司令塔裡,一位軍官向孫晨鈞報告道,並將一份報告交給了他。
孫晨鈞仔細地看著報告,來到了海圖桌前。
“這只是一支輕型航母編隊。”他看了看海圖上的大致方位,將報告交給了艦隊參謀長張學思,“要是情報準確的話,還應該再有一支同樣規模的艦隊。”
幾位參謀按照報告上所寫的方位,飛快地在海圖上標出了敵艦隊的位置和航線。
“不是我們信不著你們軍情處。”張學思看了看在孫晨鈞不遠處的一位明顯不是海軍的軍官,笑著說道,“我再多一句嘴,你們的訊息肯定準確是吧?你知道這一次咱們可是主力盡出,好幾萬人在海上溜達啊。”
“絕對沒問題。”那位軍情處的軍官血紅色的瞳仁閃過一絲亮色,點了點頭,肯定地答道,“請注意我說的是絕對,長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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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有治蛇膽瘡的好方子,來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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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三百七十三)決戰序曲
(一千三百七十三)決戰序曲
看著自己這個妹夫一臉嚴肅的表情,孫晨鈞不由得在心裡暗暗一笑。
他當然明白黃宇耀的信心是來源於何處。
他現在還記得,自己的弟弟和黃宇耀的那個古怪精靈的妹妹下棋時發生的那些趣事。
象棋——無論是國際象棋還是中國象棋——是弟弟孫晨碩和黃宇耀的妹妹黃秋桐共同喜愛的一種娛樂,兩個人對此也都有相當高的造詣,並且共同發明了一種利用棋盤座標相互戲謔的方法,差不多每一次,黃秋桐留給孫晨碩的殘局,“翻譯”出來之後都是“傻蛋”、“蠢豬”和“白痴”之類的“敬語”。
作為大發明家特斯拉博士的高足(特斯拉對中國科學人才的培養做出了非常大的貢獻),黃秋桐頗有其師之風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