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對於荷蘭人來說,只能有一種解釋。
而這種解釋,恰恰就,是荷蘭人最不願意相信的。
作為荷蘭皇家海軍司令,此時的赫爾弗裡希中將現在只能呆在巴達維亞他自己的司令部裡,既不能與在倫邦的聯軍海軍司令部取得聯絡,也沒有人來徵求他的意見。向他通報盟軍各項作戰計劃的唯一途徑是來自聯合司令部參謀處的一名荷蘭海軍軍官。
由於聯合司令部的指揮系統過於複雜。也給聯軍的作戰指揮帶來了巨大的麻煩,聯合司令部設在巴達維亞,而聯合海軍司令部則設在了倫邦,聯合空軍司令部設在萬隆,這樣的設定不可避免的帶來了通訊上的不便。更為不可思議的是,荷蘭海軍航空兵的參謀部居然不是設在聯合空軍司令部的同一座樓裡,而伯二連個作戰指揮室也沒有,更不用提海軍和空軍的合 州
由於為了“與英國軍隊的組織系統保持一致和統一指揮”荷蘭海軍岸基航空兵被置於英國皇家空軍的指揮之下,而英國海軍航空兵和其它軍艦上的飛機則歸英國皇家海軍指揮。這樣一來,等於是剜掉了荷蘭海軍的眼睛,在戰前荷蘭海軍的飛機和軍艦的協同練等於全部白費了。
事實上,“。”司令部從一成立開始,就存在著因各國利幕不同而“各行其是”的弱點,“統一的協調指揮”根本就不存在。
正在赫爾弗裡希憂急彷徨之際,剛剛去打聽訊息的那位荷蘭軍官回來了。
“還是沒有結果。”這位軍官向赫爾弗裡著中將報告道。
“什麼?!”赫爾弗裡希中將吃驚地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屋子裡的荷蘭軍官有些無奈地看著司令官,誰也沒有說話。
“好,他們既然已經放棄了自己的職責。那就由我來指揮好了。”赫爾弗裡希握了握拳頭,目北,盯在了作戰地圖上,“把參謀們都叫來,馬上。”
灑水,聯合海軍旗艦,艦長會議。
“中國人竟敢犯兵家之大忌分兵冒進。把傘兵扔得到處都是。這是在赤裸裸的藐視我們。”艦隊司令荷蘭海軍少將卡雷爾杜爾曼說道,“我們應該趁他們兵力分散的時候,集中起來給他們一次狠狠的打擊。在他們的傘兵還沒有集中起來和中國海軍在這裡的力量比較分散的時候,捏成鐵拳狠狠打擊其中一部,打掉他們的囂張氣焰。這樣也許可以扭轉目前極端不利的局勢。”
在新加坡要塞陷落之後,中國軍隊立刻開始了對荷屬東印度地區的進攻,蘭芳共和國的民兵部隊也向婆羅洲的荷蘭軍隊發起了進攻。並且配合中國傘兵奪取了巴厘巴板和婆羅洲南部的馬辰,另外一支中國傘兵在當地華人地下抵抗軍的配合下佔領了安漢,駐守在那裡的荷印軍們力人和一個澳大利亞營被迫向中國軍隊投降。到目前為止,同盟國軍隊防守爪哇島北部的屏障已經不復存在。
而在局勢如此危急的時候,由於中國人進攻速度之快大大超出了聯合司令部指揮系統的運轉速度,外加各國將領“心懷鬼胎”始終沒有能夠採取有效的反擊措施,只是在一味的被動挨打,這種情況引發了同盟國海軍官兵的怒火,但他們沒有命令,除了憤怒和等著對方打上門來外,也並沒有別的辦法可想。
和發炭可危的陸匕防禦相比,同盟國海軍的狀況也好不了多少,在五國聯合艦隊當中,除了荷蘭東印度艦隊的瞰巡洋艦、舊艘驅逐艦和22艘潛艇,美國亞洲艦隊的情況能好一些。擁有重巡洋艦“休斯敦”號。輕巡洋艦“馬波黑德”號、“博伊西”號和力艘驅逐艦;此外還有澳大利亞和紐西蘭海軍的4艘輕巡洋艦和口艘驅逐艦,以及英國海軍的“埃克塞特”號重巡洋艦,2艘輕巡洋艦和破驅逐艦。
杜爾曼知道,聯合海軍司令部之所以遲遲沒有下達作戰指令,一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目前四面漏風的海上防禦形勢令他們無從下手。
據情報部門提供的情況,中國海軍這一次派來的是強大的“南洋特遣艦隊”總兵力有4艘航空母艦,雌重巡洋艦”搬輕巡洋艦和的餘艘驅逐艦,以及醜餘艘潛艇這情報也不知是從哪裡得來的。
此時差不多所有的盟國將領都明白,他們在這裡苦苦支撐的目的,就是在等待英國“東方艦隊”和美國“太平洋艦隊”的到來。
“五國艦隊”的艦長們立馬操著各自本國的語言喧譁起來,談論目前的戰局,杜爾曼海軍少將狠狠的拍了拍桌子,本來顯得有些亂哄哄像菜市場一樣的艦長會議室一瞬間安靜了下來。
“中國傘兵正在進攻巴厘巴板,他們的目的是想要突破望加錫海峽,進擊爪哇。我命令!細水港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