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的話一下子提醒了孫綱,他現在的思維受制於後世的一些“理論”,滿腦子裡淨想著怎麼去把這些“叛黨餘孽”從**和精神上加以消滅掉,卻沒有考慮,他們本身也都是些相當不錯的“金礦”。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內心深處的那個只有他自己知道的計劃,就應該做出一定的“修改”了。
“好主意,就權當他們為國家做貢獻了。”孫綱點點頭,兩眼放光地說道,“還有,這幫清朝的遺老遺少,還有那些保皇黨人,應該在外國也有存款。這個事,可以叫那位羅斯徹爾德家的公主幫幫忙,弄回中國。”
“咱們倆是不是有點太黑了?”馬聽了他的話,忍著笑問道,
“這怎麼能叫黑呢?那可都是他們從中國老百姓手中搜刮的財富,都是血汗錢,他們取之盡錙銖,我們可不能棄之若泥沙,應該一個銅子不少的全都拿回來。”孫綱很“嚴肅”地對愛妻說道,“他們取之於民,我們再幫他們用之於民,就算是幫他們贖罪了。”
“我看了,你對厚黑一道,也是深有體會。有了你,國家民族天下萬民之大幸,也是某些人的大不幸。”馬實在忍捂著嘴偷笑,生怕讓外面的衛士們聽見。
“後人怎麼評說我不管,至少,我要活著親眼見到中國真正強大起來。”孫綱看著她,說道,“當然了,你們孃兒倆得陪著我。”
(四百二十七)權力越大,麻煩越大
“日本女人真是無處不在啊。”林文昊在外面和戴雄飛感嘆,剛好讓孫綱聽到了。
“為什麼這麼說?文昊。”孫綱不由得奇怪地問道,林文昊剛才也應該是認出來了那個盲女就是小澤久美裝扮的,但他這句“感慨”好象不光是衝她而發。
“現在咱們中國可以說到處都能見到日本女人。大人不知道嗎?日本還不了欠咱們的賠款,就拿女人頂帳,象這京城八大胡同裡面的扶桑館,就老有名了,大人沒去過嗎?”林文昊嘿嘿笑道,但他突然想起來了馬還在,不由得用手捂住了嘴
“噢”馬在車裡聽到後,點了點頭,做了個“恍然大悟”狀。
“你T***才來京城幾天,大人上哪裡不都是咱們陪著,那鬼地方咱們什麼時候去過?你就在這裡胡扯?”戴雄飛很機靈,立刻就認識到了林文昊所犯下的“錯誤”,趕緊接過話頭道,
“我就說麼。”孫綱偷著看了馬一眼,說道。這有時候“不做賊心也虛”的滋味,也是很難受的說。
馬白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麼,只是在凝神傾聽著衛士們的談話。
“八大胡同還有老毛子女人呢,聽說身上的肉有半碴厚,雪白雪白的,比那些只會點頭哈腰的日本女人強多了。”另一個衛士介面道,“我在這認識一個朋友那裡頭有熟人,大夥兒誰想去,我讓他給你們介紹,價錢保證公道。”
“日本女人現在倒處都有,象剛才的那個賣唱的瞎女子,都到咱們這兒來討生活來了,我真不知道日本人現在過的都是什麼日子。”又有一個衛士介面道,“老毛子女人大連也有,我都見過。賊***騷,不過日本女人比老毛子女人柔順,會伺候人,長得也好看,嬌小玲瓏的,身上也沒有老毛子女人那麼多毛。聽說好多大戶人家都買了日本女人回去做小妾呢。”
“你不是也想討個日本老婆吧?”不知是誰說道,
“對咱們這些光棍來說,很便宜的,一塊龍洋就可以領一個回家,不象八大胡同的頭牌,沒幾十塊龍洋別想碰一下,要娶老婆回家伺候老孃暖被窩生孩子打洗腳水,日本女人比較合適。”
“聽說大連那邊日本女人都是一船一船地來。我就納了悶了。日本人把他們女人全都頂給咱們了。他們地男人都上哪去找老婆?”
“他們地男人聽說都去給英國人當炮灰去了。”
“你操地哪門子閒心思?日本一共才多大?就那麼幾個島子。能養活那麼多人嗎?這樣等於是咱們中國在幫他們地忙。知道嗎?”孫綱有些挫敗地看聽著他們地談話。他現在才發現。自己地衛士們扯起蛋來也挺厲害地。
看著愛妻馬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他趕緊清了清嗓子。說道。“大連海關道現在可以說日進斗金啊。”
“當然了。他們那裡每年協助地海軍經費有200多萬銀元。要不是他們那裡也幫咱們頂了一陣子。小江哪來那麼多地錢一下子買這許多軍艦?”馬果然“上當”。立刻就把注意力轉到了錢地方面上來了。沒有再注意外面“不自覺”地衛士們地“胡扯”。
“拿日本女人頂債地方案。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