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彈片飛來,將他手中雪亮的長刀擊成了兩截,折斷的長刀激飛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閃亮的弧線,落在了裝甲列車不遠的地方。
大地一瞬間都被倒斃的人馬屍體流出的鮮血染紅了,孫綱看到,後續衝上來的哥薩克騎兵的馬蹄上帶起地泥漿都變成了紅色的!
突然間,遠處響起了綿密的槍聲。當中還有加特林機槍的“突突”聲和馬克沁機槍的“噠噠”聲!
中**隊開始用機槍和步槍向衝到近前的俄國哥薩克騎兵進行攻擊了!
孫綱正在凝神觀看。“叮”地一聲。一顆子彈打在了裝甲列車車廂地鐵甲板上。發出刺耳地聲音。林文昊循聲看了一眼。抬手就是一槍。
這小子在這麼遠地距離開火。可見對自己地槍法地自信。
孫綱立刻看到遠處地一個舉著騎兵槍地哥薩克騎兵摔下馬來。
遠處。隱蔽在暗處地中國機槍手們。正在用他們地機關槍組成收割生命地火網。
因為孫綱看到。成片地哥薩克騎兵象割麥穗一樣地被齊齊掃倒!
“轉輪槍打地就是比賽電槍快。”不知是哪一位軍官說道。
“他們全衝咱們來了。”金舜姬有些緊張地對孫綱說著,站在一扇裝甲鐵門後,抬起了手中地加特林機槍。裝甲列車一邊前進一邊調整位置,車上的炮手們開動了所有的輕重火炮向縱馬衝來的哥薩克騎兵開火,本來是軍艦上用的4毫米哈乞開斯單管機關炮在這個時候顯示出了巨大的威力。密如雨點的炮彈狂飆一樣的掃過哥薩克們的兵陣,孫綱甚至看到一顆炮彈瞬間沒入了一名哥薩克騎兵地軀體,將他連人帶馬炸得粉碎,在他身邊的同伴全都看得呆住了,渾然不顧從他體內激射出來的彈片鑽進了自己的身體和另外射過來的炮彈把他們掃倒!
慘呼聲此起彼伏。
“這樣也能衝過來。我真佩服他們。”一位軍官說著,舉起了步槍,猛地扣動了扳擊,將一個已經衝到了裝甲列車前的哥薩克騎兵一槍****。
聽了他的話,孫綱其實心裡也有同感。
在裝甲列車如此猛烈的炮火面前,這些哥薩克騎兵們不知是被什麼驅使著,一個個前仆後繼,踩踏著同伴的屍體向裝甲列車猛衝,讓孫綱看得直搖頭。
他們就這麼衝過來。有什麼用處嗎?
難道要用手中地馬刀和長矛(哥薩克騎兵不光用馬刀,也有不少用長矛地,用長矛的哥薩克騎兵孫綱也是頭一次見)來攻擊裝甲列車不成?
還活著地哥薩克騎兵們很快用實際行動給了他答案。零星的子彈激射了過來,打在了裝甲列車的鐵甲板上,發出刺耳的尖鳴,一隊哥薩克騎兵衝到了近前,在馬上開始用騎槍向裝甲列車射擊!
金舜姬擺了擺手,兩個女護衛藉著列車鐵門的掩護,操作著一挺加特林機槍。開始向哥薩克騎兵猛烈的開火射擊。
在她們開火的同時。旁邊的一節戰鬥車廂裡,一挺馬克沁重機槍發出沉悶渾厚的射擊聲。也跟著開火了。
僥倖衝上來的哥薩克騎兵們再次被機槍的火力掃翻在地,無數發子彈瞬間鑽進了這些騎兵們的體內,由於距離過近,好多子彈穿透了他們的軀體,射中了後面衝上來的人!
孫綱看見一個哥薩克騎兵的腿生生的被機槍射出的火流打斷,他的身子居然還能坐在馬上,發出驚駭萬狀的嚎叫,直到連同被擊穿肚腹的戰馬一齊摔倒在地上!
另一名哥薩克騎兵已經被打死,但已經遍體鱗傷的戰馬還在馱著他向前猛衝,直衝到裝甲列車幾步遠的地方才倒了下來。
戰況變得空前慘烈。
但俄國人就這麼一批批的衝上來,倒下,再衝上來,再倒下,眼看著他們一個個就這麼走向毀滅,好多軍官的臉色都有些變了。
孫綱現在也開始有些懷疑,俄國人這麼呼喝著“烏拉”憑著一匹戰馬和手中的長刀“慷慨赴死”是不是有什麼別的“陰謀”。
如果不是的話,俄國人的行為,就只能用“最優秀的騎兵和最糟糕的指揮官”來解釋和形容了。
“哥薩克”這個詞據說來自突厥語,是俄國的民間文學中的“綠林好漢”,很多上都解釋說是“自由自在的人”,但有學者認為其實用中國的話說就是“盲流”的意思。
孫綱現在懷疑,弄不好這些哥薩克騎兵們的最高指揮官就是個“盲流”。
哥薩克騎兵是優秀的不假,但他們死得毫無意義。
攻擊中**隊陣地的哥薩克騎兵們也沒有討得了好,中國士兵雖然沒有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