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深眸。
“鬼手六藝,十八類別,二十仿造,九十九重秘藥製法,不知道廖小姐能不能演示一遍。”蘇卿語氣刻板而平淡,“鬼手令牌每一屆後人出師後都要重鑄刻下自己的印記,廖小姐又能不能指出鍛造的法子?”
祁靖白像是被誰給當頭棒喝,原本還帶著幾分怒氣的臉色一下子就僵了!
盛燁尤甚,猛地倒抽了一口涼氣,身子劇震!
祁靖白是和蘇卿一起生活了十二年的男人,即使所有人能說不了解鬼手蘇家的內情,蘇卿最為親近的祁靖白都不可能真的一點都不知道。
盛燁是和蘇卿一起在蘇洛生手下學過幾年的人,曾經一度差點被過繼給鬼手蘇家的他比誰都瞭解鬼手傳承的秩序。
正廳裡鴉雀無聲,看看傻在當場的廖子魚,再看看面色平靜的蘇卿,感覺腦子都不夠用了,這到底是什麼個情況?
“你…”
祁靖白嗓子乾啞的厲害,他有心想說些什麼,可血色盡褪的薄唇動了動,竟一時說不出話來。
“左刻龍鬚,右雕鸞尾,中鐫玄龜沁紋,正面鷹立如睡,虎行似病,背面呢?又纂刻了什麼,傳到下一代又該怎樣重鑄,還請廖小姐賜教。”
蘇卿終於轉過了頭,“不,也並不需要這些,廖小姐只需要說出這一代鬼手傳人的印記就行,就刻在令牌上,需不需要拿下來瞧上兩眼?”
廖子魚頭都懵了,她是下車前才拿了令牌,上面雕刻的古怪紋路根本就看不出是個什麼套路,她哪裡會知道什麼印記不印記?即使當下解下來當眾檢視一番,她都說不出個一二三來,可她的確是隱約記得那人當年說過鬼手後人每一代都有印記代稱的事情,但代稱是什麼那人從來沒有露出過一個字,只說只有鬼手後人才能知道這些事情。
那麼站在祁靖白麵前的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說出來這一番只有鬼手後人才知道的關竅的?
蘇卿一步步朝著廖子魚走了過去,期間有薛家人要來攔,都被顧一幾人下意識的擋到了一邊。蘇卿越是走近,也不知道為什麼,廖子魚越是害怕,可她就站在主位邊貼近牆的位置,即使想退都退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