稿什麼的,最煩了……
“用過了。”
永安侯站在書架前端詳著,在選書的樣子。
那您老自個慢慢玩吧。
錦言不再理他,把玩著桌上的玉石小狗,擬了腹稿,開始默寫。
永安侯轉了一圈,這裡的書都是他讀過的,甚至還有早些年的邸抄,也不知當時是誰整治的,這些過了期的東西也都搬到內院來了。
抬頭,錦言在燈下寫得正認真,一副旁若無人的模樣。
他發現,只要她開始做事,就是這幅誰也看不到什麼也聽不見的模樣。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遺物忘形?
他笑了笑,走過去,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那人果然沒發覺身邊多了個人,依舊奮筆疾書。
永安侯取了硯旁的松煙墨,加了水,捏著袖子下方,輕輕地研墨。
錦言寫得認真,沒注意身邊多了個書僮侍候筆墨。
她寫得很快,後面還將步驟分解,圖示說明。
曾經為了快速精準的畫圖,她專門參加過簡筆畫培訓班,畫個種地瓜的小人麼,自然是又快又好。
永安侯一邊做著書僮的工作,一邊看她在紙上忙活。
這是什麼畫技?
一兩筆下來,一個小人栩栩如生,或選種或做育苗**或培壟或撥苗或栽種,一幅幅古古怪怪的圖,把整個種植過程描畫得清楚……
現在他這個不通農事的,按圖索驥再結合她之前所說的,也看得明白了。
每幅圖上,那個小人頭上還引出一個奇怪的圖案,將過程中需要注意的部分做了文字說明,彷彿是小人在說話。
侯爺您真聰明,連這個都能看懂!
不愧為耽|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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