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二腦筋動得快,聽出幾人身份不凡,又看見古皓然並不在屋子裡,頓時馬上對軍官獻媚起來。既然僕人都有這麼大的面子,那少爺不知道還有多厲害,要是讓這軍官見到這正主兒,知道他們店裡接待過這樣的大人物,那以後他們這裡還不水漲船高,待遇都不一樣了。
本來已經走到門外的軍官聞言頓時又退了回來,眼光亂竄審視了一遍屋裡,見沒有任何人的氣勢高於那坐與主位的人,不由挑眉看向管事的。管事的面色不動,冷冷地道:“我家少爺不在。”
軍官聞言面色一變雙眸精光一閃道:“這街上什麼人都沒有,禁止任何人走動,你家少爺為什麼不在?難道說”
管事的見軍官面露揣測,當下重重地一哼冷酷地道:“這禁令能禁止得了別人,難道能禁止得了我家少爺?我家少爺要去什麼地方自然有人接待,這不在你們管轄的範圍內,你們若想過問那最好找一個級別高點的來,否則惹得我們少爺不高興,恐怕你一界小小總兵擔當不起。”
軍官本來是想見一見這個少爺,如果能攀上點什麼交情,或者就說搞一個面熟那也是好的,現在見這管事的突然之間把話說得這麼重,而且明擺著說他們少爺去的地方,不是他能夠有權利過問的,這個時候就算裡郡裡的皇親國戚都不准許走動,這少爺居然可以隨意走動,那背後的勢力已經不言而喻了。
軍官當下見管事的面色不善,頓時滿臉堆笑地連聲道可以,什麼場面話也沒有多說,帶著人退了下去。
大門在他退出後立馬就關上了,屋子當中的大梁上一直待在那裡的古皓然一躍而下,走至窗邊注視著搜查其他房間的官兵。
“少爺,現在怎麼辦?”
古皓然回頭見屋中的眾人都齊齊鬆了一口氣,不由微微笑了笑道:“剛才做得很好,現在這個地方不安全,等他們離開我們跟著他們走。”
陰月等人見古皓然誇獎他們,不由一個個微微紅了臉,以勢壓人,越是狂妄別人就越是不敢輕舉妄動,等到他們弄明白的時候,自己等早已經過了這關,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管事之人微微一愣後道:“為什麼要跟著他們走,避開他們還來不及,為什麼?”
古皓然淡淡一笑道:“跟著我就對了。”
陰月等人見古皓然這麼吩咐下來,當下什麼意見也沒有,徑直開始收拾東西,只要跟在古皓然的身周,其他都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內。他們只需要注意古皓然的安全,這就是他們肩負的使命。
卻不知道在這個時候躲躲閃閃反而招人懷疑,不如大搖大擺地出去,反而讓人猜測不透。
大隊的官兵在鬧得客棧雞飛狗跳之後,鬧哄哄地走了出去,而在他們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幾個人出來,隔得不進不遠,大搖大擺地跟在身後。在別人看來,好像是他們抓住的人,卻又好像是他們自己的人才會有那麼囂張。不由得,街道上巡邏的官兵都沒有過問,在路經一片房屋的時候,這個尾巴便沒了身影,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樣的禁令一下就是八日,整個裡郡被嚴密封起來了八日。這幾日中只有進來的人,沒有一個出去的人,就算是裡郡的大小官員,貴戚皇族都沒有一個人離開。眾人一是因為懼怕蜀王的勢力,這個時候不敢走這先行。二是這個時候如果強行要出去,那就算沒什麼含義,在眾人的眼中都有了其他的意思,所以大家都觀望著,沒有一個人出城。
破爛的蜀王府裡,還剩下的比較完好的建築裡,蜀王滿面陰沉,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道:“還沒找到,再這麼下去,人早就飛了,我還要你們何用?”
那低頭戰慄著不敢說話的一眾人都靜默著不敢搭言,蜀王一聲冷哼道:“我再給你們一天時間,若是再不把人找出來,你們就提頭來見本王。”
被訓斥的幾人低頭面面相覷半響,其中一個將軍頭銜模樣的人咬了咬牙低聲道:“王爺,這麼找不是個事,那小子太狡猾,這段時間找的受傷的人一個也不符合。下官看來還需要再下重手,再這麼漫無目標地找下去,那傷口一天一天在好,若等他全好了,那要尋找到他就比登天還難了。”
蜀王雙目精光一掃,冷酷地道:“有什麼想法,說。”
那人掃了眼身邊的幾人,抬頭對著蜀王道:“隔離,把所有沒有受傷的人全部隔離出來,把受傷和沒有受傷的人全部分開,不能讓那小子有機可乘,這樣雖然工程浩大,但是這麼地毯式地搜查過來,下官就不相信找不到人。”
蜀王眉頭頓時皺起,半響冷冷地道:“就如你所說,下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