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得白衍林手心發麻,手背抵在冰冷的門上,不痛是假的。
“讓開!”葉一桓火急火燎地衝上來,語氣焦灼不堪,“來了,快,把門開啟!”
民警也聽得到裡面的情況,當下拿了開、鎖、工、具將門從外面撬開。
門開啟的那一剎那,沈小沫呆愣地站在那兒,心被徹底抽空。
葉一桓拂開沈小沫,第一個衝進去,脫下外套罩住衣衫不整的汪妤蓉,雙眼猩紅,他恨意凌冽地看了站在一旁冷笑的男人一眼,周身戾氣環顧,似是來自地獄的邪魔。
猛地將懷裡的女人抱起,葉一桓忍著巨怒二話不說奪門而出。
葉一桓抱著汪妤蓉衝出門時,蹭了沈小沫一個趔趄,她腳下一軟向後跌入白衍林的懷裡。穩了穩腳,沈小沫疾步衝進去,對著李正伸手就是一巴掌。
狠狠地。
一行清淚,從眼角滑落。她握緊了拳頭一字一句咬牙道,“我不會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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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外,沈小沫捂著嘴撕心裂肺地痛哭,淚腺像是開了閘的堤口,洶湧橫流。
旁人或許不理解沈小沫心中的痛,可沈小沫自己明白。
那是汪妤蓉,和莫多多一樣,是旁人取代不了的情誼,她們雖然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但彼此之間的感情,不止是一起玩而已。
她記得,小時候她練舞蹈不甚韌帶拉傷的時候,汪妤蓉和莫多多翹課來陪獨自在家的她。
高考失利的時候分數考不出北城,汪妤蓉和莫多多一起陪她報了本市的大學。
她清楚而深刻地記得,自己失戀地那一刻,是汪妤蓉和莫多多第一個趕到她身邊,陪她瘋陪她鬧,陪她傷心陪她流眼淚。
是汪妤蓉,在她失心瘋一般瘋狂拍打自己的時候狠命地抱住自己,望進她失神的眼裡,堅定地說,【沫沫,還有我們,不管怎麼樣你還有我們。】
沈小沫痛苦地閉上噙著淚的雙眸,在她心裡,她們不是親人勝似親人。
可是,現在她的親人,被人侮辱打罵到住院,竟然從來都不肯說一聲。
汪妤蓉,你到底有沒有把我沈小沫當親人!
她突然覺得憤怒,攥緊拳頭衝進病房的時候,卻被汪妤蓉的憔悴攝地猛烈劇痛,五臟六腑都在翻攪。
沈小沫的眼眶傳來劇痛,酸澀感讓她的自制力變得始岌岌可危,她放慢了步子不停地咽口水歧途將這股酸澀生生憋下去。
走到汪妤蓉的床前,輕聲地,“傻姑娘。”
汪妤蓉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