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她無法解釋這古怪的現象是怎麼回事?
“咳咳咳!”地上的張赫一陣劇烈的咳嗽加喘息。
他雖站不起來,但目光卻是注視著林間一棵大樹的樹顛。
那裡果然躲藏著一個人,雖然他蒙著面,但他眼睛發紅、佈滿血絲,神態顯得十分憔悴。
張赫長長的嘆了口氣:“真想不到!”
他確實沒有想到,這個蒙面人就是大牛。
江堯也沒有想到,大牛非但沒有動手,反而走近後凝視著張赫:“在三門峽的時候我就說過了,我要你回去,你從哪兒來就回哪兒去,離這裡要多遠就有多遠,莫要再參與這件事情。”
張赫露出了一絲苦笑:“忠言逆耳啊。”
大牛不再多說,轉身就消失在黑暗之中。
這時候江堯才鬆了口氣:“我以為他要動手,沒想到他卻救了我們。”
張赫凝視著大牛遠去的方向:“如果你真以為他這是救我們的話,那你就錯了。”
江堯愕然:“為什麼?”
張赫吃力的挪動身子,讓自己四肢儘量的舒展:“他剛才殺了我們的話,那才是真的救了我們,結果他殺了這個白衣人,看似救了我們,其實……”
他頓了頓,道:“其實如果我沒有猜測錯誤的話,我們已經掉進了青衣樓的巨大圈套中,後果比被殺還可怕。”
江堯有些不服:“我從來沒有覺得青衣樓這樣的組織有多厲害。”
張赫嘆了口氣:“也許他們本身是不厲害,可是他們這次的動作實在太可怕。”
江堯道:“這件事究竟是怎麼回事?”
張赫沉默著,道:“這件事還有很多地方解釋不通,但我想我已經有一點頭緒了。”
江堯好奇道:“說來聽聽!”
張赫道:“這件事的複雜程度只怕不是你我所能想象的,首先要從四大鏢局保的這批紅貨說起,這次劫案跟一般的劫案不同。”
江堯道:“你是說價值數額巨大?”
“不!”張赫搖頭道,“通常情況下,賊人搶了紅貨都恨不得轉移得越快越好,可是這批紅貨卻是偏偏沒有訊息,賊人好象並沒有急於轉移的跡象。”
江堯沉思著道:“你這麼一說,我覺得事情好象也是這樣子的。”
張赫道:“這裡面有疑點,賊人為什麼不轉移?會天象、擅毒藥、懂機關,而且還有嚴密的組織和人手,以他們如此厲害的綜合能力,真要分批轉移的話,其實明著搶走問題也不大,可是他們為什麼要煞費苦心的搞出這麼多事呢?”
江堯點頭道:“是呀,這是為什麼呢?”
張赫道:“我要沒猜錯,他們的終極目的,並不是在紅貨身上的,這批紅貨真的太扎手了,就不要說青衣樓,就算是日月神教去搶,都會引來無窮無盡的麻煩。”
江堯不得不承認張赫的話有道理,價值超過5000萬黃金、還有《割鹿刀》圖紙、還有《王朝兵器譜》,這些東西加起來就不是財富了,簡直就是**。
誰把這麼一大包**帶在身上,隨時隨地都有可能爆炸,遲早炸得屍骨無存。
張赫嘆息:“其實我也被引入誤區了,從一開始就著了道。”
江堯驚訝道:“怎麼這麼說?”
張赫苦笑道:“因為佈下這個局的人,實在是一個了不起的天才,我都不得不佩服,你好好的想一想,他的這個局非常巧妙,明明就是完美無暇的計劃,為什麼會露出破綻來,讓我們意識到可以去三門峽查探?”
江堯沉吟著,道:“我記得你說過,無論多麼完美的計劃,總有那麼一兩處破綻的?這是所有陰謀詭計碰著高手都要註定失敗的根本所在。”
“話是沒錯。”張赫嘆道,“可是這個真兇的厲害就在於,他的這個局的這一兩處破綻,是他故意露出來的,我們一旦順著這條線索去查,就會被他引入歧途。”
江堯道:“歧途?”
張赫皺眉道:“我一去三門峽就不偏不倚的碰上了大牛,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這未免太巧合了一點,其實我現在才明白過來,大牛老早就在那裡等我了,他是一直在等我出現,否則的話,凌海那幾千人搜尋了幾天幾夜,怎麼沒有把他給挖出來?”
江堯也仔細的思考著他的話,點頭道:“不錯,應該是這樣的。”
張赫道:“大牛要在那裡等我,目的只有一個,他會循序漸進的引導我找出線索來,放火燒山、引開捕快、引出凌海,這些動作無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