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王崇陽不解地是,梅麗爾和蚩尤才是一對,梅麗爾不可能這麼快就移情別戀了吧,不過畢竟梅麗爾不是東方人,她們西方人的感情世界不是東方人所理解的。
王崇陽剛轉身想要和女媧說些什麼,卻見女媧此時已經一個人走遠了。
看著女媧走遠的背影,王崇陽心中暗歎,其實這樣也好,以前是不知道旱女就是女媧的,如果提前知道的話,恐怕王崇陽未必敢對旱女做什麼。
如今女媧既然要一心向道,自己同為老君的弟子,理應成全她,也許女媧心中的確是有幾分糾結,但是希望女媧最終能戰勝自己的心意,真的成為守護東方領域的女神。
想到這裡,王崇陽立刻轉身朝著梅麗爾走去,心中不禁又暗道,女媧這邊的問題自己弄的似是而非的,現在又要去開導梅麗爾了。
等王崇陽走到梅麗爾面前的時候,梅麗爾正低著頭,透過地上已經被採光能量的透明晶體,正好能看到海底路過的魚群。
梅麗爾此時正看著水晶之下的魚群呢,沒注意到王崇陽已經到了自己的身前,一抬頭,看到王崇陽正站在自己的面前,面色頓時一動。
王崇陽也順著之前梅麗爾的目光,看了一眼透明水晶下的魚群,這時朝梅麗爾道,“一個人在這想什麼呢?”
梅麗爾此時搖了搖頭道,“沒什麼,只是有時候真的挺羨慕這些魚群的,沒有什麼紛爭,餓了就吃,在整片海洋之中無憂無慮的!”
王崇陽則道,“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梅麗爾不懂這種東方的精句,詫異地看著王崇陽道,“什麼意思?”
王崇陽說道,“就是說,你又不是魚,你怎麼知道魚到底快樂不快樂?你看到的表面是它們餓了就吃,吃飽了就到處遊,但是你豈知它們也許下一秒就會成為其他魚類的午餐?談何快樂而言?”
梅麗爾聽王崇陽這麼說,微嘆一聲道,“聽你這麼說來,似乎也有些道理,不過我還是羨慕魚,雖然它們的壽命沒有我們長,而且不知道什麼時候將成為其他魚類的午餐,但是它們之間應該沒有欺騙……”
王崇陽聽到這裡,就明白了,梅麗爾說的定然是她的父親對她的欺騙,想著立刻朝梅麗爾說道,“事情已經過去了,你多想也沒有什麼用,你父親現在不過也就是一個記憶儲存器罷了!”
梅麗爾聽王崇陽這麼說,不禁一愕,隨即一嘆道,“你道我是在為我父親的事煩惱呢?才不是……”
王崇陽聞言不禁眉頭一皺,“不是麼?”
梅麗爾立刻說道,“不可否認,我父親的事,對我的確是個打擊,不過我也想通了,人各有志,他也許有他的利益計算,只不過不是我們所能接受的方式而已!”
王崇陽怔怔地看著梅麗爾,心中暗道梅麗爾不是在為她的父親的事煩惱,難道真被女媧說中了,是和自己有關不成?
梅麗爾聽王崇陽沒有說話,這時立刻又說道,“我是在想蚩尤的事!”
王崇陽不解道,“蚩尤什麼事?”
梅麗爾則朝王崇陽說道,“你不瞭解,其實蚩尤某些方面和我父親挺像的,畢竟蚩尤曾經是我父親最喜歡的學生,就是應該性格相投!”
王崇陽怔怔地看著梅麗爾道,“什麼意思?”
梅麗爾道,“我父親為達目的不折手段,利用了我,利用了蚩尤,我擔心蚩尤這次回來的目的並非如此簡單,說不定……”
說到這裡,梅麗爾沒有繼續往下說,隨即一嘆道,“算了,我也不願意多想了,可能是因為我父親的事,我想的有些多了!”
王崇陽則朝梅麗爾道,“你忘記當時你覺得自己是蚩尤棋子的時候,我是怎麼和你說的了?”
梅麗爾心中一動,頓時想起了王崇陽之前和自己說的那些話,沉吟了半晌後,這才和王崇陽道,“看來你早就在提防蚩尤了!”
王崇陽一聳肩道,“畢竟和他不是太熟,而且我們只是臨時的利益結盟,誰知道蚩尤的心裡到底在想什麼呢,連你這個未婚妻都不告訴!”
梅麗爾這時朝王崇陽道,“忘記告訴你了,在你被我父親抓走的這段時間裡,我和蚩尤已經口頭約定,雙方接觸婚約了!”
王崇陽聞言心下一凜道,“什麼,你們接觸婚約了?”
梅麗爾點頭道,“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蚩尤這次突然回來,和以前我所認識的蚩尤已經不是一個人了,正如你當初勸我時所說,也許不是他變了,而是我變了!”
王崇陽這時一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