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朝》裡,用2000萬兩黃金都辦不到的事還真沒有幾件。
“既是如此,那我們今晚就早些休息,不如明日再戰?”年輕人已經起身了。
屠夫笑道:“正是,我已為各位準備好了房間,好久沒這麼玩得盡興了,我們要趁著最後這幾天時間玩個痛快,否則就要等來年了,各位,請”
說完,shì者已經主動走了上來。
張赫也站起身,拍了拍手上那一大疊銀票,朝藍道長笑了笑:“道長今天手氣可不怎麼樣?”
藍道長不以為然:“手氣不好總比運氣不好要好得多。”
對面的高乘風冷冷道:“是呀,武兄,一次的輸贏能說明什麼呢?說不定明天后天我就能贏回來呢?”
張赫大笑:“好,我期待著各位的發揮。”
說完,他就跟在shì者身後往樓上走去。
賭場的五六七層都是供賓客住的,張赫和鍾舒曼的房間就是在最頂層,也足見屠夫把他們二人當作做頂級的賓客在對待。
當然,這是建立在他兜裡有力田萬兩銀票的基礎上,倘若憑一兩個小時前口袋裡的咕個銅板,別說住七層,進入這家賭場都成問題。
七層的房間裝潢更加奢侈豪華,裡面不但燈光曖昧,而且chuáng居然是那種西式雙人chuáng,說白了就是你們兩個人隨便怎麼在上面滾也不會滾下來的那種。
要在平時看見這種chuáng,任鍾舒曼平時再大方,多少也會覺得有點尷尬的,但此刻她非但不尷尬,一進房間就迫不及待的把門給關上了,而且滿臉的興奮。
張赫坐在小桌邊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望著她忍不住笑道:“你好象很興奮?”
鍾舒曼道:“我豈止是興奮,我簡直是開心得要命,快拿出來讓我瞧瞧,我們這次可發大財了。”
“好吧!”張赫嘆息著掏出了那疊銀票,“得不到,mō一mō也是好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鍾舒曼盯著他。
張赫道:“我說得難道還不夠明白麼?你又不是不知道規則,賭場裡的籌碼銀子票子,沒有出賭場都不能真正屬於你。”
鍾舒曼道:“我知道,但我們現在不是已經贏了2000萬兩麼?”
“理論上是如此。”張赫又嘆了口氣,“但你要把這些錢帶出賭場,我現在可以給保證,那比登天還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