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語聲輕緩,比平日裡更甜更黏。
她竟然撒嬌了。
傅承林表面回答了一句:“轉過來也沒用,天太黑,我看不清你。要不然我開燈?”其實衝動在他的腦海中不斷開疆拓土,抵禦了他五分鐘前構建的理智。
他沒開燈。
他雙手圈住姜錦年,自取煎熬又和她接吻。他比上一次還要細緻溫柔,堅決地、緩慢地親吻她的唇瓣。姜錦年原本就是剛剛睡醒,雲裡霧裡混混沌沌,她略帶遲疑地配合他,因為他的衣領敞開,她還無意識地摸了進去,指腹摩挲他的某個地方,他就像開閘的洪水一樣奔湧粗暴起來。
他將她的胸衣往上推,俯身湊近,輾轉含吮,莊重而熱烈。姜錦年胸口發麻,很舒服又很害怕,累積的恐懼讓她想起從前有多卑微,那差距又有多宏大,路的前方並非一片花好月圓,而是望不到盡頭的深淵。
她這一次是真的哭了。
傅承林重新系上她的衣釦,整理好她的衣服,低聲安慰她:“我冷靜了,你別怕。我們說會兒話,你想聊什麼?剛剛你走進家門,不是在說券商路演麼,最近模擬盤表現怎麼樣?”
傅承林的手指有點抖。他極力掩飾這一點,輕拍姜錦年的後背像哄小孩一樣溫柔。
姜錦年完全不想談工作。她側目看他:“我是不是你的女朋友?”
傅承林不假思索道:“當然。”
姜錦年又問:“我這樣的情況,你會不會憋得難受?”
傅承林昧著良心道:“不會,挺好的,修身養性。”
姜錦年緊緊拽著他的衣領:“那你會不會為了一時快活,瞞著我去找別的女人?你三天兩頭出差,世界各地到處跑,你在外面有了豔遇,我一點風聲都聽不到。”
傅承林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挑起,攥在掌心裡:“我要是想有豔遇,早就有了。”室內開著中央空調,他後背出了一層薄汗,只能靠意念強忍。他喉結稍微滾動,又說:“我答應你的事,一定不會反悔。除非你不再需要我……”
他說出這輩子講過的最甜膩的話:“我只屬於你。”
姜錦年勉強接受。
她從床上爬起來,嚷嚷著要吃飯。可她一向雷聲大,雨點小,即便晚餐精緻又可口,她還是隻吃了一點點,傅承林家裡的阿姨說她:“小貓進食呢。”
恰好姜錦年的那隻貓蜷縮在她腳邊,有一下沒一下地甩晃著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