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的距離或許已經有數十里之遙。王啟年的氣我們也無法感應,他本來就要躲避昂山寶焰的跟蹤,絕大部分時間是處於“絕”的狀態,只有在殺人的那短暫呼吸內才會爆發出驚人的氣。我們只好飛在南坡無人區上方一塊又一塊地找。
聖山之巔有開闊的高原,也有茂密的樹林。高原不在話下,逢上茂密地帶,我們便把木鳥降到大樹冠上,跳下木鳥進行人力搜查。我和慕容芷又陸續發現十幾具土著武士的屍體,看樣子都是被王啟年一擊折斷頸骨,或者一拳擊碎內臟的。屍體沒有外溢血的痕跡,王啟年大概是顧慮血味有可能吸引昂山寶焰的金丹鼻子(即使不用氣感應,金丹武者的鼻子對於新近的血腥異味也比良犬敏感),儘可能把昂山撒出來的武者不流血地解決。
——不過觀察這些屍體的死法,我還是能想象出他爐火純青的殺人技術,裡面的格鬥經驗讓我受益匪淺。
“這樣找,簡直是大海撈針!”
我開始考慮新的搜尋方法。
“暫時沒找到也不必心焦,”
王啟泰呼喚我們搜刮完屍體繼續登上木鳥,
“我和兄長一母所生,兄弟同心,離他越近,心裡的感應越強,現在我的心動漸快,我們該離他已經很近了;而且如果兄長和昂山寶焰開始全力戰鬥,兩個金丹武者釋放的大量氣就是你們這些內功境界也能感到,到時找到兄長自然容易。”
“他們的戰鬥已經開始了,就在對過的山崗!”
慕容芷忽然指向林子外的高坡。
我的面板毛孔不由自主地根根豎起,就像受驚的貓兒那樣。
兩團異常龐大的氣正從平地冉冉升起,那規模簡直像我父親和龍搏鬥時充塞了大樓船的氣。而這兩團氣並沒有絲毫我父親那種護佑一船兄弟的善意,純粹是兩股互相滅絕的沖天惡意。
聽到慕容芷的驚呼,木鳥上的王啟泰忙取千里鏡往林子外的山崗遠眺。
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