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劍上的寒氣凍的他直打哆嗦,他陪在笑臉道:“我查到了一些關於活死人蠱術的眉目,急著要跟你說,所以……”
“哦?”樓漸憂收起劍,臉上的寒霜卻不見解凍,“有何眉目?”
柳雲修時刻提防著,怕他又出劍,“我前日去信詢問苗疆的毒教關於蠱術的事情,今天收到回信,教主說這種蠱術害人不淺,所以教令命令禁止,在中原地區已經失傳。據他所知,教中最後一位精通此蠱術的長老因不滿教規,去了西域。”
又是西域,樓漸憂始終都想不通,到底碎心閣跟西域那夥兒人結了什麼樑子。
柳雲修見他低頭思索,知道機會來了,他緩緩後退,然後腳底抹油,開溜。
可樓漸憂哪是那麼好糊弄的人,在他剛一起步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他的意圖了。他朝著柳雲修的背影,勾起一個魅惑的笑。
“就算如此,也抵消不了你的罪孽。雲修,你跑不掉的。”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哪啥的最大限度了……啊門
不知道此章出來後,我的留言能不能達到100
46
46、前往京都 。。。
據說,前些天柳雲修在回家的路上不小心撞了樹,摔的鼻青臉腫,不能動彈,最後被尋來的冷寒秋抬回了家,現在還躺在床上呻吟。樓羽歌就此事詢問樓漸憂,樓漸憂矢口否認,理由是他走路撞樹難不成還要我負責?樓羽歌只能在心中悲憫柳雲修可悲的命運。
不過他最近忙的焦頭爛額,連悲憫的時間都沒有了。芙菸樓的事務繁多,各地的店鋪有重大事件都要上報到這裡,而現在又是銷售旺季,樓羽歌自然不得清閒。
為此樓漸憂耿耿於懷,若不是上次柳雲修搗亂,他和樓羽歌早就生米煮成熟飯了。現在樓羽歌忙得不可開交,哪還有閒心去做別的事,回了房也是倒頭便睡,看他累壞了的樣子,他也不願叫醒他,只能眼巴巴地在旁邊看著。
在你餓肚子的時候,有人放了一隻烤鴨在你面前,但是他卻告訴你,烤鴨只能看而不能吃,這是多麼痛苦的事呀。
“少主,不好了。”
一名下屬從門外慌慌張張地跑進來,將手中的信遞給樓羽歌。樓羽歌看了眼信,臉色白了幾分。
“少主,怎麼了?”子祺問道。
“各地運往水繡莊的布匹被人劫走了。”
水繡莊是芙菸樓設在京都的一家銷售布匹的店鋪,其規模位列紫麟國布匹行業第二。一個月前,有客戶向水繡莊下了一筆五百萬兩的訂單,誰知在交貨前夕,完成的貨物全都被一群不明身份的人燒燬。樓羽歌只得抽調各地店鋪的存貨送去水繡莊,可誰知各地的存貨在半道上又被人劫走了。
水繡莊離交貨時間只有五天,而短短五天,就算不眠不休,也完全不可能完成訂單,如此一來,水繡莊算是違約,要付給對方一千萬兩的違約金。違約金倒是小事,信譽受損是大事,一旦出了違約的事,叫水繡莊今後如何在京都立足。
“少主,你覺得有可能是同行間的打擊報復嗎?”
同行間的競爭是免不了的事,但樓羽歌給屬下的指令是適度而至,況且水繡莊的大事基本都是他過目的,也沒什麼欺行霸市的表現啊。
“子祺,我覺得事情沒有我們想象中的簡單,所以,我決定去京都走一趟。”
聽了他的話,一直靜靜地待在旁邊看書,偶爾偷瞄樓羽歌幾眼的樓漸憂終於跳起來了。
“不許去。”
樓羽歌疑惑地問道:“為何?”
樓漸憂委屈地眨巴眨巴眼睛,“你走了,我怎麼辦?不然你帶我一起去,不然你就別去,二選一。”
樓羽歌寵溺地揉揉他的發,“我又不是去玩兒的,要日夜兼程趕往京都,可是件很辛苦的事。你若是跟來,可免不了要受苦,我怎麼捨得讓你受苦。”
“可是……”
樓漸憂還想說些什麼,被瞬間出現的夜九捂住了嘴,“你去也只會給少主添亂,與其浪費一把時間在路上,還不如早去早回呢,也省的他提心吊膽生怕你吃苦。”
他望了一眼夜九,嘆了口氣,妥協道:“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讓黑影跟著你去吧。”
“嗯,”他想了一下,“裴汐好像也要去京都,我差人問問他,應該可以跟我們一起走,諾,這下你該放心了吧。”
樓漸憂一頓,看著樓羽歌天真的笑顏,緩慢地點點頭。
樓羽歌對夜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