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唐放歌嚇得迅速找了一個算是比較乾淨的地方,只是坐在那塊地方她還是忍不住地發抖。都是死人,不管是上面還是下面。這些人估計到死都沒有再見過太陽,就這麼死在這裡。
“澤西,你在哪裡?”唐放歌蜷縮著身體,她將頭埋在膝蓋中,不想再看眼前的一切。這樣觸目驚心的一幕就是一個墳場,甚至比墳場還要恐怖。她思念他,想念他寬大的懷抱將她抱在懷中。想念他的氣息,是那麼的令她覺得安心,還有他的聲音,至少能夠將所有的一切都驅散。
陰風陣陣,似乎還有什麼在蠕動中,這些屍體不是死的,而是在一點點的溶解,慢慢地變成一條條的蟲子。唐放歌總覺得自己似乎被一群死亡的蟲子包圍著,好冷,冷的她從靈魂上害怕。以前,許久以前,那樣的地下室裡,她度過的幾日黑夜,令她現在都無法忘記。
相對於唐放歌的待遇,貝諾的待遇就是好太多了,他有豪華的大臥室,還有人服侍。所有的一切都是總統套房級別的,就連傭人都是各個美豔無比的。
貝諾煩躁的如同一隻困獸,為什麼他在這裡。當他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這裡了,不過他總覺得似乎還有別人的氣息,但是他就是沒有想到是誰的。
“該死,該死,該死……”貝諾將桌子上的檯燈,還有一邊的桌椅都朝門上砸去。他知道特加爾已經就在這附近,除了他沒有人會做這樣的事情。真是可笑極了,他竟然看上了男人,而他根本就看不上那樣的變態。
門開啟了,貝諾見到了特加爾,他個頭很高,比貝諾要高出半個頭,將近有兩米高。只是他很注重穿衣打扮,一身黑色的襯衫和長褲,將他烏黑的眼睛隱藏的更加的深沉。那高挺的鷹鉤鼻,深邃的眼眶將他褐色的眼睛襯托的更加的深幽。尤其是他的髮絲,是棕紅色的。他長的不是太帥氣,但多少算是中上。那雙褐色的眼中就算是再如何掩飾,也掩飾不住那些陰險和殘忍的戾氣,他的手上夾著一支雪茄煙。看到貝諾,倒是笑了。
“你這是做什麼,寶貝。”特加爾笑的一臉無害,他聳聳肩膀,貌似無禮貌的人不是他自己,而是正在胡鬧的貝諾。
“做什麼,你自己難道不明白嗎?”貝諾綠色的眼睛冷冷地看著特加爾,沒有人喜歡這樣的對待方式,尤其是把人直接擄過來。
“我可是叫人去請了你幾次,既然你不願意來,那麼我自然是用自己的方式將你請來做客了。”特加爾臉上的笑容擴大,一雙眼中漸漸地起了一些貪得無厭。貝諾的臉,他看了多少次都覺得喜歡。輪廓雖然很是冷硬,不過那雙眼睛可是如同小獅子一樣的可愛。他就是喜歡這樣狂野的男人,如果不狂野,他真的玩起來一點意思都沒有。上兩天才搞死了一個,他真的有點受不住,那些男人都太嬌弱了。還是貝諾令他覺得更加的興奮,因為他看起來就是一個比較彪悍的男人。臉蛋他給九十分,就是那輪廓有點冷硬了點。
貝諾唇角揚起,冷冷地看了一眼特加爾,“你還真是個流氓,就算是穿的人模狗樣也依舊是改不了流氓的本性。是不是得不到就想要強硬的抓來,然後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變態跟你還真是搭配極了。”
特加爾臉忽然黑了,他手中的雪茄煙頭在他的指頭尖上熄滅了。吱吱的聲音在空氣裡迴盪,不過特加爾並沒有直接暴怒,他現在可是忍住自己的怒火。對待自己的情人,法國的男人都是喜歡討好自己的情人,尤其是自己最為喜歡的東西。
“我本來就是一個流氓,這個是改不了的,不過上了床什麼人都會變成流氓的。如果我要是想要上你,你現在絕對不是這樣的。你是聰明人,應該明白我對你已經很禮遇了。”即使很生氣,特加爾臉上還是露出一幅對情人很是討好的樣子。
貝諾火大了,這個男人真是無恥之極了。他朝著特加爾直接就是一口吐沫,“你這樣的禽獸還真的不能把你當成是人看待。”
特加爾伸手摸摸自己臉上的吐沫,他恬不知恥地放在嘴邊親了一下,然後看著貝諾笑道:“果然是我喜歡的味道,夠辣,也夠帶勁,至少讓我知道你能夠承受的住我的愛。”
不過下一秒鐘,貝諾的臉上猛地被人打了一巴掌,他的唇邊頓時出了血。
這一巴掌就是特加爾打的,他是一個有耐心的人,要不然也不會成為法國黑道上的大哥。他可是花了十幾年的時間呆在大哥的身邊,甚至忍受著他所有的無理要求,包括男人之間的歡0愛。不過最後那個男人還是放鬆了警惕,所以在床上,當他最為高0潮的時候,他的刀子也深深的刺入了他的心臟。貝諾在他的眼中不過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