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喃的輕語很快就消散在了靜謐的空氣中,不得蹤跡。
唐仙兒跟蘇離母女兩離府的事情很快就不了了之,老太太那邊也沒了動靜,像是從未發生過這件事一樣,第二日她就帶著一眾下人回了別院,再沒提起唐仙兒跟蘇離這兩人過。
老太太的馬車出城了,還是聾伯告訴蘇離,蘇離才知道的。
連比帶劃的,蘇離才艱難的明白了他想表達的意思。
這聾伯還挺有意思的,似乎挺關注蘇家的動態的,她都沒吩咐過。
蘇離隱約能感覺到,在聾伯提起蘇老太太時的有厭惡不喜歡,以及深深的憎恨。
以之前老太太堅決強硬的態度,蘇離還以為發現她們偷偷離開後,她怎麼都會找上門呢。
結果她倒是一言不發的出城了,老太太前後不一矛盾的做法,實在是奇怪。
虧蘇離還做足了準備,讓唐仙兒又是向蘇修羽討要接觸關係文書,又是寫下血契。
結果....一拳砸到了棉花裡。
不同於蘇離的鬱悶,唐仙兒在唐家的大宅子裡卻是快活似神仙,高興的不行。
雖然唐家她也是第一次回來常住,但卻無比的令她感覺到安心,在蘇府裡的戰戰兢兢跟小心翼翼全都不會出現。
蘇府的人總認為,唐仙兒性子怯弱怕人,不愛出門。在府裡也很少跨出她那間小院子。
但在這裡,唐仙兒不是讓聾伯在花樹下襬上茶具,賞花喝茶。就是在亭臺裡酌酒作詩。跟二八少女似的,自娛自樂很是自在。
花園裡荷花池裡的荷花開得正好,在屋子裡沒尋到唐仙兒,蘇離便知道便宜娘一準在荷花池旁的涼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