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你是真的對那個小姑娘有興趣?你要知道像我們這樣的身份,家裡可不會允許你這麼胡鬧的。”
裝橫典雅的包間裡,一位穿著旗袍的妙齡少女,不贊同的看向攤在沙發上,吊兒郎當,正品著美酒的安九歌說道。
安九歌狹長的眼睛緊盯著手裡酒杯中被搖晃的酒水,似笑非笑,立體的五官如同漫畫中走出來的美少年,俊美如阿波羅,極富侵略性。
此時他還沒說話呢,便被房間中另外一個同樣俊秀的男生給接過話頭。
“萬荷姐,你還不知道,九歌的心思全在你身上的....”
“至於那個叫蘇離的女生,不過是我們幾人在打賭,看看她面對我們的糖衣炮彈能堅持多久。”
“若深...你別亂說,九歌就跟我弟弟一樣....”葉萬荷尷尬的趕緊解釋道:“這種話,你們不要說了,免得別人誤會。”
葉萬荷清秀的臉上滿是氣惱,連帶著對剛才說話的杜若深也沒了好臉色,“我馬上就要嫁入許家了,這種玩笑話....”
杜若深見對方是真的要生氣了,趕緊擺擺手,道:“是我亂說的,萬荷姐你別生氣。”
杜若深:“不過,姐...你真不要擔心,我們不過是見那姑娘好玩,一幅書呆子的模樣,跟我們都不一樣,所以想跟她開個玩笑。”
葉萬荷閃爍的目光掃過安九歌,見他並沒有一點說話的意願,眼神中快速的浮起失望,委屈的情緒瀰漫在心間。
“那你們別做得太過火的,人家姑娘也不容易...”葉萬荷賭氣般的盯著安九歌,最後嘆息一聲,耷下肩膀,提起自己的小包,跟逃似得走出了包間的門。
“你們玩,我先回去了。”
等葉萬荷的身影消失在門後,安九歌這才轉過頭,久久的盯著那道關緊的門框,一口氣把杯中的酒水喝了個精光。
杜若深看看自己的好友,笑著道:“九歌,你說你這德性...幹嘛跟萬荷姐質氣呢,最後心疼的還是你自己。”
安九歌冷哼一聲:“她反正要跟許家老大那個殘廢訂婚了,幹嘛還來管我啊?”
坐在角落裡一直都沒出聲,存在感極低的江白沙,將手裡的書籍合上,淡淡的說道:“九歌,你別這樣說許家老大,虧得之恆不在,不然小心他跟你幹架。”
江白沙:“許家老大在之恆心裡可是有著不一樣的地位。”
安九歌:“不過是個堂哥,難道還比得上咱們這麼多年的兄弟情?更可況,許家的內鬥可是一點都沒遮掩過人,之恆要是親近這位大哥,恐怕他爸媽是第一個不答應的。”
安九歌是一點都沒把好友們的話放在心上,但還是下意識的轉移了話題。
“對了,明天我準備給蘇離送上一個驚喜,你們有好的建議嗎?”
杜若深勾唇一笑,道:“你還真準備玩大的呀,不怕萬荷姐生氣?”
江白沙摩娑了一下自己修長的手指,不在意的說道:“像蘇離這種平民出身的女人,給她營造個繁花似錦的富貴世界,很快就能讓她乖得跟小白兔似得,這樣的女人你見得還少嗎?”
安九歌:“見得不少,但沒見過像這種學霸型別的....”
“你們就不想見識一下,勤奮努力的學霸是如何墮落的嗎?感覺很好玩呢....”
杜若深朝江白沙擺擺手,“九歌想玩,你就讓他玩吧....現在某人因為萬荷姐的事情正心裡惱火得很呢....”
“我來做莊,咱們打個賭怎麼樣?”
江白沙:“賭什麼?”
杜若深嘿嘿一笑,道:“就賭九歌多久能將我們一心向學的蘇離同學拉下學霸的神壇。”
“我賭十天,要是十天內,九歌能讓咱們的小學霸答應了做他的女朋友,我那輛最新款的跑車就送你了。”
杜若深家裡從商的,最不缺的就是錢,嘴巴一張,一輛價值幾千萬的跑車成了賭注。
安九歌聽聞,也來了興趣,偏頭朝江白沙問道:“白沙,你參與嗎?”
江白沙興趣缺缺,不過也不願意掃興,“那我拿那套珍藏的青花白瓷的花瓶壓上吧。”
江白沙家裡雖然沒有杜若深家裡有錢,但他家幾代的文藝世家,最不缺的就是各種珍貴的瓷器書畫。
安九歌笑得邪氣,高舉酒杯,“成交,那你們等著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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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離等了好幾日,意料之中,她的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