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國公?”趙定皴皺起了眉頭,他怎麼也來了?
“快!快請……”
既然鼎鼎有名的喬國公上門拜訪,不去迎接豈不是太失禮了。
人都走了,屋子裡一下變得安靜和詭異,辛雅琪還沒有從剛剛被辛牧正抽打和被人捉姦在床的可怕事實中緩過神來,低低的抽泣聲從嘴角壓抑不住地往外冒,一想到自己將徹底失去在辛家的一切,又要和趙鎮之解除婚約,她的人生,從此算是徹底完了。
男人見眾人離開,終於不再裝可憐,他抹了把臉頹然地坐了起來,聽著一旁辛雅琪的哭聲他更是一臉的煩躁、厭惡和晦氣:“哭什麼哭,再哭老子強?奸你!”
辛雅琪一聽男人的聲音,嚇得一個哆嗦牽動了全身的肌肉,疼得她差點兒昏厥過去,她昨晚吃過虧,自是知道這男人的體力和手段,為了自己的身子著想,她很自覺地停下了哭泣。
這時,趙家小廝一行四人走了進來,為首的青衣眼裡帶著不屑道:“辛家小姐趕緊穿衣起來,跟我們走一趟;還有你,趕緊滾下里,什麼東西,也配上我們少爺的床!”
說完這些,也不理會床上二人的反應,便回頭對其餘三人道:“你們幾個,把床給我拆了當柴燒,還有那些個被褥什麼的,都扔了,不乾不淨的東西碰過的哪裡還能放在這裡礙咱家少爺的眼。”
“是。”異口同聲的回答加上他們眼神中的蔑視深深傷害了辛雅琪,她在趙家住過一段時間,哪裡得到過這樣的輕慢和對待,不過一夜之間,她就有了種深深的無力感和滄桑感,這種被人從天上摔到地上的感覺真真讓人絕望,絕望如深淵,此時正張大了嘴巴等著自己往裡跳。
人,真的不能走錯一步,一步錯,步步錯!
而對於女人來說,這一步走錯,那真的是永無翻身之日了。
***客廳裡。
趙定皴和喬共坐上位,辛牧正坐在左側,趙鎮之安靜坐在右側,小廝丫鬟們忙著上水果茶點,好一會兒幾人才算真正坐下來寒暄。
喬一臉的笑意,他的藍眼睛泛著迷人的光芒,說著順溜的客套話:“今日真是再巧不過,沒想到辛家家主也在府上作客,原以為只有辛家小姐暫住於此呢。”
辛牧正乾笑了兩聲:“哈哈,能在此見到國公,真是辛某的運氣,辛某聽說鎮之來此,所以特地過來看看。”
“哦~~~辛家家主果真‘有心’了。”喬說著還將視線往趙鎮之方向走了走。
趙定皴一時摸不準喬國公上門的意圖,便只陪著笑臉試探道:“國公能到弊府來,真是蓬蓽生輝,不知可是聖上有什麼旨意需要傳達……”
“不,您老別誤會,本次喬某隻是請旨探親而已,這些年一直沒有回來好好看看寶寶一家,前陣子老做夢夢到這裡,想來定是有些事情發生了才會有所感應,所以便向聖上討了個假期回來看看。”喬開口點明自己出現在這裡的原因,這短短几句話竟讓辛牧正一顆心都揪了起來。
他這話擺明了是在告訴他們他喬國公是錢多寶一家的堅強後盾,他們家有個什麼事估計他定是會插手到底的,他就知道那個小賤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看來這次辛家要有大麻煩了,對付一個趙家尚且吃力,現如今又多了個皇上面前的大紅人喬國公,今日這口茶,只怕不好下嚥啊。
趙定皴哈哈笑起來:“哈哈,原來如此,想不到國公竟是如此重情重義之人,難得難得!老夫想起那日走得匆忙,也是被尋到鎮之的喜悅衝昏了腦袋,竟沒認出國公來,實在是罪過罪過啊,希望國公不要介意才好。”
喬拿起杯盞輕拭茶葉,細細吹了吹才喝一口:“怎麼會,此乃人之常情,老太爺何罪之有?”
那天看趙定皴的樣子確實興奮非常但也並非真的忘了喬的身份,他只是故意無視了而已,今日見他登門來訪意圖不明,只好自己先賠罪了。
“哦~~~對了,今日上門還有件事情請老爺子幫忙。”喬終於切入了話題,不過他的情緒波動不大,彷彿接下來要說的不過是件最普通的事情罷了。
“請講。”趙定皴也端起了茶杯呷一口茶,一副定會幫忙的樣子。
喬放下了茶杯,見辛牧正精明的眼裡閃過些什麼,嘴角迅速勾起,這只是開始而已:“雖然此時事關寶寶的閨譽,但是喬某還是不得不為她討回公道,那日老太爺和趙將軍走後,寶寶便帶了喬某去觀賞,卻不想寶寶孃親跑來告訴她她爹暈倒了,之後我們便趕回了錢家,錢大叔一直昏迷不醒,寶寶無法,只能去請齊大夫,卻不想竟然在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