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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史健仁不傻,可是身體素質是渣,所以腦子明白一定有其他人反射性側身也被人捅了一刀子在小腹,頓時痛得內流滿面——哦雪特,抱團神馬最討厭了你個邪惡組織。

史健仁苦逼地眼睜睜圍觀邪教手下解放領導者之一的吉貝爾,史健仁眼睜睜地盯著恐怖工具在吉貝爾手上溜了個圈,距離他越來越近,史健仁以為自己要交代在這裡菊花要遭受非人類襲擊散落成千本菊了,結果最後關頭兩眼一黑。

不是暈了,這是熟悉的歇菜感覺。

——五年其實可以很短暫,小爺從來沒有如此感謝老巫婆,讚美婆子的準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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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子準點出現,一腳踩在史健仁的臉上飄然躍到凳子上坐好,“為了吉貝爾的命,你居然曲線救國了。”

擦了滿頭冷汗的史健仁呆愣數秒,吉貝爾那個貨死不死與小爺他無關,但是……賤人哥瞄了眼無往常無異的老巫婆,隨即在老巫婆來不及反應之時狠狠地抱緊老巫婆蹭了蹭,哪怕臉很快被老巫婆的腳踩在床頭櫃,彪悍地咬字清晰:“哦漏,婆婆啊你還知道見好就收,你的良心終於從下限深淵撈回來了麼,賤人哥我真是愛死你…的良心了。”

“滾。”老巫婆黑兜帽下的一張臉都黑了,收腳再踹,將史健仁踹進了天花板。

黏在天花板上的賤人哥向上學路上偶然看進來的小同學們詮釋了‘男人的內褲是如何的繁華’,直接將小女孩嚇哭了——嗚嗚,媽媽有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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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吹散了花瓣,山坡上的大樹下,黑髮青年慵懶而優雅的喝著面貌相似神態安靜專注的白髮青年泡出來的紅茶,等待著妹妹的可能到來,從半月前日復一日。兩人一等就是一天,直到微風傳來涼意,黑髮青年這才在白髮青年的伺候下穿上外套。

片刻後,白髮青年順理成章地親吻了黑髮青年,那個畫面連帶周圍的蟲鳥都被媚惑似的聲音颯然變小,美得觀者心臟都要為此收縮。

亭亭玉立的柔美女孩站在遠處,流著彷彿不能停止的淚水,“該隱…哥哥——嗚嗚,該、該死的同性戀健仁史,放開我…我哥哥啦,嗚嗚……”

白髮的青年放下黑髮的該隱,嚴謹地彎下身,“不,瑪麗薇莎小姐,我是利夫。我…跟該隱少爺在一起了。”

前一刻還哭得憂傷的瑪麗薇莎,下一刻便梗在那裡,不上不下很是難受,急的追上來卻因為眼前相似的兩個人而呆掉的丈夫奧斯卡跳腳。

“瑪麗,我們的茶會要開始咯。”

“嗯,哥哥。”

順了氣,女孩幸福地微笑著,她的哥哥回來了。

眼看和氣的一家親,獲得軀體的利夫靜靜地凝望遠處與卡西安一同離去的吉貝爾醫生,卻是想起那個從一開始便像是料到後來會發生的一切的奇怪少年。

利夫和健仁史的交集不多,最長的一次,卻確實讓該隱少爺活下來了。

【利夫,我讓你多一條命如何。】

【讓我打一針而已,你丫能不能乖一點基可修。】

【不想該隱死,記住,哪天面對必死局面,就置諸死地而後生,推開你的主人,他才能活著,而你才能再次醒過來。】

【給你一條命只有一個代價:跟該隱搞基去吧,必須讓瑪麗薇莎知道……】

一開始還以為神神叨叨做事怪異的少年瘋了,然而當利夫人格被利夫路人格壓制後去傷害該隱少爺,當利夫的身體已經承載不了他還想做的事,當利夫重新奪回身體使用權再見到該隱少爺卻面對死局……當時他想起少年莫名其妙的話,然後猛然推開了該隱少爺,不給他反應的機會被倒塌的牆體壓倒,他跟該隱少爺約定,會回來的……

醫生和卡西安都沒死,利夫在消失於溫莎貝城堡的健仁史身體上清醒,身上插滿管子,面對的正是吉貝爾那個跟該隱少爺相似卻其實下不了手傷害少爺的男人。對視一眼就辨別出利夫不是健仁史,吉貝爾醫生幫忙啟用了身體的機能,好長好長一段時間,才人去樓空,吉貝爾依舊是個捉摸不定的男人。利夫很快找到了該隱少爺,並徵得少爺同意後…付出代價……

據說當初那針管的溶液是讓意識或者靈魂奪取身體的媒介,據說未經實驗的新技術,據說健仁史覺得如此聖父腦殘的當實驗體還無回報的高付出虧大發了……

利夫感激被健仁史稱為神棍東西的技術,它真的挽救了利夫,能讓他今後也能一直伺候少爺。

瑪麗薇莎放下精緻的茶杯:“哥哥,史…大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