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你有無數的事想問我。是不是這樣?” 秀米點了點頭。 “本來,我可以原原本本地告訴你答案,剛才,就在你上樓之前,我就打定主意跟你說實話。只要是你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訴你。你問什麼,我就答什麼,絕無半點隱瞞。我是什麼人?怎麼會認識你的母親?為什麼來普濟?與夏莊的薛祖彥到底是什麼關係?我們因何要與朝廷作對?我要找的那個六指人又是誰?所有的這些,你都想知道答案,對不對?”張季元掏出一塊皺巴巴的手帕揩了揩臉上的汗,接著說道: “可是,不知為什麼,最近的這些天來,我覺得我們正在做的事,很有可能根本就是錯的,或者說,它對我來說一點都不重要,甚至可以說毫無價值,的確,毫無價值。好比說,有一件事,你一邊在全力以赴,同時,你卻又明明懷疑它是錯的,從一開始就是錯的。再比如你一直在為某件事苦苦追索答案,有時,你會以為找到了這個答案。可突然有一天,你發現答案其實不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