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科全書,對了兩天也沒找到相似的。鬼久想是不是這些已經滅絕了,或者繪這圖案的人也是個抽象派的,呵呵,不知那時流行抽象沒有!
人生有諸多的巧合,父親和母親的結合就是一種巧合,這種巧合就是母親的孃家也是風水世家,而鬼久從小繼承的不是鬼家的風水之術,而是母親孃家的風水之術。爺爺不讓父親學習風水,可能更不想讓鬼久學習風水,但鬼久卻學上了母親家裡的風水,這難道就如爺爺說的,“這就是命呀!”
“喂,大師,幫我看下面相”一雙解放鞋出現在鬼久黃布前面。
鬼久抬頭時那人正好蹲下,一個紅紅的鼻頭馬上映入鬼久的眼簾。頭髮稀疏的可以用根來形容。
“您先不用說,我先給你說說你的病”鬼久向他點點頭說。
“好吧”解放鞋笑了笑,不過鬼久感到他的笑裡面有一點慘淡。
“你胰腺有病變,腎只有一個”鬼久平靜的說。
解放鞋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子,驚訝的盯著鬼久看了足有兩分鐘,鬼久以為自己沒仔細看、結果給人看錯了,於是又仔細的看了看他的臉,沒錯,根據舅舅教的面向術,這個人這兩個器官絕對如鬼久剛才所說。
“你為什麼不說我腎有病,而說有一個腎呢?”
“因為你的腎是健康的,另一個腎是正常切除”鬼久緩緩的說。
解放鞋更驚訝的看了看鬼久。
“青島市城陽區城陽鎮前桃林社群**號”解放鞋說完這句話陷入了沉思,兩眼充滿了恐懼,更確切的說是絕望。放下50元錢,然後說:“我本來從沒有信過命,以為現在的處境是自己做錯了,您給我說的證實了這世界命是存在的,我也找到心理安慰了,我不算別的了,謝謝”說完他蹣跚的走了。
“你要振作…”鬼久的話剛說一半,他回過頭來善意的笑了笑,揮了揮手,眼裡出奇的平靜。看著他的表情鬼久也釋然了,必竟他沒因為鬼久說的話而增加壓力,雖然鬼久己斷定他在世的日子己經不多了,但出於善心還是想給他一些希望,想給他一些生的希望,儘管是謊言,必竟可以讓他在有生之時還對生活抱有希望而不是絕望。
不過他卻接著打斷了鬼久接下去的謊言。
“謝謝,我己經查過了,我是胰腺癌晚期”說著他拿出一個皺巴巴的紙團走回來遞給鬼久,上面是醫院開的檢查報告單子。但鬼久這時注意的並不是他手中的紙團,而是從他兜裡掏紙團時掉出來的一張相片。一張女人的相片,一張鬼久記憶深刻的臉。一張鬼久初來北京時鄙視過鬼久的面孔——火車站臉上有青氣的女人。
解放鞋看到鬼久直直的看那張照片,他苦笑了一下,臉也隨之抽搐了一下。鬼久揣度著,這女人和解放鞋面相沒有夫妻相,沒有姐弟相,那和這人是什麼關係呢?鬼久正疑惑之時,解放鞋揀起了那張照片,狠狠的撕成了兩片,又抓狂的團成一個球,像片球劃過鬼久的頭頂,打在“不到長城非好漢”的“不”字上,又彈到了地上。
“該死的,見鬼去吧”解放鞋自然自語的說。
“怎麼回事呀?可以跟我說說嗎”鬼久同情地看著這個將不久人世的人。
“好吧,反正我也要離開這個世界了,你也許是最後聽我說話的人”他用平淡的語氣給鬼久講了他的一段經歷。聽起來象一個的故事,可不幸的卻是個真實的現實。
解放鞋出生在吉林的一個小山莊裡,只念到小學畢業,家裡有一個多病的父親,一個含辛茹苦的母親,一個痴呆的妹妹。生活的重擔過早的落在他的身上。就在一年前,父親的病情加重,心臟如果不做支架的話隨時都有停跳的可能。而這一大筆錢根本無從著落,於是他做出了一個決定,透過一個村裡人的遠房親戚聯絡了一個販賣腎臟的團伙。地點也就是他前面提到過的那個地址,“青島市城陽區城陽鎮前桃林社群**號”。手術在一傢俬人醫院做的,而術後呢,他的賣腎款卻被那個聯絡人冒充親屬先領走了,而那家醫院正巧被查封了。當他知道此事時找過村裡的那個人,他們一起去那個遠房親戚住處時(北京大興一處民宅)已不見了此人。房主聽說了他的事情很是同情,拿出了一張照片,一張女人的照片,說是在他租住的屋裡收拾垃圾時發現的。這個女人和這個男人一直在一起住,是北京口音,是北京本地人,以前聊天時她說過父母在房山區中心地帶有一處老宅。憑著這張照片和房主提供的線索,他在房山整整找了半個月,終於,一個早上在一處老宅子的門口抓住了這個倒垃圾的女人。然而此時她的那個男人已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