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也不習慣參加什麼晚宴的,我就先回去了。”
許柔依立刻說,“好,路上小心點,到家了給我個電話。”
徐承曜雖然不想喬茉走,但看她實在維護許柔依,也不好勉強,反正她只要出現,就達到他的目的了,便也點頭了,很溫柔地說,“小心點,到家了也給我個電話。”
喬茉忙點頭,跟兩人說了再見,就走了。
見喬茉走了,許柔依和徐承曜兩人又是橫眉冷對,許柔依冷聲道,“徐承曜,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利用喬茉,敢做什麼對她不利的事,別說我不會放過你,她父母也不會放過你,你就更別指望得到喬老的支援。”
徐承曜不以為意,笑意很是邪肆絹狂,“許大小姐,怎麼說你我也相處過一段時間,難道才過去這麼點時間,你就不喜歡我了?”
許柔依不怒反笑,往前走了兩步,纖細的手指微微挑著徐承曜的下巴,笑容更是風情萬種,嫵媚風流,“徐承曜,老孃玩過的男人當中,你的皮相是最差勁的!”
說完,輕蔑地盯了他一眼,優雅地轉身離開,豈知,徐承曜在她身後突然說,“也包括徐錫堯?”
許柔依腳步一滯,臉色變得很難看,然後毫不猶豫地走了。
——
晚宴正式開始,許家人都在招呼客人,許銘目光落在徐承曜身上,卻只看到他,沒看到喬茉,還以為喬茉是去洗手間了,便走到徐承曜的那張桌上,徐承曜很客氣地站起來敬酒,“許伯父,生辰快樂!”
“多謝!”許銘笑著說,“跟徐局長一塊兒來的小姑娘呢?”
“她有點不舒服,先回去了。怎麼,許伯父找她有事?”徐承曜故作不知地問。
許銘目光冷了冷,仍笑著說,“沒什麼事,只是看她跟一位故人長得有點像,所以好奇罷了。”
正好宴會廳的大門開了,徐承曜恰好一眼就看到那位身姿挺拔如蒼松翠柏,步伐矯健,俊朗睿智的徐錫堯,捧著一個匣子走過來。
他頓時一愣,徐錫堯怎麼會突然出現在許銘的壽宴上?
許銘也注意到徐承曜的怔鄂,也看了過去,只見那人劍眉星目,行動間頗有大將風範,假以時日,不,應該現在就已經是叱吒風雲的人物了。只是這位,看著似有些眼熟,但他肯定是不認識這人的。
思忖間,徐錫堯已經來到許銘面前,手捧著匣子,很禮貌地說道,“許伯父,生辰快樂,區區薄禮,還望許伯父笑納。”
即便是久經商場的許銘,此時也是有些愕然,這年輕人他並不認識,但他卻看得出這個做包裝的匣子也非凡品,裡面的禮物怕也並非什麼“薄禮”,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是?”許銘問道。
徐錫堯笑著說,“晚輩徐錫堯,在部隊上工作,是徐承曜的大哥,您叫我小徐就好。之前聽柔依提起過今天是您的生辰,正好我今日休假,就過來探望您,還望許伯父不要怪我不請自來。”
徐承曜的大哥?那豈不就是徐家大公子?難怪只一眼,就看出他非池中物啊!
只是他說是柔依跟他提起的,他認識柔依?
這是怎麼回事?
柔依之前不是跟徐承曜相處嗎?怎麼又突然跟這個徐錫堯有牽扯了?
這些年輕人啊……真夠混亂的!
雖然疑惑,許銘面上不顯,那副表情就好像相識已久的熟人般,“既然是柔依的朋友,又是徐局長的大哥,自然是貴客,快請坐。若有招呼不周的地方,小徐可別放在心上。”
說著話時,許銘已經接過徐錫堯的禮物,想了想,說,“不知小徐介不介意我現在看看這禮物?”
“當然不介意,伯父您請。”
許銘開啟匣子,赫然看到一把呈鼎狀的紫砂壺安安靜靜地躺在匣子裡,只一眼,便能看出此壺技藝精雅工緻,氣度雄渾凝練,既有青銅器之古韻,又有時代精巧之風,實是一把不可多得的精品。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了壺,細細端詳一番,也仔細看了鈐印,不由得眼睛一亮,“這是……”
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這正是他之前一直很想要,卻因為有事而錯過拍賣會而沒有拍到的一把精品紫砂壺,據說後來有人花了千萬才拍下來的,不知怎的竟到了徐錫堯手中。
徐錫堯很客氣地說,“不過薄禮而已,只要許伯父喜歡就好。”
即使是首屈一指的富豪許銘,此時也倒吸一口冷氣,倒不是他沒見過這麼貴重的物品,他可見的多了,只是卻很少見有人拿價值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