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沒有看到!”
“這就奇了!是誰偷了?”
“這個怎知道!你可以想想有什麼人到過?”
“別想了!搜查之後再說!”
錦衣公子一聲令下,一群大漢立即忙起來了。
搜查的結果是一無所獲,這可氣壞錦衣公子了。他無法下臺,只好再來一次:重搜!
兩次搜查都忽略了小傢伙凌起石。但是,當兩次搜查都無所獲之後,錦衣公子記起了他,並且對他產生了懷疑,因為,他太好相處了,輕易就肯讓出上房,搬進小房,再者,他是一個大孩子,只有一個人,為什麼要住這麼大的一個地方?會不會還有人?是什麼人?錦衣少年這麼聯絡起來的一想,馬上就叫人去搜凌起石的房間。
凌起石隔了房門發問:“是茶房大哥嗎?我起來了!”邊說邊去開門,看到門口站著幾個面色不豫的大漢,吃了一驚地急急用手掌掩嘴,退了兩步。
“小傢伙,你昨晚去了哪裡?”劉千帆劈口就坐實對方昨晚不在房內,確是個老江湖。
“我,昨晚,我沒有去過什麼地方。”
“胡說,我拍你的門,你怎麼不應?”
“你拍我的門?沒有,我聽不到!”
“我拍得很大力,你不會聽不到!”
“真的,我沒聽到,我若果聽到,一定開門的。”
“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你昨晚一直都在房中?”
“沒有,但我真沒有出去!”
“好,我要看看你的東西,或者可以證明你有沒有離開過。”
“好的,你看吧!”凌起石毫不反對,並回答對方提出的問題。
凌起石把他們去夕送的五十兩銀子用布包好,好好的放在床頭,此外,衣袋有幾錢銀子,包袱中有兩套衣服,沒有武器,也沒有其他雜物。一句話,他的行囊是十分簡單的。
房間不大,物品不多,很快就搜遍了,什麼可疑的東西都沒有,劉千帆只好說他去夕確實沒有外出,得到證明,然後訕訕地離開,凌起石怔怔地目送他們離開,似是受驚嚇過度,連門也不懂得關上。
“這可奇怪了!昨晚,到底有什麼人來過?”錦衣少年在房中負手踱步,走來走去。
“公子,到底不見了什麼?”喜童悄悄地問。
“一方玉印,一瓶酥骨散,一瓶還魂丹,一瓶碎續丹,你說要不要命!”
“啊,金門三寶!”
“正是!別的丟失了,我一點也不緊張,這三寶,唉,我真不知怎麼辦才好!”
“都是姓石那傢伙誤事,要不是他便不會分神,可能不會有此事發生!”劉千帆說。
“喜童,你把他們怎麼了?”
“都殺了!”
“你用的是……”
“孟老頭的陰陽掌!”
“好極了!殺了這兩個傢伙,總算是消了一點氣!”錦衣少年說。
稍頓,又道:“丟了東西,你們先別說出去,若果遇上那幾個老不死的,就說是他們奪了,也好對我叔叔有個交代。”
“是!是!我們不說!”劉千帆與喜童都這麼說。
但是,他們雖然不說,凌起石已經聽到了。
稍後,訊息傳來了,石志斌與石忠都給人打死了,死處距離凌起石的住處不過半里左右。客棧掌櫃的擔心會惹上麻煩,嚇得臉也變了,那份焦急驚懼,令人同情。
石志斌石忠的事,驚動了官府,驗出兩個死者都是胸前中了雙掌,兩道掌印十分明顯,從掌印中又可以看出,左手用勁較重,右手用勁較輕,兩掌用力是不平均的。
死者除了胸前中掌之外,其他地方也有傷,但不是致命的,致命的地方是胸口的一掌!驗屍有了結果,便下命抓兇手,又擾攘了一段時間,錦衣少年與凌起石都上路了。
凌起石來的時候是徒步的,此刻有了錢,可以買馬代步了。他透過客棧夥計,買到一匹,腳長身瘦,並不好看的黃馬,花了九兩銀子,他給了十兩,多出的一兩是送給代他買馬的夥計飲茶的。
凌起石個子小,馬又腳長身瘦,看來使人有可憐之感。凌起石對這匹馬甚為滿意,對它又撫又捋,替它洗刷乾淨才啟程。
開始的時候,凌起石是沒有馬鞍,騎滑馬的,但到了午後,經過市鎮,他見到一副舊馬鞍,雖然是舊一點,卻還完好,可以用的,價錢也不貴,只售七錢銀子,凌起石連價也不還,就用七錢銀子買了下來。稍微抹拭一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