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戩看韋護對他吐露心聲,有些不明白的問道,這種事情都是藏在人內心深處的地方,就連本人都不敢輕易去碰觸。
韋護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道:“如今我奉了師命,下山輔佐師叔,征討紂王,造化弄人,我和她註定不是一條路上的人,可是如果明日,我不能出手的話,還請師兄代勞。”
這才是韋護來找楊戩的重要原因,搞得楊戩心中怪怪了,自己的一個朋友,以前被一個女人欺騙了,而現在這個朋友又與這個女人成了敵人,不得不拔刀相向。而朋友卻念在舊情難以出手,讓他出手。
這情況要是捋順的話,簡單的說,就是他的朋友要他殺了他朋友以前的女朋友!聽起來有些怪異,有些不可思議,甚至有些詭異。不過還好,楊戩與這個女人也是敵人。
與韋護交談心事,被他“託以重任”,不過他還是接受了這個兄弟的託付,懷著一種怪怪的心情入睡。夜裡睡得並不踏實。
次日,楊戩、韋護領將三將,挺進佳夢關,百里路程,很快就到,途中楊戩韋護沒有說幾句話,楊戩甚至能感覺到韋護的緊張。
“聖母,據士兵回報,姜子牙帶兵五萬,而且帶來楊戩、韋護兩位大將而來,這可如何是好啊?”
佳夢關中,胡升坐立不安,營帳內來回踱步,一旁坐著的火靈聖母,一襲火紅的長裙,見她玲瓏剔透的身材襯托的淋漓盡致。美眸緊閉,嫣紅的嘴唇揚起了有些莫名奇妙的微笑。
尤其是聽到“韋護”這兩個字時,她臉上的笑容更濃了。
胡升緊張的看著她,道:“聖母、您笑什麼?是否有了退敵之策?”
“緊張什麼?一個楊戩、一個韋護、加上一個老頭,就能把你嚇成這個樣子了?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將軍的?”
火靈聖母眼睛不眨,一句嘲笑的話,自她那豔紅的嘴唇裡發出,只是說的胡升更為緊張了。
“有本聖母在這裡,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吧。”
“可是他們一個個並非善類!恐怕”
“報!”
胡升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名衝進來計程車兵截斷了。他瞪著慌張跑入營帳計程車兵呵斥道:“什麼事情,這樣慌張?你不想要腦袋了嗎?”
那士兵跪在地上,戰戰巍巍的說道:“將軍,敵將前來叫陣了。”
“啊?”本是憤怒的胡升,臉上立刻被驚慌代替,連語氣都變得低下了。
“叫陣的是誰?”
“楊戩、韋護!”
“下去!”
胡升將希望的目光移到了火靈聖母的身上,急切的問道:“聖母,現在該怎麼辦啊?”
火靈聖母嘴角微微一揚,緩緩站起身子,微笑道:“點兵出陣,我要見見這兩人。”
火靈聖母站起身子,頭也不回的走出了營帳,胡升此刻到不像是一個將軍了,這發號命令,制定戰術的都是火靈聖母一人撐起來。
火靈聖母點兵兩千,出了關口,來到陣前,她一身紅裙,騎著紅馬,烏黑的秀髮,隨風飄揚,在馬上馳騁,盡顯女子柔情之餘,還帶著一中無法磨滅的俠氣。
楊戩注意一下韋護的表情,從火靈聖母出了關口,維護只是看了一眼,就低下了腦袋,他應該不敢再看,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
火靈聖母來到這陣前,媚眼一挑,瞥了一眼韋護,輕輕一笑,又將目光落在了楊戩的身上,那絲溫柔轉瞬消失,出現了一種殺氣。
這種感覺楊戩倒是覺得自然了一些,他需要的就是火靈聖母這股帶有殺氣的眼神。
“你就是楊戩了?”火靈聖母來到陣前,歪著腦袋打量了一番楊戩。
“正是在下!”
“恩,比我想象中要滄桑一些!”她眼神中怪怪中的表情,倒是令楊戩有些不自然了。
楊戩道:“聖母,你也是修為多年之人,封神榜一事,我想你不會不知道吧?”
“知道,我也知道你們是在順天應命,可是我不管這些,不管誰是明主,誰是暴君,我只知道我的很多同門都是死在你們手上!我只有殺了你們,才能還同門一個交待!”
295:你喜歡我嗎?
火靈聖母一雙杏眼,惡狠狠的瞪著楊戩,恨不得要把楊戩戳骨揚灰。
又是同門的事情?楊戩每當聽到有關闡截兩教的事情,他都不願意多說話,在他的心裡他對著兩派都沒有什麼過激的看法,當然自從元始天尊將碧霄化為血水之後,他對兩教也沒有什麼好的看法。